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整齊犧牲的第一排。
十二月某天,受園子之邀,事務所一行前往新加坡觀看京極真的比賽。
新加坡中翰杯世界空手道大賽。
柯南因為拿不到簽證,灰原也不肯因為這種事把藥給他,只能放棄前往。對此,盧表示幸災樂禍。但在蘭把柯南托付給盧的第一天,這小子就失蹤了。
“以那小子的本事,一定會留下什么線索。如果說是組織出手,我們就不會好好在這里說話了。”盧說。
但是想破頭也想不到會是誰擄走了柯南。要說是他自己悄悄前往新加坡……又不是小孩,哪還搞這一套?而且以一年級小孩的形象,怎么前往也是一個問題。
“我看你也去新加坡吧。正好我一個人在家。”灰原說。
盧懷疑看去:“你不會處了小男友吧?”
“我算是明白你說的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意思了。”
“行嘛。我去就是了。不過你一個人沒問題嗎?”
“放心吧。”
做出決定立即行動,盧訂了明天的機票,恰好最后一張。臨登機,盧忽然明白過來——也不能說明白,只能說估摸著很大可能柯南是被基德擄走了。
是推送的一則基德在新加坡發出信的新聞。那里最近出了不少事,一位很有名的律師死了,魚尾獅噴血,還有就是那個空手道比賽了。
基德的目標是空手道大賽冠軍獎品紺青之拳。
跨國作案對他是家常便飯。疑點是基德的卡出現在命案現場的血跡中。
基德怎么會做這種事?即便要送預告也不會放到這種地方。
盧認為是某個人要用基德的身份做什么或者要引他出現。本尊自然不甘被利用,恰逢小五郎等人要前往新加坡,正好可以借助柯南這個和他斗了好幾次的偵探的力量。
或者說,工藤新一。
盧換上短袖和薄的長褲走出機場更衣室。
“記得帶夏天穿的衣服,還有要帶傘。”灰原的叮嚀猶在耳邊,想到那略微生硬的神態,盧不知覺笑起來。
叫了輛車直達魚尾獅公園,看到新一時,他笑了。自然是因為看到了害他大老遠來躺新加坡的罪魁禍首的殘忍笑容。
“你好。”基德心虛地保持著距離。
盧不理他,蹲下右手按在被基德偽裝了膚色的柯南頭上:“喲,這小子好像柯南啊。”
“大叔好,我叫亞瑟?平井。”
“平井堅?”盧小聲問。
“是平井太郎啦。江戶川亂步的真名。”
“當初你怎么不自稱江戶川道爾或者江戶川亞瑟呢?想想名偵探道爾啥的。還有你隨便叫個阿貓阿狗也比什么亞瑟平井好吧?要是小蘭知道,很多事順藤摸瓜就能想到了。再加上一些誤會,得出你是新一的結論非常容易。”
兩人在這里講著悄悄話,園子那邊起了點小風波。京極錘了幾個逼崽子。
“去打個招呼唄。”盧說,“說起來他也曾是我的情敵呢。”
“哈?”柯南表情一言難盡。
“是啊。我怎么會喜歡那個女人?”盧不知道在對誰說話。他已經甩開大步,把柯南扔在身后。
京極向眾人道歉,因為他的參賽資格突然被取消。害他們白來一趟。
“怎么叫白來呢?這里有很多美女啊!”小五郎嘴角仿佛掛著涏水。
秋天的霓虹的確看不到滿大街的清涼辣妹子。
“這是怎么一回事呢?”園子擔憂道。
因為之前邀請他的贊助商雪琳坦突然身亡。
“這名字我好像在哪看過。”盧皺眉思索。
“是那個被殺死的律師阿姨嗎?”柯南說。
“這樣啊。”盧看了眼基德,后者似乎毫無所覺,于是他說:“有沒有可能不是巧合呢?”
“這話是什么意思?”小五郎立馬正經起來,實力示范什么叫氣質立變,什么叫演員的自我修養。
“京極的實力我很清楚。也許是為了不讓他拿到那個寶石?”盧猜想,“但是殺人未免太夸張了。或許其中有著不為人知的關系。我們作為外來者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了。是吧?工滕小子。”
不等基德做出什么反應,講了會兒悄悄話的情侶中,園子豪氣道:“我鈴木園子就是你的贊助商!”
這就是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嗎?
