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辭回來之后,陸皓琛狠下心,無論她和自己說什么,他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不作別的多余的動作,也不說別的多的話。
江晚辭本來就因為家里的事情心情不好,“陸皓琛,我好累啊…”
陸皓琛撇了她一眼。
“他們都不喜歡我,你說…我該怎么辦…”
“江晚辭?!标戰╄е淅涞穆曇糸_口“你故作深沉的樣子真的很可笑。”
………
她心情不好,第一個想到的是和他傾訴,她以為他會理解的,卻只得到一句“很可笑?!苯磙o眼眸一下淡下來,“對…對不起…”她輕輕的說了一句之后就走了,她去了學校天臺,人不算多,但也不少,江晚辭就靜靜的坐在一個角落,滿腦子都是他清冷的聲音“你故作深沉的樣子真的很可笑?!彼椭^,眼底有點酸酸的感覺,她不能輸,成績…她一定會上去的,她這么努力的學習,就是為了能讓何沫對她能和江婧一平起平坐。
可惜,這根本不是學習方面的問題。
是他們看中的血緣關系,江婧一從小就是含著金勺子出生的,而她江晚辭什么都不是。
……
快上課的時候江晚辭才回到教室,她自己默默的拿出治療跌打損傷的藥往手臂上擦,陸皓琛用余光撇到了,手明顯的抖了一下,他現在已經沒資格,也沒身份再關心她了。
“晚晚,我幫你吧?!痹S鹿走到江晚辭身邊,輕輕的幫江晚辭擦藥,“晚晚,你別難過了。”
“我沒難過?!苯磙o聲音聽起來有些冷,“從來沒有?!?
“那…”
“我也不在乎,無所謂。”江晚辭笑了笑,“畢竟我身份擺在這,注定了,我就是廢物一個?!?
許鹿和陸皓琛聽到她這么說,都是一愣,只是陸皓琛是低著頭的,誰都沒看出來。
“晚晚,你不能這么說自己!以后不準這么說了,知道嗎?”
江晚辭突然抱住許鹿,把頭埋在許鹿肩膀,“鹿鹿,我…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