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燈迅速查詢了轉賬記錄和轉賬金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操作,結果錢款就已經被轉出去了。
難不成遇到了黑客?
張燈首先覺得,這件事情是這么不可思議,自己這樣的小門小戶又不是特別有錢,怎么會盯上自己。
其次,他覺得他銀行卡里的錢是他大部分的繼續,其他都在做投資理財。
這筆錢沒了,意味著接下來的日子就要吃糠咽菜。
其三,這筆錢貌似在按照某種數列消失,雖然他知道現在還不足以證明,但10萬,20萬,60萬的消失次序,既不符合銀行卡限額,又不符合隨心所欲的盜竊行為。
張燈下意識點開限額,果真,已經有人幫他改到了1000萬。
這……
叮!您的招商銀行借記卡已成功轉賬2,400,000.00RMB。
靠!!!
現在這年頭賺錢都不容易,就算有點錢不能跟漏油一樣全給榨干了吧?
10萬、20萬、60萬、240萬……張燈很快算出,他的錢流失是根據 An=10*[(n-1)!]這個數列公式流失的,根據這個規律,那么,他下一次流失的錢將會是1200萬!
張燈有種不好的預感,按照這樣奇怪的事情發展下去,說不定連自己投資的錢也會全部消失。
他首先撥打了銀行電話,要求賬戶鎖定,其次點開自己投資理財的APP,查了查賬戶余額,一看還在心情才放松了一些。
他本想質問銀行為什么自己的賬號余額會突然這樣莫名轉賬,但銀行的答復是,先生,我們并不會動用您的資金,除非您自己操作。
張燈:我沒操作!
銀行:您可以查詢下您的操作記錄。
張燈:看了,不是我操作的!
銀行:先生,只有您有權限操作哦。
張燈:我沒有操作。
銀行:建議您認真回憶一下。
張燈:我認真回憶了!沒有!
銀行:抱歉,先生,您這種情況除非通過您個人指紋/密碼解鎖,向他人轉賬以外,您的賬戶余額是不會憑空消失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碰見鬼了?”
銀行:“先生,我這邊幫您辦理了賬戶鎖定,建議您查看下是否有過其他操作行為呢?”
張燈:“沒有,不記得。”
“對了!會不會是黑客!”
銀行:“目前我們查詢到沒有黑客攻擊,如果黑黑客盜取了您的指紋、視網膜、身份證和銀行卡密碼,遠程操作的話,您的賬戶余額有可能被人操作。”
張燈:“有辦法追蹤嗎?”
銀行:“不好意思,先生,您的賬戶情況我這邊已經進行備注,將轉移到安全部門幫您查詢,十分抱歉。”
張燈一揮手,面前的制服lady微笑著鞠躬,隨后消失不見。
難不成,那趙子墨是黑客?
張燈腦海里快速搜索這個人的信息,可惜,始終想不起來,他甚至努力想讓這個人的形象出現在腦海里,可惜,異想天開。
“對,就是他,就是他欺負我!”
忽然,張燈著急之時,耳邊傳來一個叫囂聲。
他起初還覺得有點熟悉,爾后一種莫名的感覺襲來,張燈剛準備躲閃,咣的一聲,腦后殼就是一陣劇痛。
等他踉踉蹌蹌捂著腦袋從地上趴起來時,大罵一聲:“誰!”
模糊的視線,終于清洗,張燈只看見有三四個男人從幾輛懸浮機車上下來,手持棒球棍,居高臨下的指著他。
與此同時,一個穿著熱褲的漂亮女孩也走了下來。
“光頭哥,就是他,就是他欺負我!”
聲音嗲極了。
搖晃的嬌軀,拽著那人衣服,撒嬌的模樣,某一瞬,像極了在跳鋼管舞。
張燈悶笑一聲,看來,大難臨頭了。
他本能的想一個螺旋腿翻身起來,趁對方不注意,直接偷襲或者秒殺,就算是十個人,也不會是他對手。
可瞅瞅現在,張燈滿臉疲憊,被人打了一悶棍后腦殼疼的要命,視力模糊,原本遭受車禍的腿,盡管如何用力,始終找不到著力點。
更可笑的是,在最落寞時,竟是他的前女友找人揍的他……
張燈只想盡快結束這一切。
前面的人在走來。
五個,不對,是七個人。
手里都有棒球棍。
還有她……
她手里拿著什么?
剪刀???
首先,張燈嚴格意義上來講,并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她的事。其次,不管再怎樣,好聚好散,沒必要動刀動槍的地步。可她干嘛拿個剪刀?
張燈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第二個下意識是逃跑,可惜已經被團團圍住。
這……
張燈第三個下意識,是想著快速打開香水,聞一口,進去待一段時間,一來里面的時空比外面的時間多三倍,二來,等自己再出來時,這幫流氓已經把他給揍完了,出來直接就是受傷后的狀態。
但眼下這種情況,張燈的前女友并不像是簡單教訓教訓他的節奏。
連忙說道:“別,別,清兒,以前我對你怎么樣,你還記得吧。”
其實張燈這個時候有些憤恨自己,不管如何,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慫的一個人。
掄起來干就好了呀。
但腦海中又飛快閃爍著,越王勾踐胯下受辱,大丈夫能屈能伸這樣的字眼。命是最重要的。
他現在一沒有金手指賦能,二沒有健全的身體,只能是認倒霉了。
媽的,來吧!
張燈用了自己最后一點力氣,全力將清兒手中的剪刀搶回來,藏到自己身下抱頭捂著自己腦袋以后,一頓拳打腳踢。
……
“啊,啊……”
良久,只待這些人離開之后,張燈滿手是血,鼻青臉腫的松開自己的緊抱的身體,嘩嗒一聲,倒在地上。
天空忽然下起了雨。
猝不及防的。
張燈躺在地上,緩慢的呼吸著,眼前仍舊是模糊的畫面,他感到雨水冰冷無比的灌下來,他像一條死狗一樣,被傾盆大雨澆筑在自己身上,雨水從衣服里滲透到皮膚里,再沿著皮膚滲到骨子里,冰涼無比。
他感覺自己要感冒,爾后渾身的疼痛又讓他顧不得想這些。
他記得,自從小時候,自己被喂了毒藥,差點被害死之后,某一次的車禍,將自己從鬼門關拉回來一趟后,現在,是最糟糕的時候。
他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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