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幾聲,男人看著流星頗為社會的掰手指動作,無意識地咽了口口水,嘴卻仍是硬著:“我跟別人談事情,管你什么事,你上來就打我一拳,還不能讓我說說了?”
他越想越有理,到后來嗓門兒也大了起來:“你一個未成年,哪里懂我們大人的事情,聽事情只聽表面,如果我說清楚了整件事情,你還好意思打我嗎?”
哦喲!
你還蠻厲害的哈!
流星不但沒有吼回去,還溫溫柔柔地笑:“好啊,您繼續說?!?
老子倒要看看你怎么編!
席空看著她臉上的笑,不知為何很想給那個不知道前面作死的道路有多危險的男人默默地點柱香。
那男人坐在了沙發上,像個大佬一樣看著對面座位上站著的楚繆,自認為的邪魅一笑,可配上那滿頭的咖啡,反而讓人感到莫名的滑稽:“小姑娘,你是不知道啊,這楚繆看著挺清純的一個人,可她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和她現在的老公開始鬼混了!”
眾人嘩然,有點詭異地看向楚繆,楚繆慘白著臉,實在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這么說,雙唇哆嗦著,半晌才吼了一句:“你神經病?。≡谶@里胡說八道!”
可眾人看她的眼神,已經有點像看她惱羞成怒了,可流星知道,楚繆一向柔柔弱弱的,若不是真的氣急了,根本不會說出這種罵人的話,她的手握的緊緊的,卻還保持著臉上的笑意,道:“繼續!”
男人看看她,再看看其他人,覺得事情有轉機,繼續興奮地瞎編:“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后來她開始頻繁的問我要錢,問她她也不說,我還不知道她要錢是那個男人指使的,后來我把她倆捉*在床,我當場就要求跟她分手,可念在也交往了幾年的份上,也沒問她要回來,實在是最近手頭有點緊才來找她,她嘴上說著已經還給我了三萬,可實際上連一萬都沒有!我照顧著她的面子,才沒在大庭廣眾之下說……我靠!你干什么?”
流星實在是不想再繼續聽他滿嘴噴fen了,忍無可忍地又拿起了一杯咖啡潑了過去。
臥槽!
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請諾高中的消(八)息(卦)向來很多,可有一點是很確定的。
就是楚繆的老公真的很有錢!
不知道多少次,請諾的人都撞到平時柔柔弱弱的楚繆老師從豪車上下來,幾個好事的人探查過,親耳聽到了楚繆和那男人“xx”“老婆”的喊,流星也去偷偷湊過熱鬧,那男人明顯的彬彬有禮之人,與楚繆老師十指相扣,明顯不是什么會偷情的人,比這個男人有錢又會照顧人,還指使楚繆他身上騙錢?呵呵,有毛病。
眾人正聽八卦聽的精彩呢,突然被一杯咖啡打斷,都有些懵,有人抬手想問問流星干什么又要潑他,卻見流星揚著下巴,周身有一股攝人的氣場,她趾高氣昂地道:“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