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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故人

  • 云攬風清
  • 青韞
  • 3283字
  • 2019-10-14 21:30:00

袁清冽伸出手一推,卻被軒轅岱永搶先一步握住手,反手一拉,把袁清冽抵在自己懷里,對著袁清冽的耳朵道:“生氣的樣子,也一樣迷人呢!”

袁清冽別過臉,冷冷道:“六王爺說這樣的話,也不怕六王妃聽了不高興?!”

軒轅岱永握住袁清冽的下顎,把她的臉轉(zhuǎn)過來,咬牙道:“這都是因為誰?安寧難道不知道是因為誰,本王才會娶了那個賤人?!”

“哼,王爺難道沒聽過一句話,叫自作孽不可活。”

自作孽不可活?軒轅岱永被這句話徹底激怒,放手把袁清冽按在假山上,袁清冽被假山磕的皺了皺眉,看著軒轅岱永一臉憤怒,袁清冽扯出一抹微笑。

軒轅岱永看著那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不由得愣了愣,隨即道:“你現(xiàn)在還笑得出來,你就不怕本王在這做出什么你承受不起的事?如果你愿意,本王可以廢了那個賤人,立你為六王妃。嗯?!”

袁清冽聽他說完,不由得笑了起來,似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這一笑,軒轅岱永更憤怒了,惡狠狠的道:“本王讓你這么不屑么?”

“安寧從來不知道六爺你這么幽默。”袁清冽挑眉,帶著鄙夷的笑說。

“混蛋……”軒轅岱永低罵一聲,“本王好歹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王爺,那木頭將軍不過就是個將軍,是父皇對他有所忌憚才會封王,他這輩子都別想再上戰(zhàn)場,再立軍功,你以為,他用什么跟本王比?!”

袁清冽皺著眉,背部被磕到生疼,還未開口卻聽軒轅岱永身后一道聲音響起:“我從未想過要跟六爺你比什么,六爺對簫某有意見大可來找簫某,不必為難郡主。”

軒轅岱永怒目而視,看見身后一身白衣的簫云澈,以及簫云澈身后的軒轅奕晗和軒轅楓焱。嗤笑一聲松開袁清冽,軒轅岱永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緩緩道:“四哥五哥好興致啊,既然跟著廢物將軍逛花園。”

軒轅楓焱笑著擺擺手道:“六弟方才還說自己是正經(jīng)王爺,那怎么著也該知道,云澈是父皇親封的宸王,六弟如今一口一個將軍,就不怕那些個言官說六弟你抗旨不尊。”

軒轅岱永顯然沒想到軒轅楓焱會如此說,氣的額上青筋爆出,半晌才走到簫云澈面前道:“宸王?!哼!”一臉氣憤的軒轅岱永拂袖而去。

軒轅岱永一走,袁清冽才大大的呼出一口氣,背上還真是疼,簫云澈快步過來,扶著袁清冽焦急的道:“清兒。你可還好?”

“沒事,只是有點疼,磕在假山上了。”

簫云澈看了看袁清冽被,似乎有些血絲透出來,不由得心疼的不得了,二話不說的抱起袁清冽就走。

“你這是去哪里?”軒轅楓焱叫住他,“你這樣抱著她出宮,她的清譽還要不要了?!”

簫云澈的腳步頓住,皺著眉看著懷里的袁清冽。

“還是去崇華殿吧。”軒轅奕晗提議。

簫云澈沒說話,只是改變了方向,往崇華殿去,后面的兄弟二人視線一對,快步跟了上去。

彩月開門出來,簫云澈立馬起身迎上去,彩月福身道:“郡主背上的傷沒有大礙,已經(jīng)上過藥了,奴婢給郡主換了身衣服,幾位爺現(xiàn)在可以進去了。”

還沒等她說完,簫云澈一個健步?jīng)_了進去,軒轅奕晗拉住正要往里沖的軒轅楓焱道:“還是先讓他們倆待會兒吧。”說著抬手從外面關(guān)了門。

袁清冽辦坐在床上,埋頭整理袖子,抬起頭就看見簫云澈進來,直接走到床邊坐下,卻什么也不說,只是盯著她看。袁清冽被他看到有些不自在,不由得低了頭,簫云澈輕輕抬起袁清冽的臉,皺著眉打量她被軒轅岱永捏的有點發(fā)紫的臉頰,滿眼盡是心疼。

“只是……只是一點小傷,沒事的。”袁清冽越說心里越?jīng)]底,何時見過簫云澈這樣,她都有點不知所措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簫云澈才緩緩道:“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去。”那聲音就像寒冷的冬夜一般,袁清冽莫名涌上一股心疼。

簫云澈起身預走,卻被袁清冽握住手,驚訝的回頭看著床榻上的人兒。

“你先坐,我有話跟你說。”袁清冽也詫異自己竟然會拉住他,聲音都有些抖。

簫云澈反握住那只微涼的手,再次坐下,順勢拉過袁清冽另一只手,道:“你手很冷。”

看著自己的手被包裹在他的大手里,袁清冽只覺心里一暖,動了動身子道:“軒轅岱永之前說的話你應該是聽到了,他說皇上是因為忌憚你才會封你為王爺,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簫云澈抬眼,望著袁清冽的眼睛,道:“不是我做了什么,是他們做了什么。”

“嗯?”

