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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文武雙全,再建功勛

學習劍術的日子十分枯燥,不過有老師和沒老師差距很大,有個好老師和自學差距更大。有蓋聶教授劍術,即使是最基礎的劍術,那對墨陽來說也是受用無窮的。學劍之余墨陽也會跟蓋聶聊天,與蓋聶一同護衛秦始皇出行,有時候遇到六國余孽刺殺,偶爾也會有所斬獲,漸漸的墨陽的劍術精進,實力突飛猛進。

這一日墨陽在與蓋聶過招,兩人你來我往數十招,蓋聶進攻,墨陽拆招。要說古代娛樂太少,貴族可以游獵、詩會、喝酒、斗雞、斗技、六簙戲、上青樓、還可以自己在家夜夜笙歌。窮人偶爾也能喝酒,大部分的是時候還是勞作和家常閑聊,偶爾也會有斗雞一類的活動,也有人為了搏一個前程去參加斗技。

說到六簙戲,這玩意就是用象牙做的棋子,黑白各六個,具體玩法比較單調無聊。蓋聶的基礎劍術已經教完了,墨陽本身的實力在三個月內提升兩層,目前是煉氣五層,每日除了練劍就只能發呆。最后百無聊賴之下,墨陽找了一些竹子和一塊布,一些沙礫,還有一些針線。手動制作了一個劃時代意義的物品,蹴鞠。

不過這玩意不像籃球,籃球可以一個人玩,蹴鞠最起碼也得兩人,一人進攻一人防守。最后墨陽思考了一圈,發現自己來秦朝三月了認識的人十分有限。蓋聶算一個、趙高算一個、秦始皇算一個、還有一個就是贏扶蘇,對的就是那個扶蘇公子。

扶蘇住皇宮里,墨陽在皇宮外約見扶蘇,兩人平日里一起跟蓋聶學劍,相談甚歡。秦始皇也許的一位好皇帝,但絕對不是一位好父親,平時扶蘇的日常教育都是交由博士管理,這里的博士就是學問出類拔萃的人。

這次秦始皇考問扶蘇,要扶蘇寫一篇文章,要求熱情激蕩,言語中要表達出發奮向上。扶蘇寫完后正好被墨陽看到,墨陽看完后搖搖頭,直接拿起扶蘇的筆又寫了一份。本來墨陽好意幫扶蘇,畢竟這位皇長子太迂腐了,文章中完全讀不出積極向上的意思,所以墨陽拿了一篇后世的文章幫扶蘇交差。

萬萬沒想到扶蘇這小子太老實了,不僅把自己的那份交了,還把墨陽的那份也交給自己老爸品鑒。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扶蘇的這份雖然語言優美,引用各種名句,但是比起墨陽這份就差了十萬八千里。

秦始皇倒是沒有生氣,而是起駕來到了扶蘇住的宮殿,一進大門就看到墨陽跟扶蘇倆人在院子里玩的那叫一個嗨。一枚翠綠的球狀物體在半空中翻飛,墨陽飛身一腳射門,扶蘇飛身一個懷中抱。倆人這邊是嗨了,秦始皇看了差點沒給氣吐血,一個是堂堂帝國未來繼承人,一個是秦始皇破格提拔的新晉貴族,簡直就是沒把朝廷顏面放在眼里。

最后終于墨陽進球了,只因扶蘇終于看到了站在門口一臉鐵青的老爹之后,雙腿一個哆嗦直接給跪下了,這才讓墨陽討了個便宜,一腳射門了。等墨陽回過味來的時候,都不用秦始皇吩咐,墨陽又進去了,這次是奉旨坐牢,反省三天。

這三天墨陽過的那叫一個滋潤,監獄長好吃好喝的供著,每頓飯必有兩個饅頭,雖然不如后世加糖的饅頭甜,但在沒有啥像樣吃食的情況下,這饅頭就是人間美味啊。沒事的時候就跟監獄長交流一下心得體會,偶爾也會現場指導如何攻破犯人的心理防線,按照趙高給秦始皇匯報的話就是,這廝坐牢比在家還要舒服。

秦始皇這么寵著墨陽是有原因的,不僅僅是因為壯面法,還有墨陽的那篇文章。待到墨陽出獄之后,被帶到秦始皇面前,眼前擺著的是墨陽有感而發寫的文章,最后有李斯的一句批注“此子可堪大用。”李斯是誰?秦帝國的丞相啊,墨陽的這篇文章就是后世初中生必背的華夏少年說,墨陽把國家改成大秦。

李斯看的時候不知不覺就念了出來,尤其是念到:紅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瀉汪洋;潛龍騰淵,鱗爪飛揚;乳虎嘯谷,百獸震惶;鷹隼試翼,風塵吸張;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將發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蒼,地履其黃;縱有千古,橫有八荒,前途似海,來日方長。美哉我少年大秦,與天不老;壯哉我大秦少年,與國無疆!

