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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恩恩怨怨何時了,往事如煙回眸笑。

何如瀟灑走一遭,無憂無慮把花澆。

書接上回,劉秀針嘆息了一口氣,幽怨的說道:“算了,殺死了她又能怎么樣呢,難道就能改變這個世界嗎!”

陳師行:“哎,放下仇恨,才能開始新生!再入輪回天地玄,夫妻緣份不能全!紅塵黯淡難睜眼,浮世紛紛早脫肩。脫生再覓棲止處,自有冤家又來纏。何如立心修道志,跳出輪回靜坐禪。”

桂大山和劉秀針,經過陳師行的開導,終于放下了心中的仇恨,消失在夜幕中。二人手牽手徑赴陰司去了。從此這碑牌溝再未鬧鬼。

陳師行帶著劉三妹回到了鎮子上,劉三妹回家后因為驚嚇過度,病了一個多月,方才將息得起身,自從這以后劉三妹再也不貪財了,有那貧窮的沒錢看病,她還要施舍藥錢,接生時見到家庭貧困的,他還要給些銀子資助。

且說小鎮上,有一財主,姓譚,名松,字青翠。其高祖譚中才,精通道術,在明洪武時天下聞名,雖然比不得張三豐之流但也名聲不小。其父譚得興,精通歧黃,啥子叫岐黃呢,岐黃就是中醫,古時候稱呼中醫為岐黃之道。這譚得興不但是精通岐黃之道,而且還會算八字看相,尋龍點穴那也是很有一套,遠近鎮店上那家有個頭疼腦熱就去找他開點藥,要是吃了藥沒醫好,死了,要埋葬,看墳地還是找他,他又給別人看墳地料理喪事,真是從生到死,一條龍服務!先賺活人的錢,然后還要賺死人的錢,真可謂是陰陽兩道通吃,也由此發家,廣置田產生意,遂成富戶。后來這譚得興也是鬼迷瘋了,不知道抽的什么瘋,又想去做官,隨即棄醫進學,嘿!你還莫小看他,硬是一下就考中了進士及第,后來徑官至兩江總督,膝下育有二個孩子,大的是個兒子,就是這譚松,小的是個女兒,取名譚亞玲。

譚亞玲嫁給了萬州梁平縣劉高為妻,譚松每日只是讀書,也指望要考取功名,古時候的人娶媳婦娶得早,不像現在,單身狗遍地都是,我都年過三旬依然是一只狗,真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所以說古語云,性定菜根香。心態是個好東西,只要心情放得開,那怕住茅屋,也可以當成是豪宅別墅,這就讓我想起了陋室銘,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何陋之有!

話說這譚松的妻何氏,在結婚的頭一年就生了個兒子,懷胎九個月就生了,話說是懷胎十月,為何他媳婦才懷九個月就生了呢,那時候也沒個啥親子鑒定,有些事情不好說,當然了九個月就生的也不少,這也沒啥好奇怪的是不是,夫妻二人自得了這個兒子,喜歡的不得了,的了不得,愛如掌上明珠。孩子長到五歲時,生得哎呀,豐神俊朗,白白胖胖,雙目炯炯有神。這些都是不主要的,畢竟長得再好,如果愚鈍,那也只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當然我也不是說長相不重要,長相其實也很重要,古時候你就是才華橫溢,長得丑一樣沒用,比如鐘馗,都考中了狀元,就因為長得丑,硬是個出脫了,就是現在我發現那個不是外貌協會的,不說遠了,就拿某些同學來說,看見個老頭老太太吐兩口唾沫就惡心的不要不要的,要是看見個美女帥哥,就恨不得要去吃她的口水來解渴,你們說有沒有!這世間只有集美貌和智慧于一身的人才是最難得的。所以這孩子不但長得好看,而且還很聰明,簡直就是學霸里的戰斗機,神童里的計算機,四書五經,詩詞歌賦無一不精,無一不會,譚松不管教他什么一學就會,他就再不會忘,與他講解,他就會意。譚松常向何氏道:“哦…我兒嘛,捏個娃兒這么聰明,將來不是狀元及第,必定也是要中個進士舉人的,只是以后當了官,要是做個清官嘛,免不得要開罪同僚,若是做個貪官,又獲罪于百姓,惹來千古罵名,若是趨炎附勢,結交些不良之人,弄不好就有抄家滅門之禍,想他爺爺做兩江總督的時候就得罪了不少的人,人都呼他為活閻王,這就是得罪人太多了。我今天就與兒子起個大名,叫做譚閑篇。就是希望他以后,沒事的時候多扯扯閑篇,不問政事,那才好呢,反正我們屋頭,也不差錢用,要吃的有吃的,要喝得有喝得,家業豐足也算是這鎮上首富,我這兒子嘛,那也是個富二代,只要日子過得去,何必要去做官呢!”