話說把這女人娶到手就算成功了吧。
“某種意義上的。”盧說,“如此成功,不要也罷。雖然,真的很不錯。”
“你在說什么啊大叔。”蘭問。
答:“這是成熟男人的表現。”
京極的事情解決后眾人便往酒店走。先去把行李放下歇一陣。還沒出公園呢,迎面跑來一個黑瘦的青年,目標明確,直指小五郎和盧巧思。
“太好了!二位就是鼎鼎大名的米花雙雄吧。”黑瘦青年叫里希?拉瑪納桑,目前仍在警校就讀。其專業是犯罪心理學,作為特殊支援專家協助案件調查。基德將盜取紺碧之拳案件。
得知二人入境,特意在著名景點等待。
基德這小子果然別有目的。以旅游為目的的小五郎當然要拒絕,這小子卻花言巧語說服了小五郎。
雖然說的也不錯。不過若是以當地人才知道的私房什么的為目的,何必去跟進案件惹一身騷呢?
總的來說,還是雙雄對偵探本業不太上心。畢竟對手是怪盜,偵探該是以嗅到腥味的鯊魚姿態出現吧。
里希展示出又一封預告函,在舉辦空手道比賽的富豪陳中翰家中被發現:當獅子守護的傳說秘寶綻放出紺碧的澄澈光芒,我將前來攥取青玉。
隨后,里希帶著眾人來到目前保管著目標寶石紺青之拳的地方,里昂?勞的宅邸。
此人是一位犯罪心理學專家,被里希尊稱為老師。曾協助警方破獲多起疑案,兩年前開辦一家安保公司,目前已大獲成功。
里昂宅邸地下的保險庫搭載了最尖端的安保系統,加之是獨立開發,比起放在銀行安全得多。
“最尖端啊?”基德笑說,“這樣的安保系統恐怕是基德也束手無策了。”
盧看了眼基德,道:“的確是。不過那小子是個卑劣的騙子,但對于心理學專家,恐怕是無從下手。”
“你們在說什么!竟敢如此詆毀我的基德大人!”園子接著便是一通吧啦吧啦。渾然沒有注意一旁京極的臉色漸暗。
盧很高興,大手一拍基德,“等著吧。”
眾人來到會客室,盧的目光從里昂身上一掠而過,“這位有點眼熟啊。”目光停在一旁的高大男子身上。
氣氛略微尷尬,人家主人還沒說話呢。
“這位是我的保鏢及警衛主任赫茲利?賈馬爾丁。”里昂介紹說。
“是那個常勝將軍吧?”盧想起來了。在空手道宣傳視頻上看到過。他把之前的猜測和赫茲利在里昂手下這事一串聯,懷疑起眼前這個看起來相當體面的人。
“長勝只是因為對手不夠強罷了。”赫茲利說,他看著京極,雙目炯炯,“我很期待和你交手。”他走到京極面前伸出右手。
“我也是。”兩手相握。較勁。
“不愧被稱為直覺珍獸。”里昂對盧說,“真不想和你這樣的人做對手。”
怎么就不愧了?
“我知道我很厲害。”盧說。
里昂看向小五郎,一愣,略微思考后,道:“相當迷糊,但在關鍵時刻能爆發出超人的勇士和智力。”
原來這人是在觀察盧一行。
“這位是工藤新一?”里昂詫異地低語一聲,“傳聞中的警察救世主更像一名魔術師呢。”
“挺厲害的啊你。是提前收集了情報嗎?”盧問得惡意滿滿。基德那事兒能是情報能推出的?