就是這段,精華部分,李斯看的是熱血沸騰啊,不知不覺的把劍起舞,一邊舞一邊念,最后寫下批注。秦始皇很高興,似墨陽的一個壯面法就能比作祥瑞,目前已經被咸陽城發揚光大,原本的六國國土中百姓也拜謝秦皇之恩。連原本鬧著要推翻秦帝國的亂臣賊子,也少有的噤聲一段時間,這是好事啊。

不過墨陽帶著扶蘇玩還意圖蒙騙秦始皇的舉動就太不上道了,必須懲治。趙高是個聰明人,他看的出來墨陽是肚子里有墨水的,一個壯面法看似很唬人,實際上趙高是最初與墨陽接觸的;而且墨陽研發此法的時候面無表情,好像這件事不值一提,于是通過趙高,秦始皇就罰墨陽再獻祥瑞,不然就繼續坐牢去吧。

心中誹謗了一通幾位大佬,不過該做的事還得做,不然金口玉言真的有可能讓自己繼續坐牢。秦始皇放墨陽十天回去想辦法,并承諾只要有用,每提前一天給墨陽漲一級爵位。秦始皇不是漢武帝,漢武帝那是個摳門的軍國主義者,不能斬殺敵國貴族和將領,普通人一輩子也別想當貴族。秦始皇真的很守信用,他答應的事絕不反悔,但是墨陽自己也不能真的說是當天就拿出來,那樣很有可能不僅不能進爵,還有可能被扣上欺君之罪。

回家之后推開院門,墨陽將家里的灰塵打掃了一番,由于家里沒有仆人,而且墨陽也沒有被人伺候的習慣,所以一切都是自己動手,自給自足。一進大門是正堂,左右有側室,后面有小室,廁所倉庫。還有一些植被和花草,后院有小堂旁有一口水井,秦始皇還是比較厚道的,這套房子還有一個水池和小型的演武場。

進入書房,墨陽確定四周沒有人,于是從空間背包里拿出一包花生和一瓶裝滿二鍋頭的小瓶子。自飲自酌一會之后,花生米都吃完了,墨陽吃了倆后世的大肉包,胡亂擦嘴之后墨陽就伏在案上開始畫圖。畫圖用的是紙,反正是在自己家中,墨陽連日生活逐漸以秦朝人自居,已經放松了警惕,今夜寫寫畫畫之后,因為酒精的作用酣然睡去。

不想夜半時分,一群黑衣人進入墨陽家中,推開書房窗戶,為首的正是趙高。墨陽書房中彌漫著濃郁的酒氣,趙高拿起酒壺晃了晃,又低頭嗅了一下,一股刺鼻的酒香讓趙高沉醉,隨即酒壺被一名黑衣人收好。

然后趙高看向正在燃燒的蠟燭,這個時代大家都用油燈,蠟燭的光線明顯強于油燈,墨陽雖然以秦人自居,但是還沒有養成睡前吹燈的好習慣,于是蠟燭也被趙高收下了。

之后就是墨陽案幾上的圖紙了,首先就是圖上的內容,馬鐙、蹄鐵、火柴,然后就是用來畫圖的紙,這紙看得趙高呼吸急促,小心翼翼唯恐把紙折壞,親自把紙保存好。然后大手一揮,兩名羅網成員將墨陽提溜起來,隨后眾人大搖大擺的從窗戶出去了,墨陽此時還沉寂在睡夢之中無法自拔。

這一夜墨陽睡的格外香甜,次日醒來墨陽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隨即墨陽感到不妙,雖然閉著眼睛但是能清晰的感知到身邊有至少三個呼吸,更遠的還有十多個呼吸,莫非家里遭賊了?墨陽小心翼翼的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淡黃色帳幔,微微側頭看到的居然是自己熟悉的那個內侍,墨陽心中大驚,一個翻身起床終于知道自己在哪了,咸陽宮。

在內侍的和宮女的伺候下更衣,墨陽詢問之后得知昨晚自己是被趙高親自擄回來的,讓墨陽在宮中用餐過后就去覲見秦始皇。墨陽心中明白了,這群大佬真是不講究,居然夜闖民宅,如此一來自己畫上東西還有紙張肯定都曝光了。

慢條斯理的穿衣洗漱,墨陽吃了一頓還算豐盛的早餐,然后在內侍的陪伴下來到了御書房。你要說秦人哪點不好,那就是動不動都跪著,連凳子都沒有,也不能盤膝而坐,膝蓋被折磨的要斷了。

