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公主?憂兒?
- 此生我不會再愛上你
- 啊吱吱
- 2010字
- 2021-03-30 02:36:38
魔王殿。
燈火輝煌,恒舞酣歌。
王座處圍滿了各式各樣的美人,魔王玄熾左右各擁著一個。一個往他跟前遞酒,一個吻著他的臉龐,其余的爭著搶著往他身上蹭。
那場面,好比酒池肉林。
“魔君,出事了,大皇子他出事了。”
一名侍從慌張地跑進殿內,一時忘了禮數。
“何事如此驚慌?”玄熾坐直身體,美人識時務地散開了。
侍從顫抖著,雙手捧著一封信箋,低著頭。
玄熾一揮手,信箋便飛向了他,在他面前展開了。
他讀完信,臉色凝重:“曄兒一向行事穩重,怎會做出如此荒唐的事。”
“魔,魔君,來人還說,若,若魔域三日內不將冥域公主交,交出去,就休怪冥域冷血無情。”
冥域公主四個字讓在場的人臉色刷白,當年冥君血洗蠻荒之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這事就是因為冥域公主,這么些年過去了,世人都快淡忘了此事,如今卻說冥域公主在魔域,若此事是真的,那魔域的下場比起蠻荒只會更慘。
“冥域公主怎會在魔域?當年不是已在蠻荒消散了么?”玄熾困惑地喃喃道。
他皺眉抬起頭問道:“曄兒宮中可有來路不明的女子?”
“小,小人不知。”侍從怯怯答道,其他人也都搖了搖頭。
這大皇子的事兒,誰會那么不要命,敢去打聽。
“行了,你們都散了吧。”玄熾說完便離開了魔王殿,朝玄曄的生母——魔后竹憐的住處去了。
……
“玉兒,你去將魚食取來。”
竹憐站在魚池邊,看著紅紅黑黑的魚兒盡情地游著,有些艷羨。
“是。”
玉兒很快就從屋內取來了魚食,竹憐抓起一把,輕輕地將它們撒在了魚池里,她看到魚兒一哄而上地搶著魚食,臉上終于多了一分悅色。
“今日曄兒可回宮了?”竹憐問。
“大皇子仍未回宮。”
“他出去幾日了?”
竹憐見魚兒有散去之意,又抓起了一把魚食撒了下去。
“算算大概有七日了。”
“七日?”竹憐收回手,眉頭微蹙,轉過頭看著玉兒道:“曄兒這些年離宮向來不會超過五日,他此次怎的會離開如此長時間?”
“憐兒。”
竹憐話音剛落,便聽見了玄熾的聲音,她一改愁容,驚喜地轉過身去。
“魔君。”
玄熾兩步做一步走到竹憐面前,直奔主題。
“憐兒,曄兒宮中的事你再清楚不過了,他宮中是否有異域之人?”
“嗯……是有一位,魔君,是發生什么事了嗎?”竹憐擔憂道。
“你可知她的來龍去脈?”
“曄兒只說,憂兒當時傷重,又無親無故,他一時不忍便將她撿了回來。”
“憂兒……曄兒此次惹下大麻煩了,憂兒極可能就是那冥域公主幽夢。”玄熾甩了甩衣袖,怒道。
“冥、冥域公主?!”竹憐臉色刷白。
“冥域傳來信件,若不交出公主,不說曄兒,就是魔域也難逃一劫。”
“曄,曄兒,曄兒現在何處,魔君可知?”竹憐緊緊攥住玄熾的衣袖,急切道。
“曄兒被冥君關押起來了,若他真的藏了冥域公主,怕是,怕是……”
竹憐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磕著頭,哭道:“魔君,求你,求求你,求你一定要救救曄兒啊,魔君!”
玄熾嘆了口氣,無奈道:“如今只求憂兒不是冥域公主了……”
“即,即使憂兒她是公主,但只要我們不認,冥域也沒法兒,憂兒的存在本就鮮為人知,我們將她送走,抹掉她在魔域留下的一切,曄兒一定還有救的,魔君,你一定不要放棄曄兒……”
“憐兒,你先隨我去浮諳宮,去見一見那憂兒究竟是不是冥域公主。”
浮諳宮。
一抹紫色倩影從宮門一閃而過,悅耳的笑聲圍繞著浮諳宮,將浮諳宮的些許陰沉趕盡了。
玄熾才到宮門,聽見這般美好的聲音,愣了愣,他還是頭一次在浮諳宮聽見如此笑聲。
玄曄平日里冷著臉,多余的話一點也不說,整個人陰郁的很,連帶著浮諳宮中的氣氛都低沉的不行。
兩人走進浮諳宮沒幾步,一只幼小的雪白靈犬朝他們直直撲了過來,在其身后追逐的女孩兒看到了這一幕頓住了腳步,捂著嘴巴,差點尖叫出聲。
玄熾眼疾手快,一把便扼住了靈犬的脖子,舉在空中。
靈犬立馬不安地掙扎了起來,嗷嗷地叫著。
玄熾皺眉,臉上盡是不悅,將其扔到一旁,曄兒怎會讓這種東西在宮中胡亂折騰。
靈犬被摔得慘叫了一聲,緩了緩,立馬夾著尾巴躲到了與他追逐打鬧的女孩兒身后,埋著頭,顫抖著。
女孩兒怯生生的,低著頭,行了行禮,道:“娘娘。”
竹憐走到女孩兒面前,問道:“你便是憂兒?”
竹憐其實未仔細看過憂兒的模樣,印象不深,便也記憶模糊。
“是。”憂兒微微點了點頭,始終不敢抬起頭來,不知所措。
“憂兒,這是魔君。”竹憐領著憂兒走到玄熾跟前。
“憂,憂兒見過魔君。”
憂兒欲跪下,被竹憐阻止了。
她不解地看了看竹憐。
玄熾識出了玄曄在憂兒身上下的幻目術,施法將其解開,解開的那一刻,玄熾終于看清了她的真實面貌,他不禁后退了一步,身體頓了頓,喃喃道:
“完了……”
冥域公主生性活潑開朗,常常四處奔走游玩,即便玄熾出席過好幾次冥域的宴會,也僅見過冥域公主一次而已,可即使只是一面,絕色傾城的冥域公主也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曄兒這逆子……”玄熾捂著心口道。
憂兒聽到玄曄二字,雖害怕,但還是忍不住問道:“阿曄,阿曄發生了何事?他許久未回來了。”
玄熾看著憂兒,思索了一會兒,道:“憂兒,你可想曄兒無性命之憂?”
“憂兒,憂兒自然是想要阿曄活的。”
“既然如此,你隨我去一個地方。”
憂兒有些遲疑,但想到玄曄的安危,她還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