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以牧伸手把被子往下拽了拽,露出蘇蘇的小腦袋:“要把自己悶死啊?那我不就要'守寡'了?”
蘇蘇轉過身瞪他:“你守什么寡?守活寡的明明是我!”話一說完蘇蘇就后悔了,那段過往是他們都不愿再提起的痛。
肖以牧愣了一下,突然撲到蘇蘇身上,緊緊地抱住懷里的人:“對不起……是我……讓你等了太久……現在我回來了,以后再也不會讓你這么……難過了……”
充滿歉意的話讓蘇蘇抿緊了嘴唇,也伸手回抱住了肖以牧:“對不起,我不該說這種話的……”
“你沒說錯,”肖以牧吻了吻蘇蘇的唇,“我欠你的太多太多,所以,給我個機會,讓我好好補償你。”
再次把蘇蘇往懷里抱了抱,兩人如同三年前那般相擁而眠。
早上醒來的時候,肖以牧驚訝的發現蘇蘇還在自己懷里,手臂緊緊的摟著自己的腰,整個身體縮成一團而眼角還掛著淚珠。
這是極度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正要抬手拭去蘇蘇眼角的淚珠,蘇蘇睜開了眼。
“醒了?”既已醒了,肖以牧便不再刻意放輕動作,擦去眼淚后在蘇蘇眉心落下一吻,“做噩夢了嗎,怎么哭了?”
蘇蘇沒回答,只是盯著肖以牧的臉,良久才伸手撫了上去:“瘦了。”
沒想到蘇蘇會這么說的肖以牧失聲輕笑,抓著蘇蘇的手腕再次落下一吻:“還好。”
蘇蘇抽回手準備起床:“慢慢給你養回來吧,雖然你怎樣都很好看。”
“都不如你好看。”
蘇蘇在他唇上輕輕一吻,然后起身:“貧。”
肖以牧側臥,手臂撐著頭看著蘇蘇麻利的起床,洗漱完后準備來拉自己起床。
肖以牧順著蘇蘇的力拉著人再次躺回了床上:“讓柳語風他們自己做早飯吧,我們再躺一會兒。”
蘇蘇趴在肖以牧懷里,乖巧的像只貓:“他們也不吃早飯啊,早上把仔仔喂飽了就繼續睡的,大概十點多才會真正起床。”
“那你起來這么早干嘛,要去公司嗎?”肖以牧知道蘇蘇即使在家也不是所謂的“請假”,蘇家父母還在國外,公司的一些不算重大的決策也還是需要蘇蘇這位掛名經理去看看的,“那我和你一起去。”
“今天不用去,就算去也不會帶你一起,”蘇蘇從肖以牧身上翻下去,兩人并排躺著,“只是你現在腿上還有傷,我在想該做什么才能恢復的快,盡量不留疤。”
“做……”肖以牧知道蘇蘇的意思是做什么菜,不過……還是忍不住想逗逗她,“愛做的事。”
“嗯?”蘇蘇腦子里還在想哪些食材是有助于傷口恢復的,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肖以牧話中的深意,“什么愛做的事?”
“把我剛剛說的連起來,”肖以牧挑著眉提示著,臉上玩味的表情很是明顯,“一定要加上前面的那個字。”
蘇蘇將整句話復述了一遍,微微皺眉:“怎么感覺怪怪的?”
肖以牧再次給出提示:“因為斷句斷的不對,兩個字兩個字的斷。”
腦子的反應比嘴巴快的多,蘇蘇的小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你!”
“看來你get到了,”像只偷到腥的貓,肖以牧笑得很是得意,“你怎么還是這么可愛啊。”
“可、可愛什么啊!你怎么滿腦子黃色廢料!”蘇蘇往旁邊翻滾了一下爬起來,“你趕緊起床洗漱,我去做早飯!”
最后肖以牧還是被蘇蘇“強行”拉起來吃了早飯,然后留在家里看新聞、辦公,蘇蘇則是自己一個人去了生活超市——又要補充糧倉了。
雖然肖以牧很想跟蘇蘇一起,可他也知道現在的他只會給蘇蘇增加“負擔”,蘇蘇拎東西不說還要照顧到肖以牧的情況,所以這次乖乖的待在家等蘇蘇回來。
在蘇蘇的精心照料下,肖以牧恢復的很好,連帶著柳語風和譚灝新都胖了不少。
“說你對肖老師徹底放棄鬼都不信!”柳語風倚在廚房門邊,看著往鍋里放調味品的蘇蘇,“之前死鴨子嘴硬,現在真香打臉了吧~”
蘇蘇頭也不抬的用勺子一點點撇去鍋里的浮沫:“還不得感謝您老人家帶著仔仔火力全開的神助攻?收了肖老師多少回扣統統給我吐出來,否則休想帶走仔仔。”
“哪有什么回扣啦~”柳語風親昵的從身后抱住蘇蘇,“不過仔仔可以留給你,他很喜歡你的,以后你和肖老師生個女兒,咱們當親家~”
蘇蘇伸手推開柳語風的腦袋,語氣寵溺又無奈:“你這想的也太遠了吧,仔仔才多大啊,你這就給他定娃娃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