沒想到御書房內飄來了熟悉的酒香,正是自己的二鍋頭,墨陽一臉慘笑,二大爺的,這群人還要點臉么?看著墨陽凄慘的笑容,嬴政還正襟危坐,趙高在一旁垂手而立,趙高則是面帶笑容,一臉甚是開心的表情。恨不得給這個丞相一拳,雖然打不過他,說起來就憋屈,整個咸陽宮除了宮娥和內侍,墨陽誰都打不過,就連李斯這書生都是后天修為。

“來人,賜座!”秦始皇表面正經,其實很開心。墨陽的繪畫功底不錯,馬鐙和蹄鐵加上說明文字讓人一看就懂了。秦始皇下令打造,早在墨陽睡醒之前就試驗過馬鐙和蹄鐵了,非常好用。幾位軍方大佬表示,如果秦國騎兵人人裝備此物,可以讓騎兵戰斗力上升三成,可以將戰馬損失降低六成,有次裝備對付游牧民族最合適不過了。

“陛下,微臣是來請罪的。”墨陽沒有坐,而是直接跪下了。

“愛卿何罪之有?不僅無罪反而是大功一件,朕有言在先,將你的爵位從大夫提升至少上造,還不快快謝恩?”秦始皇剛說完,那邊就有內侍捧著衣服、腰牌等一應俱全。

“陛下,微臣受之有愧矣,還請陛下準許微臣告老還鄉……”墨陽這邊已經不想說啥了,才十八歲封少上造,這是要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啊,到時候墨門那邊自己肯定要上必殺名單。

“十八歲尚未加冠何談老矣?陛下,微臣覺得少上造大人怕是醉酒未醒,不如讓微臣送少上造回家歇息歇息。”這邊李斯一看墨陽還在推辭,那邊秦始皇已經有發怒的跡象了,推辭皇帝的恩賜那就是與皇帝做對啊。李斯連忙將墨陽保下,在得到秦始皇許可之后,李斯反手扣住墨陽,將其拖出御書房。

“你今天是要死還是怎么的?陛下賜你爵位你居然敢推辭!”牛車上的李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李大人可是想要造紙之術?”墨陽沒有回答,看了看車外的街道,嘆息一聲后問道。

“原來祥瑞的名字叫紙,墨陽,本官一事不解,明明你有曠古爍今的本事,為何不想發揚光大名流千古?”李斯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一談到紙馬上李斯就從丞相變成了讀書人,一路上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車走了一段路,在接近墨陽家的位置突然轉了個彎駛向另一邊,墨陽看的費解,不過看到李斯沉浸在造紙術中不可自拔的表情,墨陽大致估猜到了自己要去哪了。怕是昨晚就為自己準備好了一切,包括新的房子。

果然馬車走了一段路,來到了李斯的丞相府旁邊的墨氏,這就是墨陽的新家,門口有甲士站崗,兩側有管家帶著左右仆役拜會,這里就是墨陽的新房子或者說是將來要住的地方。

“這房子原本是要賜予一位宗室子弟的,后來陛下決定將此宅子賜予你,這宅子比我的丞相府還要大。”李斯拉著墨陽進入宅子內參觀,身后還跟著管家和一名仆役。在參觀了一通之后,嬴政的賞賜到了,各種布鋪金銀無算,墨陽就算正式成為少上造了,這可是非常高級別的貴族,雖然還比不上老牌貴族。

“這張紙上寫的是造紙之法,這張寫的是釀酒之法,這張寫的是蠟燭的制作方法;至于這張,這是一張地圖,這塊黑色的是我大秦帝國面積,其他的是別的國家,藍色的是海洋河流,白色的是南北極。”墨陽將四張紙交給趙高,目前與趙高也算熟悉,趙高對于墨陽這個新星貴族也是很尊重的,也許是受后世觀念影響,別人與墨陽相處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情。趙高作為羅網的首領,對這種各樣的感覺十分敏銳,能感受到墨陽的善意趙高當然不會把墨陽當敵人。

“那火柴呢?”趙高看了一圈發現還少一樣。

“火柴在蠟燭的那張紙上,這兩種物品可作為商品銷售。”墨陽指點著說道。

“對了,三日后公子高于萬花樓設宴,還請少上造大人前去參加,這是請帖。”說著趙高取出一個竹簡,這恐怕是最重的請柬了,攏共三十來個字有三斤重,還說啥?難道去的時候把竹簡給人看才準許進入?

送走趙高之后,墨陽發現系統有提示,居然得到了恐怖的三十點命運點,并且開啟了戰圖升級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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