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又試著站起身來,但試了幾次都沒有站起身來。
狐大見此譏諷一笑,隨后緩緩走向楚河,邊走邊譏諷道:“孱弱的人族,你只能如螻蟻一般掙扎不停。”
“你靠著那把青色飛劍卻是可以偷襲解決一些馭靈境之人,但如果正面對戰你將毫無勝算,你的實力更是連準圣子的實力都沒有達到,真是孱弱不堪的人族。”
此時狐大已走至楚河面前,低頭俯視著爬伏在地的楚河,一腳狠狠的踢在楚河的腦袋之上。
楚河忍不住慘叫一聲,整具身體更是直接飛出撞在舟船的墻壁之上。
轟的一聲,只見舟船的墻壁被撞出一個大洞,而楚河更是深陷其中。
狐大見此呵呵一些,譏諷道:“哎呀,看來又要修船了。你可知我一邊對付著你,一邊用大部分靈力操控著舟船有多么不容易嗎?你可真是廢物。”
楚河艱難的從墻壁之上爬了下來,隨后躺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此刻的楚河渾身上下盡是傷口,身上的鮮血更是血流不止,宛如不要錢一般。
狐大見楚河只是躺倒在地喘著粗氣,不由得大感無趣,搖了搖頭說道:“算了,不跟你玩了,早點把你拿下我還有事要做。”
隨后狐大纏繞在一起的尾巴猛的伸長了開來,向著遠處的楚河纏繞而去。
楚河見此想要躲避開來,卻站也站不起來,更何況躲避速度極快的尾巴。
尾巴狠狠的纏繞著楚河,并把楚河拉到狐大面前。
狐大看著近在咫尺的楚河,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隨后有些玩味的說道:“真想把你給吃了,不過你身上可是有著令我感興趣的秘密,所以你暫時可以茍活下來。”
楚河被尾巴擠壓的渾身骨頭都要碎了,聞言強擠出一點力氣,冷哼道:“是嗎?”
狐大聞言一怔,隨后面漏殘忍之色,尾巴更是加重了擠壓的力道,楚河被擠壓的忍不住悶哼出聲。
卻在此時狐大突然一愣,纏繞著楚河的尾巴更是松散開來,隨后整具身體開始無力的向后倒下。
楚河被纏繞的尾巴松開,隨后便重重的摔倒在地。
而一道青色流光則回到了楚河的身邊,此流光不是別的,正是青靈劍。
楚河看著地板上面的小洞,忍不住笑了笑,隨后十分艱難的從儲物戒指里面取出了幾枚丹藥吞服而下。
剛才楚河表面上一直在勇往直前的往上沖去挨打,其實是為了降低對方警戒之心。
楚河本來就不是狐大的對手,還一直在不停的受傷,狐大對付楚河完全就如同捏死螞蟻一般簡單,狐大對于如死狗一般的楚河只有玩弄之心,早已沒了多少警惕之心。
而楚河則背地里控制著青靈劍移動到舟船之下,最后找到了機會,在狐大的尾巴緊緊纏繞著自己之時,用青靈劍破開舟船之壁,隨后狠狠的從其下陰之處,一穿而上,從其腦殼之處飛出。
這一切看起來簡單,但卻費了楚河不少心思,楚河更是差點死掉。
楚河躺倒在地只感覺渾身劇痛無比,楚河試著想要移動身體,但卻沒有力氣動彈,輕抬起的手指最終只能無力的放下。
而此時刺靈一術的后遺癥也開始發作了,楚河感覺意識開始模糊了起來,就連眼前的一切也是如此。
轟的一聲,楚河整個身體翻轉了起來,整個舟船更是發出轟鳴之聲。
楚河暗道一聲不妙,剛才狐大一直操控著舟船所以什么事情也沒有,但現在狐大已死,舟船沒了人的操控便開始向著地面跌落而去。
楚河試著想去操控舟船,但雙眼一黑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
痛,楚河只感覺到了渾身酸痛,身體里沒有一點力氣可以用上。
楚河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卻見自己被五花大綁在一顆樹上,而其周圍盡是一群爭吵之聲,嘰嘰喳喳的,宛如蒼蠅一般令人討厭。
楚河聽不清周圍的爭吵之聲來自何人,也聽不清爭吵之聲說的什么,也聽不下去爭吵之聲。
楚河只想就此睡去,楚河只感覺身體太沉重太累了,即使疼痛之感如刀剜肉也無法阻止楚河睡去。
迷迷糊糊之間,楚河好像聽到有人說:他乃是罪人。
誰是罪人?
楚河不知,楚河也無法思考那么多,楚河就這樣迷迷糊糊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