“從細節窺視內心,這就是我的心理學。”
“說正事吧。不知道我們可以提供什么幫助。”盧說。一邊就坐到里昂對面沙發,在最邊緣入座,將中間位置讓給小五郎。
“里昂先生不就是新加坡的名偵探。我看并不需要我們的幫助,是吧?里希。”小五郎說。有些不爽,因為被這家伙說迷糊。
里昂一笑,正待說什么,會客室一陣鬧騰。有人不顧阻攔沖過來了。
是陳中翰。這個七十多歲的老頭是小五郎的忠實粉絲,進來就把小五郎手抓牢了。
“對不起,我告訴陳先生這里面正在談事了。”向里昂解釋的是瑞吉爾?瓊,里昂的私人秘書。
“沒關系。我正準備帶客人去看下我司的金庫呢。”
盧瞇了瞇眼。瑞吉爾對里昂的態度中藏了幾分畏懼。
“正好,就讓各位領略一下紺青之拳那世間少有的風采吧。”陳說。
在里昂帶領下,眾人穿過一直有巡邏的通道。路上里昂深怕別人不清楚機關的嚴密,每處都細細說清。
最后,眾人看過寶石離開。
“真想送一顆給小哀啊。”盧贊嘆說,“不知道這樣她會不會瘋狂。”
他記起一個電影。夜明珠什么的。
里昂的確是不需要盧等人的幫助。只是有意無意提到雪琳的死,似乎是想讓他們去調查。
離開酒店后盧找上基德。
“快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他說。
“誒大叔,別那么猴急嘛。”基德這小子用紅子的聲音說。
盧一巴掌呼他頭上:“你小子老實點。害我大老遠跑一趟。你把他帶走不知道知會我一聲?現在紅子可保不住你。”
基德老實下來,道:“那顆寶石原本是里昂在打撈的。結果被雪琳背叛,將消息泄露給陳中翰讓陳中翰早一步打撈到了寶石。”
盧接過去:“陳中翰拿出寶石舉辦比賽。里昂手下有赫茲利原本十拿九穩,雪琳卻邀請京極過來。雖然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內情,但動機是足夠了。”
說是沒什么內情,某人腦子里已經補出一個相愛相殺再相殺的故事。
“這么說,里昂提起雪琳是在向我們挑戰嗎?”盧眼一瞇,“他這是在找死啊!”
腦子開始轉動,他問:“那件案子發生的時候,他就在附近吧?”
“事實上。他就在現場。但是被刺殺的地方是電梯。有目擊者確認里昂是從另一個電梯里出來的。”
“如果那是假的呢?”盧說。
基德呆了呆:“假的?”
“只是猜測。以你的目光,你認為瑞吉爾和雪琳的體形相差大不大?”
基德明白過來,他道:“雖然有些細微差別,但在那種情況下冒充,想必沒人會注意。而且,當時因為雪琳的車子發生爆炸導致停電和撤離,真要換完全有充足時間。正好,他提著一個足以放下成人的箱子。”基德想起自己那個裝柯南的箱子。
兩人對視,得到互相的肯定,盧說:“沒留下任何證據。除了瑞吉爾。”
“但是,她作為參與者,不可能會承認吧。如果用騙的手段,作為證據恐怕不夠。”
“她看起來在害怕里昂。可以試試。”
“那就交給你去解決了哦。”基德瀟灑轉身。
盧叫住他:“你小子別跑。那張血卡片不是你也不是里昂放的吧。會是誰?”
“這就是為什么我要帶那小子過來啊。我只是個小偷。推理的事,還是交給你們吧。”
“你今晚要行動?”盧皺眉,“我看他已經估計到你是基德了。”
“既然他發起了挑戰,我怎么能不去呢?”
“又沒有女孩子為你歡呼,裝什么逼啊?小心被干掉才是。”
“放心吧,十幾分鐘的事。”
雖然這么說,基德還是拜托了柯南。因為懷疑里昂是真兇,為了不讓基德這家伙送去給人當替死鬼,柯南不得不出手。
不過也沒用他太多力,基德雖然有些狼狽,還是從那別墅里逃了出來。柯南負責在數千米外做了下遠程騷擾京極的技術活。
兩人回到金沙酒店,基德迅速洗掉身上的海水味,以新一的身份前往酒店邊上無邊泳池赴約。
這小子還不知道蘭已經懷疑起了他,因為上午他和小五郎的對話。基德這家伙也真是沒有自知之明,硬要去模仿一個調查不了的人。
蘭又做了些試探。真正的新一在一旁看得急眼。
這時候,盧已經跟著小五郎到了萊福仕酒店long bar坐了好一會兒。他不像小五郎那么貪杯,一杯再來一杯,現在為止他那杯新加坡司令才嘬完一半。
意外的人出現了。盧看到入口處出現的女人。瑞吉爾。她在門口四處張望,與盧目光相接,又喜又怕。終究還是迎著走過來。
“喲!瑞吉爾小美人!”盧的目光移到瑞吉爾的雙腿,“膝蓋怎么這么紅啊?是不是在箱子里磕著了啊?”
箱子?瑞吉爾身體僵住了。這時,小五郎伸手自然地攬過瑞吉爾,“瑞吉爾小姐,來喝一杯!”
