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這個名字很不錯
- 重生2002之無冕之王
- 打馬過江南.
- 2194字
- 2019-09-19 09:05:00
天終于亮了,太陽升了起來。
盡管昨夜快到凌晨兩點的時候才睡下,今天早上七點便起了床,滿打滿算也就睡了五個多小時,但江木并未感覺到太多的疲倦。
年輕的身體就是好。
青春真好。
漱洗完畢后,他離開旅館,往許瑤家走去。
一路上很輕松,也帶著些小得意小愜意。
因為昨夜的事已經(jīng)有很多人在議論。
那兩聲槍響會驚醒附近的很多住戶,那刺耳的警笛會驚醒更多的人,于是盡管有大雨和積水,但依然引來吃瓜群眾圍觀。
從議論中,江木得知最后的結(jié)局是,當(dāng)場被打倒的兩個還未等到救護(hù)車就已嗝屁,投降的一個被帶走。
這么大的案子,在這樣的小城里想不引起震動都難,于是天一亮,各種謠言便如長了翅膀一樣到處盤旋。
有說其實縣里早就知道有人要對南州來的富商許遠(yuǎn)山圖謀不軌,便與許老板合力設(shè)下局,等著蠢到姥姥家的兇徒上勾。
有說并不是這樣,根本就沒人知道有兇徒,是人許老板在發(fā)現(xiàn)有人劫車時,坐在能防導(dǎo)彈的車子里一動不動,任憑你三個人怎么砸怎么打,連塊漆都不掉,之后姓劉的警察才趕到。
還有說你們說得都不對,縣里并不知道,許老板也不是誘餌,也根本沒什么能防導(dǎo)彈還連塊漆都打不掉的車,連常識都沒有就別瞎扯讓人笑話。這事全是因為那姓姓劉的警察有內(nèi)線,知道三個人會在什么時間什么地點發(fā)動,于是守株待兔了。
不信你們?nèi)ス簿掷飭枺锩娴娜硕歼@么說的,我就是去問過才敢肯定。
……
來到許瑤家后,江木意外地發(fā)現(xiàn)門口竟停著一輛白色雅閣,好奇之下圍著車轉(zhuǎn)了一圈。
本地牌照。
這款車在這個時候可是風(fēng)靡一時,記得這時的起售價好像是三十來萬起,還得加價。
02年的三十萬……
不比后來,在欠發(fā)達(dá)的臨海,這是個開著夏利都會被視為有錢人的時代,反正只要是四個輪子的,都是別人眼中的有錢人。
當(dāng)然,得把拖拉機(jī)這種害群之馬給開除出隊伍。
所以,在此時占人口大多數(shù)的普通人眼中,開雅閣這種可望而不可及的車,更是有錢人中的有錢人。
白色雅閣比較少,最常見的是黑色。
許瑤家來親戚了?
而且還是一個很有錢的親戚?
可老姐不是說她家沒什么親戚來往的嗎?
門開著,江木走近了些,傳來的話語讓他放慢了腳步。
……
“瑤瑤,我都跟你說了幾次了,昨天我不在家,是今天早上才回來,根本就不知道你這事。若是我知道,怎么也不可能同意我媽這么做的,你就諒解一下,跟我回去好不好?”
“歐陽云皓,我也跟你說了幾次了,昨天的事是我自己的選擇,你不要摻和。至于我和你,我們從前不可能,現(xiàn)在不可能,未來還是沒可能,請你別再打擾我的生活,行嗎?”
“瑤瑤,一直以來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就不明白嗎?我到底有哪里不好,你告訴我,我改行不行?”
……
是老姐說過的那個正在追許瑤的老板的兒子?
怪不得門口停著輛雅閣,還是白色的,原來是年輕人在開。
然而……感覺不怎么對啊,聽起來這個叫歐陽云皓的家伙是很在乎許瑤的,昨天開除的事先不說,畢竟?fàn)可娴搅斯忸^。但為什么許瑤之前是在織布廠里做工人且拿著微薄的收入?按常理來說,怎么著也會有”特殊照顧“吧?
他在開著的門上敲了敲,提醒屋里的二人。
然后走了進(jìn)去。
外屋的桌子旁,對面坐著許瑤和那位歐陽云皓。
歐陽云皓大概二十二三歲的年紀(jì),瘦瘦高高的,面相稍顯憂郁。穿著件花里胡哨的短袖,頭發(fā)有點長,扎在頭頂上,類似于在皇馬效力的大圣某時候的發(fā)型,雖然看長相和打扮都挺文藝。但此時在那花短袖的映襯下,江木只覺得那發(fā)型就像一只大公雞的雞冠。
他走了進(jìn)來,談話自然戛然而止。許瑤在看著他,歐陽云皓也在看著他。
“我姐呢?”他向許瑤問道。
“陪我媽出門了,才不久,應(yīng)該還要一會才能回來。”
江木點了點頭。
應(yīng)該是要與歐陽云皓單獨談事,那二位才出的門。
才不久,意味著歐陽云皓到的時候也不久。
他向許瑤眨了眨眼,說道:“嗯,有吃得嗎?才起床就過來,還沒吃早飯。”
許瑤站了起來,微笑著抱怨。“也不看看現(xiàn)在幾點,誰家還沒吃過啊,早收拾了。要不我去給你做個雞蛋餅去?”
江木嗯了一聲。“好,給我多加個雞蛋,也多放點蔥花,這里交給我。”
許瑤便走了兩步,取過掛著的圍裙往身上系,一邊系一邊很隨意地道:“昨晚你說要辦的正事,辦完了?”
“嗯,完了。”
“順利嗎?”
“很順利,一點意外都沒有。”
已經(jīng)系好圍裙的許瑤沒有接話,而是向著門外走去。
許媽做雞蛋餅的小吃車挺大的,晚上肯定得推回屋里,但白天一般都放到屋外的屋檐下,畢竟屋里面積小,放在里面太占地方。
“江木,把液化氣罐搬出來。”
“好咧。”
……
這是一段很隨意,也沒什么營養(yǎng)的對話,但問題就出在太隨意了,落在別人耳中,重要的不是內(nèi)容,而是透露出的態(tài)度。
只有熟悉且親密到一定程度的人,才會有這樣都不拿彼此當(dāng)外人的對話。
這個“別人”顯然是歐陽云皓。
所以在江木重新坐回來后,歐陽云皓的眼神是對抗且悲傷著的。
江木則是蹺著二郎腿,手指不停地在桌子上輕輕點著。
“歐陽云皓……你這個名字挺不錯的,濃濃的瓊瑤風(fēng)。不過以你的年紀(jì),取這名時應(yīng)該是八零年左右,但那時候瓊瑤阿姨大概才剛結(jié)束小三生涯被扶正沒多久,遠(yuǎn)沒現(xiàn)在這么大的影響力。所以,令尊令堂究竟為何那么有先見之明、在那個時候就給你取這個名字的呢?”
他的嘴角彎著,微笑著,大概屬于那種很欠揍的微笑。
于是歐陽云皓的嘴角在不停的抖。
門外傳來許瑤的聲音。
“江木你說啥?瓊瑤阿姨做過小三?我怎么沒聽說過,你可別瞎忽悠。”
江木大聲回道:“你沒聽過的多了去了,將來我慢慢告訴你。小三的事是真的,做了十來年呢,所以你看她的作品,很多都是在為小三洗白,此人的感情觀其實很不正。”
許瑤嫌棄地呸呸呸三聲,然后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