譚松是這么想的,雖然兒子譚閑篇很聰明,但是他并不打算讓他以后出仕,兒子長到六歲才請了個教書先生在家教學。卻說這譚松在家里閑得蛋疼,思量要出去旅游旅游,可是也不曉得去哪里耍,正好時值當年秋闈大考,他便思量不如去京城赴考,一來也出去見見世面,二來自己讀了這許多年的書,去考一考嘛也算是給自己個交代,當不當官無所謂。

譚松因是一個人上京城又擔心路上有些不太平,突然他想起陳師行來,就去陳師行家里,把自己的想法說了,陳師行聽了哈哈大笑道:“我也正有心要往外去走一走,你這想法很好,現在正是四月份的天氣,真是不冷不熱的,就好起身。”

譚松:“有陳師傅一路,我就不害怕了!哈哈哈。”

二人各自在家收拾了一天行李,譚松是拖家帶口的人,難免要跟妻子兒子說些離別的話,有要交代家里的傭人些事務,直忙了一日,方才弄得停當,第二天一早,譚松和陳師行一人騎了一匹馬出了小鎮徑直往京城而去。

二人騎著馬行了半日,走得人困馬乏,四月份的天氣,太陽不出來又覺得冷,太陽一出來嘛,又覺得熱,中午的時候日頭曬得兩個人口干舌燥,譚松左右四顧用手在額頭擋住陽光:“嘿,你說捏個季節,田野里一點什么解渴的水果都沒得,我口渴得不行,也不曉得還要走好久才有客棧可以歇氣!老子是該把家里的水壺帶一個在身上,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陳師行懶洋洋的笑道:“不要焦慮,剛才我掐指一算,前面不過二里地,就有一家客棧,客棧里有的是好酒好菜!”

“啊,真的啊,說得老子口水都包不住噠!”

二人策馬向前又行了二里地,果然就山腳下一個小村子,村口就是個客棧,客棧門口用個木桿,支著一面酒旗,上面大大的一個酒字,十分顯眼。

譚松和陳師行,入得村酒店中,就大廳落了坐,店伙計自去把兩人的馬匹牽進馬廄去喂養不提。

二人在大廳里落了坐,此時大廳中,還有其他的客人,正鬧哄哄的,喝酒劃拳。

不一會兒伙計過來招呼道:“二位要吃點什么,是打尖還是住店?”

譚松:“今日走了半天實在累得不行,權且在此歇了,明日早行,你店中但有好酒好肉就將來吃了明早一發算賬!”

伙計答應著去了。不一時將來一大桌子酒菜擺上。譚松端起酒杯就吃:“陳師傅,你也喝酒撒,楞起做啥子!”

陳師行,把嘴巴朝著后邊弩了弩,譚松扭頭看去,只見西邊墻壁上有一個門的樣子,是新墻和舊墻的區別,顯然這墻壁上原來是有一道門的,現在用些新墻土來封了。譚松看了很不以為然:“這有啥子,別個不就是把一個門堵了嘛,這有什么哎?我看你是想多了喲!”