“那個,毛利偵探,其實我找二位是有話要說。”瑞吉爾沒有排斥,反而順勢進到小五郎懷里。
“是什么話呢要說啊?瑞吉爾小姐你可真美啊。”說著,小五郎一個酒嗝噴到瑞吉爾臉上。
自然要躲開,偏頭的一瞬,瑞吉爾再次一僵。盧注意到她的異樣,跟著望去,是一個黑衣人。那打扮和里昂安保公司的成員一個樣。
“那個還是明天再說吧。”瑞吉爾輕巧掙出小五郎的懷抱,“這是我的名片。”她正要跑來。
一直在旁邊看著她的盧突然伸手拉住她。
“誒?”
“別走哦。走了你可能活不過今晚。”
瑞吉爾第三次僵住,他有些無力地偏頭,看向遠遠戴著墨鏡的家伙。誰也不能肯定墨鏡下的眼睛是否盯著她。
“唉呀,瑞吉爾小姐,作為東道主是不是要寬帶,哦不款待下我們師徒呢?”盧一副色魔嘴臉。
“今天就別走了。”他小聲說。
女人選擇了依靠。之后,兩人合計把小五郎灌得爛醉,一道回了酒店房間。這個耗資四十億打造的酒店,園子豪氣地每人開了間天際套房。盧三人一起到了他的那間。
“要怎么做呢?”瑞吉爾問。
“你把事情全告訴我。我幫你。”盧邊說邊從口袋抽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
“兇器還沒丟掉?”盧笑了。
不僅如此,那家伙還把兇器大搖大擺地擺在辦公室掛著。
瑞吉爾把手法也交代清楚了。
“你出庭作證雖然能減輕懲罰,還是要坐牢,為什么要這樣呢?”盧問。
因為里昂背后的恐怖計劃:摧毀整個城市,按他的意圖重建。
“這樣啊。你今晚就留在這兒吧。現在跟里希聯系一下吧。”
“那個,其實里希先生早就知道了。”
“那不就是這個家伙把我引來的?”第四人突然插進來,嚇了瑞吉爾一跳。他從窗外來,白衣飄飄。
“怪盜基德?!”瑞吉爾驚呼。
盧掃了眼騷包貨,“你來也沒用了。咱直接報警抓那小子。”
“你忘了件事。”基德笑道。投去意味深長的眼神。
“啥事啊?”
“不會吧。”基德夸張地抬起雙手,“我可是趴在墻上聽了半天呢。”
“快說!”盧舞了舞拳頭。
“海盜啊。”基德說,“那些家伙為了躲避海警追捕,四處分散,這次有機會把他們聚集起來難道還不抓緊機會?”
“這倒是。”盧一想也覺得可惜。做了事就該負責,逃有什么好逃的。他自己做了錯事也就是在被抓前多玩玩啰。
“那我本來的打算就可以繼續啰。”他說。
……
里昂的監視中,瑞吉爾在盧的房間中呆到第二天六點離開。
第二天,空手道大賽正式進行。盛大的開幕式之后,基德的表演開始。他扮作瑞吉爾進入會場的保險庫,正要取下臺座上的寶石,臺座下倒下了瑞吉爾的尸體。
“bingo!”基德說。警報聲中優雅轉身面對逐漸關上的庫門,“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里昂先生,這次換我在這冰冷的保險庫中等待您的降臨了呢。”
里昂沒有降臨,在暗處看著基德被警方抓住。雖然覺得這個小偷表現有些不對勁,但他更自信自己的計劃。
“一切都就緒,就等業火降臨了。”里昂眼中是激動的神色,“上帝用洪水重塑世界,我就用業火來重塑!”
自言自語結束,他又恢復了一貫的做派,“還剩一件事。”
這一件事是指確保赫茲利贏得比賽。里昂親自上場,用了催眠手段。
在一天的賽程結束后,園子拉著京極到牛車水游玩。里昂安排了幾個好手襲擊二人。
雙拳難敵四手,不慎下園子被雙截棍打中頭部。
醫院中,里昂再次出現,開始他的表演。盧冷眼看著里昂為京極系上手環。如果不是計劃所需,他現在就沖上去一個飛踢爆頭讓他知道什么叫kung fu,再大叫一聲:“去你個死鬼佬!再搞事把你做成咖喱飯!”
