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冰涼的感覺并沒有從臉上襲來，沈晚晚疑惑，微微睜開了眼睛。

只見江翼站在沈晚晚身前，舉起毛筆的手并未放下，看著沈晚晚的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譽王妃！你說是先畫左臉好還是先畫右臉好？”

“......”這種問題問我好么？況且我還被你點了啞穴！沈晚晚睜大眼睛看著江翼。

只見江翼想了想，似是忽然明了，自言自語道：“右臉看起來比左臉好看！不如先畫右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