樓綰神色不對，不是因為他說的話。

看了看沈湛，見他同樣表情不對。

她便知道，自己沒有看錯。

這確實是試驗名單上那張臉。

那老頭的試驗名單上有兩人。

沈湛和林瑯。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面前站著的這一位，應該就是林瑯。

樓綰直接開口確認：“你是林瑯？”

林瑯捂嘴驚呼了一聲：“啊！竟然知道我的名字？還想著逗逗你們呢，害，直接說穿了，這多沒勁吶。”

樓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