“你不曉得,我剛才開天眼看,這墻壁后邊有陰氣!”

“陰氣啊,是不是這店里女人太多了,陰盛陽衰!”譚松疑惑的問道。

“我說的這個陰氣不是你說的那個陰氣,是有陰魂作祟,你說話聲音小點,莫讓別人聽到起了。”陳師行說話的時候壓低聲音,時不時左右看著。

“嘿,這有啥子哎,我們有沒說別的,既然他店里有陰魂作祟嘛,你就幫他驅驅邪塞!”

陳師行把眼一瞪:“我驅你妹!你也不想一哈,這一個好好的客棧里,怎么會有陰魂作祟,想必這店里肯定是干了謀財害命的事情塞!”

譚松一聽這話,嚇了一大跳:“啥子!恁個說,這是一家黑店哦!”

譚松這話一出口,店里的眾多客人都扭頭來看著他兩,店老板在柜臺內也聽見了:“誒,本店可是守法良民,啥子黑店啰!”

陳師行忙賠笑道:“我們是說上回去京城,住店的時候,吃了一盤子豆腐就要了五十兩銀子,我們說他是黑店,不是說你們這里,老板莫多心。”

店老板:“哦…..是恁個的呀,說話要說清楚嘛,不然別個還以為說我們這里是黑店耶!”

陳師行瞪著眼看著譚松說道:“你說話聲音小點,別個聽到起了不好!”

譚松不以為然:“錘子!聽到起了又囊個嘛,你未必還打不過他們么?”

陳師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是出來旅游的,不是出來打擂臺的。沒必要跟人打架塞,只要別個沒來惹我們,我們就不要去惹別人!這是處世之道!”

當天晚上二人在客棧里住下了,陳師行就住在譚松隔壁,剛才睡下不多時,就聽見店小二在門外扯著嗓子高喊道:“各位客官,要撒尿,床下有夜壺,要上大號的,出了門左轉有茅房!晚上聽見啥子響動莫出來亂跑哦,這鄉村野地,有豺狼傷人!”

譚松在房中聽得,自語道:“有豺狼嘛,你可以設陷阱抓塞,就知道這里瞎嚷嚷!”

話說半夜三更時分,譚松正躺著床上,忽然聽見有敲門聲,砰!砰砰!譚松因是第一次出遠門,睡不慣客棧里的床鋪,輾轉難眠,突然聽見門口敲門聲,翻身坐起問道:“誰?”

門口突然沒了響聲,寂靜之極,只能聽見遠處山林中的野雞咕咕叫,譚松有些詫異,隨即又倒身臥下,這才剛一躺下,門口又想起了敲門聲,如此反復十幾次,搞的譚松怒發,翻身起來,將門來開了,就那一開門之際,撲面一股寒風襲來,只覺得渾身戰栗,譚松探頭左右環顧,并無一個人影,看著門前院子里,月華如晝,照得院子里的井臺白亮亮的。

“M的,是哪個在敲門,老子出來打死你!”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面就把門來閉了,剛一轉身,只見床前坐著一個身穿紅衣的少女,粉黛低垂,眉如春山,紅唇如火,纖腰細細就像二月嫩柳。

譚松吃了一驚:“你是那個,干嘛跑的我屋里來了!”

紅衣女子右手拿著條手絹去嘴邊掩著:“我是這店家的女兒,因慕公子英俊瀟灑,欲來成就于飛之樂!”

譚松:“哦…..我看小姐不想是個好人哦,你來無影去無蹤,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是個女鬼,莫以為我好騙,識相的,快點給我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

紅衣女子笑嘻嘻的道:“譚公子,你這是何必呢,我可是一片好心呀,你卻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怕是不合適吧。”

譚松:“我不是跟你開玩笑,你快點走,不然我喊我耍得好的兄弟伙過來,他可是會法術,最會收妖捉鬼,只怕那時候,你想走就走不脫了。”

紅衣女鬼笑道:“喲,這么說起來,你還是心里頭有我喲,這么為我擔心啊,我要囊個感謝你呢,譚公子!”

