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身影越砸越起興,越罵越來勁,大罵道:“我告訴你們這些蠢東西,城西是屬于我元家的,這條街道更是屬于我元慶的。”
這時楚河才知道那人的身份,更是感到郁悶不已,怎么到哪都能碰到元家的人。
一名中年男子站在元慶身旁,對著元慶連連作揖道:“元少爺,今年的攤位費能不能少點,攤位費實在是太貴了。”說到最后,中年男子的聲音當中帶有一絲哀求之意。
元慶揪起中年男子的衣領,大罵道:“還減?跟你們減多少次了?啊?”
中年男子被揪起衣領卻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而是繼續有些哀求的說道:“元少爺,可是攤位費真的太貴了,每年的攤位費都會要了我們半年多的收益,我們一家三口就指望這個攤位生活呢。”
元慶聞言把中年男子狠狠的摔在地面之上,隨后繼續罵道:“這是你們的事,與我何干?與我有關系的只有攤位費,出不起攤位費就給我滾蛋。現在的我脾氣已經好了很多,要是以前的我,非把你打個半死不成。”
說到這里,元慶語氣緩和了一些,大聲喊道:“都給我聽好了,我們的這條街道的攤位費本來就比其他街道的攤位費低,今年攤位費我再減一成,要是這樣還不交的話就給我滾蛋,有的是人租我的攤位。”
周圍眾多的圍觀之人,聞言盡皆大喜,不少人開始說著元慶的好話。
“多謝元少爺。”
“多謝元大善人。”
......
元慶輕哼了一聲,隨后扔出幾枚靈石算是賠償,之后便向著城內走去,而其身邊還跟著兩名男子。
楚河看到這一幕只感覺感觸良多。
這名元慶公子雖然嘴上罵罵咧咧,但其實也不壞。
這時楚河也明白了元家并不是所有人都跟元知北一樣。
一種米養百種人,林子大了,自然什么鳥都會有,有好鳥,自然也會有壞鳥。
本來楚河對元家還有些偏見,但這時楚河對元家的看法變了,該仇視仇視之人,但不該仇視無辜之人。
隨后楚河繼續看向城外,等待著張羽的到了。
夜色漸漸黑了下來,但楚河始終沒有看到張羽的身影,內心不由得開始更加焦灼了起來。
就在楚河的耐心將要耗盡,準備向玄冥宗求助的時候,突然一道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當中。
準確來說是一道一瘸一拐的身影,加上一頭無精打采的狼崽子。
楚河見狀大喜,連忙跑下了城墻,向著城外跑去。
張羽此時也看到了楚河,邊一瘸一拐的向著楚河跑去,邊揮舞著另一條肩膀。
其實此前的時候,張羽也是十分擔憂的,怕二人就此分別。
二人乃從小到大的摯友,張羽很是擔心楚河的性格能不能一個人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更不想失去這個摯友。
現在見到這名摯友,張羽內心的擔憂之色也消失一空,只剩下重別之后的歡喜。
楚河跑至張羽身旁,這才看清了張羽此時的大不相同,只見張羽身著黑色錦繡衣袍,腳踏一雙黑色錦繡靴子,靴子上面還刻有騰云圖案。
此時的張羽哪里像一名玄冥宗弟子,活脫脫就是一個土財主。
張羽見到楚河驚訝的表情,忍不住吹噓道:“怎么樣,是不是覺得小爺我比你帥?”
“切。”楚河沒好氣的切了一聲,隨后邊攙扶著張羽向著玄冥城走去,邊問道:“這些你從哪里弄的?”
張羽聞言毫不隱瞞的說道:“師傅給的,也有你一份。”
楚河:???
張羽這時又說道:“本來我是打算裝個逼,想讓你問我主動要,誰知道一傳送出來就遇到一群狗。”
“嗷”
突然張羽另一只手里的狼崽子有氣無力的嗷了一聲,好像在提醒張羽我們是狼,不是狗,請你放尊重點。
楚河這時看向那只狼崽子,有些疑惑的問道:“這是...”
不待楚河問完,張羽便知道楚河要問什么,搶先說道:“好像是傳送時咬到我了,然后就一起傳送了,不過這樣只會傳送五百里左右。”
隨后張羽像是想到了什么,猥瑣的嘿嘿笑道:“聽王富貴師兄說玄冥城里有許多風塵之地,我們看看這個狼崽子能賣個多少錢,到時候嘿嘿嘿...你懂的。”說到一半張羽便又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
楚河:我不懂。
楚河則是好奇的打量著狼崽子,只見狼崽子渾身上下有著黑色的毛發,不漏出兇相的時候看起來十分的可愛,但漏出兇相的時候,那可真是要人命啊。
不多時二人便進了玄冥城內,楚河看了看張羽一瘸一拐的腿部,隨后說道:“先去找人看看你的腿吧。”
張羽擺了擺手說道:“沒啥事了,過個一晚上左右就好了,師傅的藥還是很給力的。”
楚河見此便沒有再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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