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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反擊2

  • 云攬風(fēng)清
  • 青韞
  • 3037字
  • 2019-10-05 22:19:00

“皇上,看來這中間另有隱情啊!”一直未曾開口的江妃挑著眉冷聲說。

皇上只是淡淡的看了江妃一眼,什么也沒說,見皇上沒有發(fā)話,誰也不敢輕易多言,都這么靜靜地等著,過了好一會兒,皇上才開口道:“來人,去查,凡是可疑人等,都抓來,還有,傳太醫(yī)過來看看,六王爺和袁小姐到底是中了什么藥。”

侍衛(wèi)們迅速出發(fā),沈貴妃吩咐人搬來椅子,扶著袁伶俐坐起來,軒轅岱永氣憤的坐在江妃旁邊,袁清冽也坐下來,手里握著簫云澈給她的帕子,拇指在帕子上來回的搓著。

不一會兒,徐太醫(yī)便到了,給軒轅岱永把完脈之后,又給袁伶俐簡單的做了檢查,隨后,對著皇上道:“回稟皇上,六王爺和袁小姐并沒有任何服藥的癥狀,只是袁小姐的處子之身以破,這……”

徐太醫(yī)的話自然是可信的,大家聽聞此言各懷心思,沒有任何服藥的癥狀,那他們在廢園里的所作所為,難道是……

軒轅岱永從椅子上彈起來,一把提起徐太醫(yī),嚷道:“你是怎么診的脈!我明明聞到一陣花香,然后就不省人事,怎么可能沒有藥物。如果不是受奸人所害,我怎么可能做出那樣的事?”

“就王爺?shù)拿}象來看,確實(shí)沒有藥物作祟呀。”太醫(yī)無奈,掙扎著說。

“混賬!”軒轅岱永氣急,把太醫(yī)仍在地上,憤怒的沖向袁清冽,簫云澈一個閃身,擋在袁清冽前面。

“喲,簫云澈,你這是什么意思?怎么?你跟這個賤人,難道早有奸情嗎?”

“六王爺請慎言,皇上還在這呢。”簫云澈淡淡的說。

“哼,拿父皇來壓我,你也就這點(diǎn)本事,告訴你吧,你身后的女人,跟你的好兄弟郁棠,不知做了什么污糟事,你還在這里護(hù)著她!被人戴了綠帽子都不知道吧!哈哈哈哈!”軒轅岱永此刻已是氣急,口不擇言他也顧不得了。

簫云澈不答話,只是默默地站在袁清冽面前。正此時,侍衛(wèi)壓著一個宮女走進(jìn)來,袁清冽挑眉,還未說話,蘇爾就喊道:“就是她,是她騙我說母妃有急事找我,也是她帶清冽姐姐去更衣的。”

那個宮女顯然是嚇到了,她一個小小的宮女,何時見過這么大場面,何況皇上還坐在那兒。

侍衛(wèi)將小宮女一丟,小宮女便順勢趴地上,半晌爬不起來。軒轅岱永看到這個宮女,已經(jīng)不是生氣而是有些慌張了,這個丫頭不是應(yīng)該去見閻王了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你!”皇上指著地上的宮女問:“你是在哪里當(dāng)值的?”

“稟……稟告皇上,奴婢是……是浣衣宮女。”

“既是浣衣宮女,又為何會在崇華殿出現(xiàn)?”

“奴婢……皇上,奴婢冤枉啊!”小宮女顫顫巍巍,哭著喊冤。

“哼,冤枉,你且說說,你要帶安寧郡主去何處啊?”

聽皇上這么問,小宮女慌張的抬起頭,愣了半晌道:“皇上,奴婢未曾見過安寧郡主。”

“你撒謊,你來通傳說母妃有急事找我,我才讓你帶著安寧姐姐去更衣的,你還想狡辯?!”蘇爾氣憤至極。

“公主,奴婢……”小宮女慌張的看了看蘇爾,又看了看一旁的袁清冽,道:“奴婢,奴婢是帶錯人了。”

“帶錯人?”皇上站起身,把手里的茶杯砸到小宮女面前,盛怒道:“安寧郡主被你帶走,還帶錯了地方,你既然說你帶錯了人,簡直胡說八道!來人,把這個滿口胡言的丫頭押下去,聽候處置。”

侍衛(wèi)們一擁而上,小宮女嚇得面色蒼白,慌忙叩頭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婢交代,全部都交代。”

“說。”

“奴婢的確不認(rèn)識安寧郡主,也確實(shí)是帶錯了人,奴婢奉六王爺之命帶袁二小姐去崇華殿后面的廢園見面,吩咐奴婢不可告訴任何人,可是奴婢不認(rèn)識袁二小姐,聽了其他小姐的交談,誤以為郡主就是袁二小姐,所以才會欺騙公主……”

“你胡說!把她拿下!”軒轅岱永聽到這里,哪里還忍得住,氣憤的打斷小宮女的話。

“大膽!朕還坐在這里,你把朕放在何處?”

