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弗瑞走進皮爾斯的辦公室，他想和皮爾斯商量一下關于神盾局內部的一些事情，皮爾斯見他進來后，示意正在匯報的希爾維特先出去。

希爾維特出去后，尼克弗瑞對皮爾斯說道：“這次和神矛局合作行動的失敗，我覺得有問題，你有什么想法。”

皮爾斯聽到尼克弗瑞這么說，就知道他已經懷疑了什么，只是還沒找到方向，于是他敲著桌子，想了片刻，說道：“確實，巧合有些多了，雖然他們乘坐的是軍方的飛機，目的地就是泄露，飛行路線我們的人應該是不知道的。”

“你是說軍方有人泄露的飛機的飛行路線？”尼克弗瑞眼神銳利起來，“但是他們為什么會選擇擊落飛機？”

“確實在本土襲擊軍用飛機風險太高，”皮爾斯停止敲擊桌面，抬起手摸著下巴，“也許他們知道神矛局在亞洲調查的是什么，所以神矛局的小組的到來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尼克弗瑞回想了一下梅琳達的報告和王然說的話，那個研究所用的能源就是神矛局要調查的東西。

他遲疑了下，說道：“真的是九頭蛇嗎？”

“九頭蛇比想象的古老得多，不能說美國隊長粉碎的紅骷髏的陰謀就等于徹底消滅了九他們。”皮爾斯說道，該死！那個研究所的人都是二五仔，實驗都成功了他居然不知道，等他查出是誰在控制那間研究所，他要讓他們知道到底是誰說了算！

看來現在九頭蛇的整合還是不夠啊，皮爾斯想得到那個研究所的資料都快想瘋了，那個地獄惡魔的數據讓他充滿興趣。

“他們的研究結果可能讓他們覺得鋌而走險很值得，但是研究資料最重要的部分都失蹤了。”皮爾斯咬牙切齒，該死的到底是誰偷走了資料，他偷偷派人去把周圍都找遍了，一點紙片都沒找到，“梅琳達畢竟不是科研人員，她靠記憶提供的資料很有限。”

“確實。”尼克弗瑞想到惡魔的試驗數據就頭皮發麻，死了這么久依舊充滿活性，強度驚人的肌肉組織和骨骼，提取的血液可以把小鼠變成大數倍攻擊性極強的怪物，而且還有可能存在的所謂精神污染……

“現在得到的資料太少，沒辦法把握他們這個研究到底是什么程度，我認為必須要調查清楚。”

想想要是九頭蛇徹底完成研究，在本土主要城市多開幾個門……尼克弗瑞一個激靈不想在繼續想下去，這次的事件單靠梅琳達明擺著不可能擺平，王然也許可以，但那家伙絕對會乘機讓神矛局取得更多主動。

要不是那個吳黎錘爆了惡魔，現在他們會更加被動，但是王然居然愿意放棄讓神矛局獲得主動的機會也要帶上吳黎，尼克弗瑞思維開始發散。

關于吳黎，王然知道的絕對比他們多得多，他的選擇是不是意味著吳黎比他們想象的更加重要？

“這個我同意，但是調查必須秘密進行，研究資料到底是誰弄走的無法確定，不能讓更多的人卷進來。”皮爾斯也很想要資料，他必須延緩尼克弗瑞明面上獲得資料的時間。

“而且軍方的飛行航線并不是固定的。”他決定拉更多的人下水，分散尼克弗瑞的注意力，不能讓他只集中在神盾局。

“你的意思是軍方有人泄露或者修改了那架飛機航線？”尼克弗瑞臉色陰沉，這么說軍方也有問題？

“九頭蛇作為古老的組織，沒辦法確切知道他們的手到底伸到了哪些地方。”看到尼克弗瑞已經增加其他懷疑方向，皮爾斯又推了一把。

“必須要查清九頭蛇到底還有多大能量，手伸到哪些地方。”尼克弗瑞陰沉著臉說道，“神盾局絕對不能出問題。”

“我同意，”皮爾斯看到尼克弗瑞的注意力已經被分散，就順著說道，“但是我們的內部不能大張旗鼓的審查，這樣會讓安全理事會對神盾局失去信任。”

“那么你的建議是？”尼克弗瑞也知道現在神盾局的地位來自于安全理事會的信任，都不用大張旗鼓審查，只要內部調查出現大問題或者規模不可控的擴大都對是這種信任損壞。

特別還有一個神矛局，雖然神矛局主要精力都在東亞地區，一般也不怎么管和他們沒牽扯的事情，如果神盾局出現問題，安全理事會很有可能會讓神矛局接手一部分神盾局的職能。

“組織秘密調查小隊，由我和你選擇人選，進行內部秘密調查，結果只對我們匯報。”皮爾斯給出了他的方案，只要是秘密調查，那個他可以操作的空間就很大了，完全可以讓調查對象表現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好吧，目前先這樣吧。”尼克弗瑞也沒太好的辦法，現在他手頭情報太少，還有和神矛局的后續談判，必須要挖到更多信息，這么下來他也覺得人手不足。

出了皮爾斯的辦公室，尼克弗瑞讓梅琳達繼續好吳黎保持聯系，他沒有和皮爾斯提關于吳黎怎么處理的事情，決定單獨接觸。

如果吳黎真像他想的那么重要，王然后續一定還會找吳黎合作，那時候也必須保持跟進。

尼克弗瑞正在因為吳黎他們搞出來的事情頭痛，吳黎則在和林泰商量他用什么造型去參加那個地下聚會，他認為去了他無法保持低調，必須偽裝。

“你就穿練功服，然后蒙個面唄。”林泰比較不理解吳黎為啥一定要專門想個造型隱藏身份，直接蒙面別人看不到臉不就得了。

“不行，那個造型去手合會總部用過了，用了怕被圍毆。”既然是地下聚會，手合會作為數一數二的地下組織，不可能不去，吳黎不想去了就被手合會關注上。

“那么你的木乃伊造型呢，可以給你做個繃帶頭套，繃帶衣服。”

“那個……也用過了，可能也不能再用了。”吳黎抓抓臉，有點尷尬的說。

“那天晚上你出去浪的時候？”林泰想到那晚吳黎全身崩裂的傷，“你去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哪能啊，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哪能做。”吳黎連忙擺擺手，辯解道，“就是去了個地下拳場，然后不注意砸了人家場子。”

“……”林泰無語，你傷的那么重出去浪，還不注意砸了人家場子，看吳黎不想再用那個造型，真不知道場子被砸成什么樣。

“那么我們來看看什么禽獸的造型比較適合你。”林泰招呼林晴溪一起翻開了動物畫冊。

“喂喂，為什么就不能是蒙面大俠之類的啊。”吳黎大聲抗議，他抓著幾本漫畫書，“這種蒙面緊身衣也可以啊，為啥是禽獸。”

“你沒有八塊腹肌之前，緊身衣就是精神污染，”林泰瞅了吳黎一眼，“或者是牲口的造型，畢竟都比較壯實。”

“我身材很差嗎，我跟你說你這是歧視。”吳黎大叫著著跳起來擺了幾個造型。

“晴溪你評評理，哥是不是身材很好？”

林晴溪甩給吳黎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后繼續和林泰研究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