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坐上了回學校的大巴車,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覺得自己人生好像莫名充實了不少,畢竟他也算間接的救人一命了呢。
“對了,小牙還在我口袋里呢。”
車子朝著陸白的學校開了又一會了,陸白他才想起白月牙來。
趁著周圍沒什么人,他手一掏,一抓,毛絨絨的白月牙就被他給抓到了手掌心里。
可是這會白月牙一動不動的,像是真的一個玩具掛機似的。
“小牙,你沒事吧,聽的道我說話嗎,聽得到的話快點起來。”陸白用另一只手彈了彈,又擔心又小聲的說著,他也生怕把這個瑞獸給弄死了。
那就直接大結局了呀!
白月牙聽到陸白說完,然后慢慢開始動了起來。
陸白這才松了口氣,還活著!
“誒呀媽呀,可憋死我了,咦?主人,你怎么又換了個法器?”白月牙晃晃悠悠的飄了起來,朝四周看了一眼,新奇的問道。
“額……這個是車,公交車,不是什么法器,這只是我們人類的交通工具,剛剛我們坐的是火車。”陸白跟這個被關千年的老古董解釋道。
“是嘛,我說怎么這么慢呢,原來只是你們凡人的交通工具啊。”白月牙說完,然后好奇的四處打量一番。
“…………”
陸白已經后悔跟他解釋這么多了。
“主人,我們現在是要去哪里啊,你的住所嗎?”
“主人,你住的地方大不大,我原本的形態可不小哦,你可得給我準備我自己的屋子。”
“主人,你之前在火車上說要把我丟進泡面桶,那個桶是鍋的意思嗎?”
“主人,你剛剛千里傳音的那個工具是什么呀,可以給我看下嗎?”
“主人,主人你家有饅頭嗎,我可喜歡吃饅頭了…………”
陸白頓時頭大了,這個白月牙是話癆的化身嗎,這么多問題跟要求,他怎么不上天呢。
算了,好像他原本就是能飛的~
陸白想著自己剛剛救了人心情非常愉悅的份上,他就不跟白月牙計較了,一個個的給他解答。
至于他那些個要求吧,到時候在再說吧。
好在車上人不多,不然陸白對著空氣說話的樣子被人看到,非得把他當成精神病不可。
從昌南火車站坐大巴到陸白他們學校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快的話。
一路上呢陸白也跟一邊解答白月牙的問題,一邊同時講解了如今世界的一些基本知識,免得他在說一些讓陸白想要打他沖動的話出來。
“呲~”
大巴到站了,陸白把還在消化知識的白月牙再次揣進了褲兜,下了車。
離開學校才一個星期,再次踏進校園陸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許這一個星期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吧。
今天是7月2號,也是星期六,跟陸白回去的那天一樣。
學校的路上三三兩兩的有些同學走著,今天是周末的假期。
剛剛7月初的昌南是個大火爐,一般學生都會躲在宿舍或者陰涼的地方,很少會出來走動。
陸白走在路上也沒人認識他,直接走到了自己所在的宿舍樓樓下。
上個星期陸白沒聽輔導員的一走了之,回家見外公最后一面。
現在回來了還不知道有多少事情等著他處理呢,心情也跟著一下低落了起來。
上樓,跟和藹的宿管大爺打了聲招呼,陸白就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宿舍。
剛一推進門,一陣涼風就吹了出來,也消散了陸白身上風塵仆仆的燥熱。
接著陸白就聽到一陣陣熟悉的槍聲跟叫喊聲。
“突突突……突突突……”
“嘣~”“嘣~”
“老符,前面有人,對對對,在那顆樹樹后面,開槍,打他打他啊!!”
“歐陽,你左邊也有個,他們應該是隊友,丟幾個炸彈過去,把他轟出來!”
“好嘞,知道了。”
…………
諸如此類,以上這些,是陸白宿舍平時休閑時間的日常操作。
此時帶著耳機的符宮二這是察覺到了什么,一回頭就看到了呆呆站在門口的陸白,立馬摘下了耳機,朝陸白打起了招呼:“大白,你回來了啊。”
符宮二是陸白他們宿管的老大,年紀擔當,啊呸,年紀最大的。
長得高高壯壯,也給人有安全感的樣子。
要要說特點的話,嗯,臉上還有著不符合陸白他們這個年齡的穩重,其實就是看上去有點老成的意思。
還沒等陸白回答呢,坐在符宮二身后的歐陽亭侯突然叫了起來:“老符老符,你干嘛不動啊,誒誒誒,人都沖到你前面了,死了死了,誒呀,我被包圍了,涼了涼了……”
歐陽亭侯是陸白他們宿舍的搞笑擔當,很逗的一人,五官看著蠻精致的,卻好端端的染了一頭金黃的頭發,自稱昌南大學第一EZ(事實上坑貨一個)。
他一說完自己的桌面也一暗,步入了后塵。
然后鼠標一丟就想要朝符宮二興師問罪,但他一轉頭也看到了陸白,立馬驚喜道:“大白!你怎么回來了!”
接著歐陽亭侯把耳機也一丟,直接沖到了陸白面前,朝著他的胳膊給了他一掌:“大白,你小子終于回來了,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嗎,給你消息你也不回,我跟老符還是問了老班才知道你外公他走………”
歐陽亭侯沒說完就被符宮二制止了:“歐陽。”
陸白親人去世的痛苦符宮二不想讓歐陽亭侯再次觸碰。
“沒事的,符哥,不好意思啊,讓你們擔心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應該回你們消息的,只是我當時心情很不好。”陸白都明白,眼眶微紅,抱歉道。
陸白這時的心確實暖的,有人關心的感覺,真的很好。
“好了,我們都沒有怪你,大白,你不用跟我們道歉的。”符宮二也走到面前說說道,他沒有怪陸白的意思。
這些天他有的全是擔心,現在陸白回來了,雖然消瘦了不少,但是他還是很開心的。
歐陽亭侯也不說剛剛的事情了,笑著跟陸白說道:“都是哥們,有什么對不起不好意思的,回來就好。”
陸白能回來他也很高興,他還以為這個學期陸白都不打算在見他們了,畢竟還有幾天學校就要放暑假了都。
“好啦,都不要站在門口了,等下冷氣全跑光了,我可饒不了你們啊,都進來吧。”符宮二開著玩笑的說了句,便拉著陸白進了宿舍,關上了門。
符宮二在他們宿舍樓可是出了名的怕熱不怕冷,屬于那種冬天都能洗冷水澡的狠人,可以一到夏天這貨啊就沒轍了,空調電扇就是他的命。
陸白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但還是被符宮二成功逗笑了,也成功的緩解了剛剛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