“父皇,我……”

“聽她繼續(xù)說下去。”皇上的話毋庸置疑,軒轅岱永雖然不甘心,卻也無能為力。

小宮女見軒轅岱永不敢說話便繼續(xù)說:“奴婢帶著安寧郡主走到小花園,遇見了在亭子里歇息的蓮妃娘娘,郡主看蓮妃娘娘面色不好,上前問候,蓮妃娘娘便說讓郡主去淑蓮殿更衣,聽了她們的對話,奴婢才知道帶出來的人不是二小姐,而是大小姐,奴婢只好借口說走錯了路,郡主就跟著蓮妃娘娘走了。奴婢害怕壞了六王爺?shù)氖拢缓猛鶑U園走去,半路就看見六王爺斥退所有人,獨(dú)自一人去了廢園,奴婢跟過去,準(zhǔn)備告訴六王爺奴婢沒有成事,可誰知還未靠近廢園,就聽見……聽見了那種聲音,奴婢不敢多留,心想既然已經(jīng)成事,六王爺想必也不會怪罪,便悄悄離開了。”

皇上氣憤的走到軒轅岱永面前,揚(yáng)手就是一耳光,喘著氣罵道:“混賬東西,看你干的好事!”

“父皇,您聽我解釋。”軒轅岱永跪在地上,抱著皇上的腿。

“皇上,您不能只聽一個宮女所言就讓永兒受委屈啊!”江妃也跪在地上求情。

“委屈?他還委屈?他簡直無恥,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做出這種傷風(fēng)敗俗的事。”皇上氣憤的推開軒轅岱永,走到主位上坐下,眼睛惡狠狠的盯著軒轅岱永。

袁清冽緩緩起身,踱步到中間位置,對著皇上跪下去,深深的叩了個頭,緩緩起身道:“皇上息怒,是安寧的錯,沒有照顧好妹妹,還請皇上看在妹妹無知,父親又為國效力的份上,為妹妹做主,給妹妹賜婚吧!”說著,兩行清淚下來,袁清冽皺了皺眉,心痛的閉上眼睛。

“安寧快快起來,這事咱們好好商量,到了這一步,怎么也怪不到你。”皇上溫和的聲音,略帶嘶啞的說著。

“皇上明鑒,妹妹如今這個樣子,怕是只有皇上庇護(hù),才能讓她安穩(wěn)的過完接下來的日子,安寧求皇上做主!”說著又是一禮,俯在地上,抽搐起來。皇上有種錯覺,安寧如今這個倔強(qiáng)的樣子,讓他仿佛看到了妹妹靜和,不由得心生憐惜。

皇上扶起袁清洌,對袁和之道:“愛卿,你跟朕進(jìn)來。”

袁和之畢恭畢敬的福身,跟著皇上往里走,走了兩步,皇上回過身,對著跪在地上的江妃道:“愣著干什么,你也進(jìn)來。”江妃怔怔地從地上爬起來,跟著皇上的步伐往里走,還不忘回頭惡狠狠的瞪了袁清冽一眼。

三人走后,大殿上又恢復(fù)到了之前的安靜,偶爾也只能聽到袁伶俐淡淡的抽泣聲和軒轅岱永因?yàn)闅饧倍又氐暮粑暋T遒粯幼谝巫由习淹婧嵲瞥旱呐磷樱嵲瞥鹤陔x袁清冽最近的地方,將她的神情動作盡收眼底,她,似乎很喜歡玩那個小帕子。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皇上帶著江妃和袁和之出來,吉總管拖著圣旨跟在后面,待皇上坐定之后,吉總管開始宣旨。

旨意在意料之中,卻也在意料之外,說是在意料之中,是因?yàn)檫@是道賜婚圣旨,當(dāng)事人當(dāng)然是袁伶俐和軒轅岱永,意料之外的是,袁伶俐既然被定為軒轅岱永的正妃,按照現(xiàn)在的情形,袁伶俐算是國公府的庶女,江妃既然能同意讓她做軒轅岱永的正妃,還真是不容易。

軒轅岱永當(dāng)然有氣,可是圣旨下來,他也無能為力,只好跪著接旨,袁伶俐還在哭,被袁和之瞪了一眼過后也乖乖地接了旨。

婚事定在本月二十六,也不過十幾天的時間,皇上吩咐了,時間短,一切從簡,江妃和袁和之也應(yīng)下了。

回了郡主府,袁清冽吩咐了顧嬤嬤著手準(zhǔn)備給袁伶俐的嫁妝,便獨(dú)自一人去了翠竹軒。

皎潔的月光下,袁清冽握著一壺竹葉青坐在樹屋的軒窗下,才不過短短一炷香的時間,一壺酒已經(jīng)見底了,抬頭看著月亮,不由的淚兩行,仰頭喝掉酒壺里僅剩的兩口酒,自言自語道:“母親,那日,也是這樣的月光,如今再見月光,卻再也見不到母親了。清兒變成如今這樣,母親您會否失望?!”

搖了搖空了的酒壺,冷冷一笑,丟到一邊,轉(zhuǎn)身拿起另一壺,喝了兩口手肘的位置似乎撞到了什么東西,袁清冽偏著頭摸索,拿出來才發(fā)現(xiàn)是簫云澈送過她的玉笛,溫潤的玉笛握在手里,淡淡笑了笑,放了酒壺,把玉笛放在唇邊,悠揚(yáng)的笛音緩緩飄出,寄托著她的難過。

簫云澈站在她身后,原本以為她會因?yàn)閼椭瘟塑庌@岱永而高興,可如今的樣子……竟讓他說不出的心疼,再一看到地上的酒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我竟不知道,清兒的酒量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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