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憶手下動作一頓：“？？”

齊沐絞著手指，猶豫半響：“我就是想問問……”

“你是怎么知道盜竊文件的人就是夏維？”

舒憶噗嗤一笑，“因為……我聰明啊。”

齊沐羞惱，抬頭瞪了一眼舒憶。

舒憶聳聳肩：“我真的是實話實說嘛?！?

“不過，你可算是不低著頭了?！?

舒憶生怕這丫頭又被她逗得害羞，道：“真想知道？”

齊沐白了她一眼，嘟囔一聲：“明知故問。”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