譚松把手一擺:“感謝就不必了,你還是快點離開此地,不然,我可真的要叫他過來了!”

紅衣女鬼呵呵一笑,這時候門口突然又想起了敲門聲,譚松扭頭往門口去看了一眼,轉回頭來,紅衣女鬼已經不見了:“嘿,走得還挺快!”接著又問道:“誰!”

門口傳令一個粗聲粗氣的聲因道:“我是住店的客人,閑的無聊,想邀請公子一同打麻將,三缺一,來救個急嘛。”

譚松一聽心下大樂:“打麻將啊,要的嘛,我正睡不著,是打倒倒胡,還是換三張!”

“我們打血戰到底,五文錢起底,上不封頂!”

譚松把門來開了,只見一個廋黑的漢子,頭上扎個包巾,這人先前吃晚飯的時候看見過的。譚松隨手把門帶了過來,跟著這個黑瘦漢子就進了右手邊第三間屋子,屋子里還坐著兩個漢子,黃面皮的漢子道:“晚上一點耍事都沒得,不打打麻將,這一晚上囊個熬嘛。”

譚松道:“就是啊,我剛才在床上翻去翻來的睡不著。”

如此打了兩局麻將,突然譚松看你搓麻將的不是四雙手,而是五雙手,多出來的那一雙手,手指修長,十分蒼白,這讓譚松倒抽了一口冷氣:“你們看見么子沒有!”譚松用試探的口氣問其他幾個人,其他幾個漢子搖頭道:“看見啥子?未必你看到了么子哦,是不是老板娘洗澡?”

“不是!沒得么子!”譚松不好說他看見了一雙女人的手在一起搓麻將,打第三圈麻將的時候,譚松就覺得背脊發涼時不時的耳朵邊有一股冷氣在吹,他忍不住回頭去望門口,門明明是關著的,為何老是有冷氣吹來呢,譚松有些不解。

黃臉漢子一面摸牌一面問道道:“相公貴庚啊。”

譚松道:“二十了!”又道:“今年過了吃二十一的飯!”

黑臉漢子笑道:“老弟這是要去哪里?”

譚松道:“我去京城趕考,順便旅游一番。”

白面長須的漢子突然將膝一拍道:“咳!原來是位相公哦,難怪紅妹說他愛慕公子才貌!”

譚松吃驚道:“紅妹,那個紅妹,兄臺這話未知何意?”

這時候旁邊黃臉漢子笑說道:“如今朝廷政通仁和,公子正該去考取功名,一來可以光宗耀祖,二來嘛也可為百姓做些好事。二萬!我糊了!哈哈哈,給錢給錢。”

譚松笑道:“兄臺真是好手氣,這一晚上光在贏錢!只是剛才這位兄弟說的紅妹是誰?”

譚松這話音剛落,房間里的蠟燭瞬間就熄滅了,空曠的房間里邊一個人也沒有,桌子上的麻將牌散亂的放著,突然就譚松身后傳來紅衣女鬼的聲音:“紅妹,就是我啊,譚相公,哈哈哈!”

譚松嚇得渾身戰栗,嘴里大叫道:“陳師傅救命啊!”

陳師行在房中睡覺突然聽見有人喊他,忙掐指一算,早知就里,隨手抄起桃木劍,將背囊取來掛在肩上,打開房門沖出門外,右手捏訣:“陰陽無極,乾坤倒轉,達摩霹靂!”陳師行將驅鬼咒口中念詠,開天眼一看,只見四下陰風颯颯,大叫一聲不好,這客棧中已經被無數陰魂布下一座落魂陣。陳師行心中暗忖:看來是我對形勢估計不足,此地的陰魂是有旁門左道之士故意為之!布下這座落魂大陣!

落魂大陣本屬陰,凡夫陷此命必傾。

陰魂作祟遮天地,出了此陣方為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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