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司深和文司默二人住在楚河二人的院落里。院落挺大,房間也足夠多,住個幾十人都沒有問題。
雖然是夜晚,但卻有很多人得到消息前來拜訪文司深,但都被文司深一一禮貌的回拒了。
四人坐在院落之內望著漫天繁星侃侃而談,楚河則不時的偷瞄著文司默。
“張師弟,聽王師兄說,你們兩人是青禾師兄最近才引入宗門的。”文司深望著諸天繁星,隨口問道。
張羽聞言目光閃動了一下,答道:“沒錯,我們確實是青禾師兄最近才引入宗門的。怎么了文師兄?”
“沒事,就是隨口問問而已。對了,兩位師弟家居何地?家中長輩可還安好?”文司深笑著說道。
“無家無親,我和楚河居無定所,只是偶遇到青禾師兄。青禾師兄見我二人乃修仙奇才,便讓我二人入了玄冥宗。”張羽略微沉思了一下,便答道。
楚河此時也注意到了二人的談話,只是在面無表情不動聲色的聽著。
文司深聞言一愣,旋即有些歉意的說道:“抱歉了張兄,我不太清楚所以才會提起此事。”
張羽哈哈笑道:“沒事,我們二人漂泊多年已早已習慣。沒有親人沒有家,那又有何妨?”
四人又閑談許久之后,楚河二人才回屋睡去。
文司默看著二人離去,搖了搖頭說道:“哥,有點過了。他們二人和王師兄的關系不錯,我們不必如此。”
文司深聞言沉默不語,良久之后答道:“我只是有些好奇罷了。我聽王師兄說,他們連通用之字也不認識。不是不認識一兩個,而是一個都不認識。王師兄對此也很好奇,但他大哥說過讓他不要多問。我人族九州之內可有偏僻到一字不識之地?就算耳熏目然之下也多少會認識一些字。就算他們二人真的無親無家,但漂泊之人那有那么好的皮膚和身體。引氣入體根本沒有那么大的功效。我觀張師弟此人身強體壯,手掌無繭,發型特異,其并不像是漂泊流浪之人。”
“而且他們二人修煉天賦不錯,甚至可以說是極強,這么短的時間就能引氣入體。并且還是在最近這個關鍵時刻入的宗門。種種的一切不平常,仿佛都在訴說這二人的不一般。我懷疑他們二人根本就不是玄冥州之人,甚至連九州之人都不是。至于他們怎么來到這里的,又為何來到這里,那我就不清楚了。當然,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就當一個玩笑話聽聽就好了。”
文司默本就是十分聰慧之人,雖然感到十分震驚,但怎能不明白其中之意。
文司默沉默片刻,答道:“他們二人乃青禾師兄引入宗門,我想青禾師兄一定清楚一切。至于青禾師兄怎么安排,我們并不清楚。但這件事我想青禾師兄一定會放在心上,否則也不會安排王八彪王師兄為他們二人的師傅。此事就不用我們操心了。”
文司深笑著說道:“自然,我本來就沒打算要管。對了,不知小妹你對他們二人有何感觀?”
文司默沉思片刻之后答道:“張師兄為人處世比較圓滑,很容易融入宗門之內。而楚師兄則不然,像一個稚嫩少年,比較靦腆。如果我是敵對宗門,必不會派此等人物前來臥底,更何況二人天賦極強,又有那個宗門舍得。”
文司深聞言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呀,我只是問你感觀如何,可沒有讓你說這些。好了好了,天色不早了,各自回房修煉吧,明日我們又要開始上路了。”
話落,文司深便向著一間房間里走去。
文司默則坐在院落里繼續仰望滿天繁星,良久之后才回屋而去。
楚河和張羽二人在房間里小聲的交談著。
“文師兄在打探我們的底細,估計他可能會猜到一些事情,畢竟我們二人暴露的弊端實在太多,比如一字不識。”張羽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有些憂慮的說道。
“那又有什么關系?這里乃是玄冥宗,更是青禾師兄的地盤。而且,他不一定就是敵人,我們和他又沒有利益沖突,況且他和王師兄的關系也還不錯。”楚河則有些不以為意的說道。
張羽嘀咕道:“但愿如此。”
張羽望著天花板發呆,突然坐直了身體,開口正色說道:“現在的我們太弱小了,我們并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而是把一切寄托在別人的身上,這種感覺真令人不爽。我們關于修仙方面的事情,知道的實在是太少了。我們有師傅,我們應該多請教一些關于修仙方面的事情。我們還要學習怎樣使用紫靈劍和青靈劍,我們還要趕緊提升自己的境界。如果我們能達到青禾師兄的境界,我們也可以飛行的話,那我們的自保能力應該會提升很多。”
楚河聞言坐直了身體,盤膝打坐了起來,并說道:“好,那現在就開始吧。”
盤膝打坐運轉功法也是休息,只是沒有睡覺那么舒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