“我回來之前,就有很多官員為我請旨加封,說我深受老百姓的愛戴,甚至在邊關(guān)那一帶,很多人見了我比見了皇上還高興。”

“有這事?”袁清冽心里明白,一個武將,無論你是否有謀逆之心,只要皇上認為你有,你就有。

“還有更沒譜的,清兒喜歡聽,我改日說給你聽。”簫云澈抬手揉了揉袁清冽的頭,寵溺的笑了笑。

“誰喜歡聽這些亂七八糟子虛烏有的事啊。”袁清冽搖搖頭,她才不想聽這些,“我要回去。”

“好,這就回去。”簫云澈把袁清冽扶起來,又看了看,道:“可以自己走嗎?”

“當然可以,都說了是小傷,沒事的。”

兩人請辭之后出來宮,簫云澈送袁清冽回了郡主府,看見她躺下才放心離開,簫云澈走后,袁清冽躺在床上,不由自主的就想起簫云澈,他對自己的關(guān)心,照顧,袁清冽自然心中了然,再想到那天他在湖心亭說的話,心里更是明白他處處為她著想的心意,而她自己呢,就在軒轅岱永拉著她的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既然是簫云澈,她如今竟如此依賴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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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袁清冽帶著顧嬤嬤和寒云寒雪便到了齊順山天泉寺,袁清冽駐足在寺門口,往事歷歷在目,不由一陣心酸,顧嬤嬤上前兩步道:“小姐,天冷,還是進去吧。”

袁清冽點點頭,漫步往寺內(nèi)走。過了這么多年,天泉寺的香火依然很旺,吩咐了顧嬤嬤去找住持,袁清冽被小沙彌帶到后院的禪房里休息。

聞著舒心的檀香,聽著一聲聲的木魚和不遠處傳來的誦經(jīng)的聲音,袁清冽的思緒再次回到數(shù)年前的光景,那時候,母親還在……

“小姐,住持大師到了。”顧嬤嬤的聲音在外響起。

“請大師進來。”袁清冽收回思緒,理了理衣角,站起身。

“老衲空盡見過施主。”

“大師客氣了,請大師來,是想在這里為亡母設個靈位。”袁清冽遞上一杯清茶。

“原來如此,施主看來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亡母之位為何視于廟堂而不置于家祠呢?”

“大師,實不相瞞,家母與貴寺淵源頗深,安置在此,是家母的心愿。”

“如此說來,想必是為故人。”空盡大師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看袁清冽的臉,“施主實在是與老衲的一位故人相像。”

袁清冽不曾想空盡大師會覺得她跟誰相像,一時沒有說話。

見袁清冽不說話,空盡也沒打算再兜圈子,直接道:“敢問施主,可是當朝長公主的后裔?”

袁清冽手里的動作一頓,抬眼看向空盡大師。

“這樣看來就沒錯了,施主就是當時那個小娃娃,老衲想來不會記錯。”

“大師此話何意?”袁清冽依舊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內(nèi)心卻早已翻江倒海,難道,住持大師認得母親。

“施主,請施主隨老衲來,故人曾經(jīng)相托,要將一些東西交給施主。”

見空盡大師一口一個施主,一口一個故人,分明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見自己沒有承認,也就不說破。

想到此處,袁清冽起身,跟著空盡大師而去。

大師從房間里拿出一個精致的錦盒,將盒子遞給袁清冽,清冽緩緩打開手里的錦盒,里面躺著一封信,袁清冽怔了怔,拿出信來,看著信封上熟悉的字跡,不由得紅了眼眶。

長公主信中所言,是她察覺事態(tài)不對,所以只能留下書信以防萬一,但信件中交代的事情并不詳實,很多事情也純屬猜測,一時間袁清洌也不敢斷言,但長公主所書,這跟國公府和宮里那位皇后多少有些牽連,更加深了袁清洌對袁和之的猜忌,她想著,總該去弄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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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一整天過去,袁清冽也沒有用膳,便窩在房間里睡下,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很久終于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袁清冽躺在場上冷汗直冒,驚叫著簫云澈的名字從夢里驚醒,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發(fā)白的手指抖動著,嘴里不自主的呢喃著,云澈,簫云澈。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寒雪在門外著急的問。

袁清冽抬頭看著房門的位置,握著手閉眼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然后走過去打開門,看著一臉擔憂的寒雪道:“我沒事,你去睡吧。”

“主子的臉色看上去不是很好。”寒雪仍是一臉擔心。

“我沒事,做了個夢而已,你去睡吧。”

“那主子也早點睡。”寒雪點點頭,三步一回頭的走了。

袁清冽關(guān)上門,踱了兩步,想著夢里的情形,最終還是不放心,便徑自去換了衣服往宸王府飛身而去。

袁清冽落在宸王府門口,門口的兩個人趕緊行禮道:“拜見郡主。”其中一個人拱手道:“不知郡主深夜到訪有何事。”

“麻煩通報一聲,我要見宸王。”

“回郡主,郡主要見王爺,自然是不用通報的,只是王爺出門還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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