然后旋轉跳躍,停下擺出背闊肌,說:“I'm the god of the world!”最后扯斷京極的手環一氣呵成。
為了計劃,必須確保里昂暫時拿到紺青之拳。
一切如計劃進行,除了園子受傷這一點。
第二天的半決賽,京極退出比賽。決賽,赫茲利輕松獲得勝利,將紺青之拳拿到手。這一幕透過衛星放送到海盜的平板電腦。
計劃進行順利。當海盜們全部登上中富游輪,立即被藏身在其中的警員抓捕。
同一刻,里昂也被逮捕。
……
事情到此結束。唯二意外的一是里希突然自首,二是赫茲利因包庇罪被逮捕前和京極的一場比試。
園子的傷還要休養幾天,京極便留在新加坡陪伴。
“你什么都不肯跟我說。創口貼的事,手環的事,手環消失的事。是因為不相信我嗎?”園子看著京極。
“不,不是。那個……”京極擺明了說不出口。
“阿真,你知道嗎?我其實,一直很羨慕小蘭。因為她有新一。很早很早就有了。”園子不再看京極,“我也想要一個屬于我的白馬王子。我一直以為,那個人是你。”
“園子……”京極回到第一次看到女孩的時候。也不知為什么,那個忘我為好友祝賀的身影就這么進入了他的內心。
本以為沒有機會再見,他把心思全投入到空手道,直到后來,命運讓他再度遇見了園子。
“所以。”園子背過身,她低下頭,積蓄的眼淚也滑落,“就算不能經常見面我也不覺得有什么。因為每次想到阿真也在想我就會覺得很幸福。但是為什么呢?我對你是毫無保留的。你卻連突然多出一張創口貼的事也不肯告訴我。如果有什么難言之隱你也可以說啊,為什么一句話都不說呢?”
“現在看來只是我的一廂情愿吧。我鈴木園子,根本沒有白馬王子。”
“不是這樣的。”京極靠近園子。
園子迅速躲開,“別過來。我想我們還是分手吧。正好他們也不在。”
京極感覺自己遇上了一生中最難纏的對手,明明速度不快,他卻無力挽回。
“真是夠了!”盧的聲音出現在屋子里。
兩個人都懵了。
“盧先生?”京極立即發現了聲音來源,試探道。他靠過去,將聲源的遮擋物——花盆拿來,什么都沒有。
“在花上呢。插在花里。”盧的聲音從花盆傳來。
“你這家伙,干什么?”園子有些臉紅。沒想到被這個可惡的家伙看了哭鼻子。
“你是不是要和我們的園子一起過啊?有屁就放咯。大老爺們兒虧你還是一流選手呢,戰場厲害,情場就分不清形勢了嗎?再不好意思都玩完了,該做什么?啊?該做什么?”
“這……我明白了。”京極握住拳。然后伸到額頭。他轉過身,大步走到園子面前,小心撕下創口貼后,將它遞到園子面前。
京極的臉也紅了。
原來是一張相片。
……
“你這個混蛋!別看了啦!”園子一腳踢飛了花盆。
…………………………分界線…………………………
沒心情重寫。真的被吞了。這感覺……咨詢也不回一下,撲街寫手跟沒娘似的。大致說下劇情吧。
五色之楓:
雖然藥物服用沒有原作多,作用時間能多些。盧和灰原還是加入了這次旅行。盧替代服部的作用。
關于案子,第一次殺人就破了。
作案時間只有十分鐘,為了以防萬一還要往回壓縮。
天狗只能是裝神弄鬼。
房屋凌亂尸體沒有打斗痕跡說明是熟人作案。另外,只有服務員和死者自己能開門。假設是陌生人作案,很難一擊斃命。
盧聯系到自殺的出栗,問起原因。
聽到真相的兇手當場崩潰。
遇到麻衣那兒,盧嘴賤騷包地約人家。
麻衣回的是可以,但是要下次。
然后開頭到中段有世良試探新一的劇情。盧把藥效消失的新一扛回房后,出門就遇上世良。
大概是:“幸好是平胸,不然就有意思了。”
……
“工藤的事,能告訴我嗎?”
“能啊。不過你不準告訴別人。”
“放心吧,我有分寸。”
這話是說我有分寸告不告訴?
“新一這小子不是突然失蹤嗎?他是混進了跨國販毒集團內部。我跟你說,你別告訴別人哦。這小子啊,得了愛滋病。”對,愛滋病。
……
盧把兩人按在一起:“給老子親一個!”
親個屁!灰原擰開盧,“就剩你這家伙了。那個小姐把他們都趕走了。”
園子母雞帶小雞似的帶走了所有學生。
其實就藏在附近的遮蔽物后,新一能發現,騙過女孩就好。
然后,兩人相吻。藥吃沒多久,雖然激動,一個生澀的初吻終究是堅持完了。
這段的配樂是分享DJ Deckstream/植松陽介的單曲《WOULD YOU MARRY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