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在上面寫的是三個字:“何徜徜”
就在二人看著孔明燈越飛越高的時候,一個人來到他們二人中間,將何徜徜與許徉隔開。
“你們再放孔明燈啊,帶我一個好不好?”來人是華麗。
這次,許徉的臉色有些不大好。
這個女孩怎么沒臉沒皮的……
“不用了,我們又不認識。”許徉鐵青著臉。
他這話明顯讓華麗有些下不來臺,愣愣的站在原地,倔勁上來也不肯走,許徉見狀,也不管了,就要拉著何徜徜走,然而華麗一把拉住了許徉:“你就不能聽我說幾句話嗎?我是瘟神啊?我一來你就走!”
聲音有些喑啞,聽著還帶了些哭腔。
這讓許徉有些手足無措。
何徜徜推了推許徉,低聲說:“你還是先哄哄她吧,有什么慢慢說,人家畢竟是女孩子。”
許徉拉住何徜徜不讓她走。
眼下的情況就是華麗拉著許徉,許徉則是拉著何徜徜。
華麗是不肯松手的,何徜徜也就是主動將甩開了許徉的手,沖著他們笑了笑:“我先去前面玩一玩,你們好好聊。”
對著許徉晃了晃手中的電話:“有什么事打給我。”
說著已經向前走了出去,許徉想要追出去,卻被華麗死死拉著,拖著這么個人自然是走不了的,何徜徜還是慢慢的消失在許徉的眼前。
眼下只有兩個人了,許徉心里著急,語氣也就不好了,華麗的臉立刻紅了起來,眼淚也掉了下來,啪嗒啪嗒的。
華麗不想讓許徉看到,一直擦著,可是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怎么也擦也無濟于事。
一見華麗哭,許徉也沒辦法,總不能見著她站在外面哭,大冷天的,臉上立刻凍皴了。
只好帶她去了附近的一家飲吧里,讓她先緩一緩。
許徉也不知怎么哄這個剛認識的女孩,只好坐在她對面不發一言,眼看已是下午五點,馬上就要天黑了,許徉更是心急,他還要把何徜徜送回她爺爺家,急匆匆的要跟華麗告別。
華麗紅著眼睛想再跟許徉說話,許徉只得留下了電話,讓她有事給自己打電話,這才能脫身。
可是怎么也找不見何徜徜,他只能大聲叫了起來。
這個時候,許徉發現古曼鎮有些奇怪。
他不是第一次來,卻是第一次發現,附近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雖然天氣冷,可往年梅花節大家都玩到很晚,而且越晚越熱鬧,炮竹聲、走馬燈、吆喝聲……
今年卻是不約而同的都走了。
而且,今年的梅花節竟然是在白天,越來越多的不同尋常加在一切,讓許徉心顫了顫,他隱隱意識到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你這年輕人真沒還不回去?”
一個滿是老繭的大手碰了砰許徉:“咱們古曼鎮最近不太平,我勸你這小伙子還是趕快回家吧!”
那是一個老人,手里拿著垛子,垛子上插著糖葫蘆,他將垛子放到自己的三輪上,邊收拾邊說。
許徉的心立刻被揪了起來:“大爺,不太平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