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伙人神色不一,玉王一伙臉色難看,另一伙則是得意洋洋的。
“錢小小,你還是那么卑鄙,沒想到你竟然假借投靠之意然后在我們的食物里下毒。”玉王有些怨恨的盯著另一伙的領頭人錢小小。
“這叫兵不厭詐,再說了,也是因為你太貪心了,我實在沒想到你會這么容易上當。”錢小小得意的一灘手,好像很無奈的樣子。
玉王冷哼一聲,不與他爭辯,同時又質問道,“記分牌你已經拿走了,還在這干嘛!”
錢小小假意被嚇著一般后退幾步,陰陽怪氣道,“呦呦呦,你這么兇,我好害怕哦!”突然又變的惡狠狠的,“只要你乖乖把那顆快要孵化的寵獸蛋交出來,我就放過你們!”
玉王還未說話,手下的小弟已經按耐不住的跳了出來,“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我們憑什么……啊!”
只見錢小小的一名手下從掌心釋放一道激光將他的左腿打穿,同時也打斷了他的話。
耳邊響起的慘叫聲令玉王的臉色更加難看,他知道這是錢小小再給自己下馬威。
玉王面色沉重的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空間袋,然后從里面掏出一枚足球大小的蛋,一把將其拋了出去,“錢小小,今天算我認栽了,但我玉王記住你了!我們走。”后面一句話是對著手下說的。
錢小小看著空中有著淡藍色花紋的蛋,露出了貪婪的笑容,同時伸出雙手準備接住這個到嘴的寵獸蛋。突然,一道黑影掠過那枚寵獸蛋,穩穩的落在錢小小和玉王的中間,煮熟的鴨子又飛走了,這令原本還有欣喜若狂的錢小小狂怒不已,“你到底是誰,敢壞我好事?”
只見來者身穿一套灰白色的衛衣,嘴角勾起習慣性的微笑,出手的正是楊順。
看清了來人,錢小小平靜了下來,眼神陰冷的猶如盯上獵物的毒蛇一般,“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白順啊!”
楊順緊了緊懷中的蛋,隨意道,“我不是說過我叫楊順了嗎?”之后又對著玉王說道,“玉王班長,這枚寵獸蛋你既然不要了,我就收下了。”
玉王冷哼一聲,“隨你的便。”
現在的局勢還真有些尷尬,錢小小一伙實力最強,想要獲得寵獸蛋,但又怕玉王和楊順聯手,到時候別偷雞不成反噬把米,把記分牌又輸掉了。
玉王想走,但對于原本就屬于自己的寵獸蛋又覺得不甘心,所以停下觀望。
而楊順的目的則簡單的多,他在拖延時間,他在給白起的蓄力一擊還有呂盤忠和呂布的強化爭取時間。
因為怕被那兩伙人知道,所以呂盤忠帶著白起和呂布在稍遠一點的地方做準備,呂盤忠此時一邊強化一邊焦急的祈禱著楊順能堅持住。
等了一會兒,錢小小有些急躁,“全員喚靈,抓住白順奪回寵獸蛋。”雖然是憤怒,但他還沒沖昏頭腦,他下令抓住楊順而沒有提及玉王,就是為了告訴他:我們不與你為敵,但你要出手就不一定了!
玉王自然明白,他的臉色一陣陰一陣陽的,顯然有些舉棋不定,最后還是下令,“全員后退。”意思在明顯不過了,這事他們不管。
雖然此時楊順鎮定自若,但他心里早就虛到不行,他只是在硬撐罷了。
隨著錢小小的一聲令下,五名高大的靈并成一排騎馬沖來,楊順緊了緊懷中的蛋,神情有種玉石俱焚的悲壯。
就在這時,兩道巨大的黑影從天而降攔在楊順身前,五名高大的靈疾馳而來,但楊順此時一點不懼,“白起,蓄力一擊。”
沒錯,兩道黑影正是提前趕來的呂布和白起。
“呂布,不用客氣,使用無雙橫掃掉他們!”此時的呂盤忠也是匆匆趕到。
白起手持巨劍,呂布端著長戟,兩人騎馬直沖上去,狹路相逢勇者勝,白起的蓄力一擊劈倒兩個,呂布無雙橫掃了三個。
錢小小一伙五人身形巨震,口吐一大口鮮血后軟倒在地。五人全是用著不敢相信和畏懼的目光看著對面威風凜凜的兩位大將軍。
“怎么樣,來得及時吧!”呂盤忠半開玩笑的說著。
“嗯,真是太好了。”楊順一臉癡迷的捧著手中的蛋,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呂盤忠一臉嫌棄的看了眼楊順,“不就一枚寵獸蛋嗎?我說你至于高興成這樣?”
好像自己心中的信仰被玷污了,楊順氣急敗壞道,“你懂什么,這可是……”說著,好像想到了些什么,楊順又停住了。一起搭檔了這么多天,呂盤忠自然知道他在提防著那兩伙人,于是也不再追問。
一旁的錢小小猶如瘋子一般,“你們兩個都給我等著,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我一定……”
話還沒說完,楊順就一腳將其踢飛,呂盤忠可不管這些,一腳踩在錢小小的背上將其踩在地上還碾了碾,面露殺氣,語氣陰冷,“如果你不想被我打斷四肢丟進災獸群中,就給我閉嘴。”
明明正值黃昏,還有些太陽,也不算太冷,眾人卻覺得背后一涼,錢小小頓時安靜下來了。
呂盤忠回過頭,面露微笑,“楊順,走吧!”楊順應了一聲便跟了上來。讓敵人如同受到嚴冬的寒冷,對待朋友卻如同和煦的春風。
兩人消失在密林深處,玉王悄悄的松了一口氣,他沒想到這兩人竟然如此強大,不過,錢小小他們的記分牌他們似乎沒要。雖然有些趁人之危,但在這樣的環境下也是無可厚非的。
玉王一伙面露復雜之色的將錢小小一伙的記分牌統統拿走了,錢小小也意外的配合沒有一點反抗,成王敗寇,此時說什么也沒用了,大局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