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三年不懈的努力,夏之風終于把江小夏拐了回來。
兩個人大學畢業以后,一手拿畢業證一手拿結婚證。
“喂,你干嘛搶我的”,江小夏橫眉怒目,一人一本,為什么拿走她的。
“咳咳,我出的錢”,夏之風理直氣壯的拿走結婚證,嘚瑟的看著江小夏。
“……”,可惡,她第一次結婚沒經驗,兜里干凈的很,哪想的到結婚證還要掏錢,夏之風這個卑鄙無恥的人。
“你是不是提前把我錢包什么的都拿走了?說,”越想越有可能,要不然夏之風平時都不動她東西的人,今天一反常態,使勁的催她。
“你看我像這種人嗎?”夏之風眉眼一挑,頎長的身姿,完美的臉,讓人挑不出瑕疵。
還別說,他還真是這種人。
拿走就拿走吧,江小夏想通了。
大學四年,他們都在帝京大學,夏之風學的是金融,江小夏是文物修復。
沒錯,在鼎鼎大名的大學里,她學了一個冷門專業,冷門到她們專業是嫡系相承,一年基本就一兩個學生。
夏之風很支持她,因為這是她喜歡并且終身都要去做的事情。
“老婆”,夏之風含笑的眉眼縈滿了情深似海。
“干嘛”,江小夏白了他一眼,伸出手把他推開。
“我們現在領證了,是不是該上崗了?”夏之風眼里點燃了晦暗的火。
花養好了,該摘了。
“大白天的,你想干嘛”,江小夏愣了片刻就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櫻粉的小臉透著水嫩,薄唇微啟,眼神含著水光。
“意思是我晚上就能為所欲為了”,夏之風給自己一個肯定的回答。
“滾”,江小夏坐不住了,趕緊跑回她臥室了。
以前大學時候住的是宿舍,后來大二的時間,夏之風事業已經小有成就了,在大學周邊買了一套房子。
兩個人搬了進來,不過這倆人遵循婚前不能有性行為的觀念,愣是沒有跨出關鍵的一步。
連顧洛一見到夏之風就狠狠地恥笑他。
晚上,夏之風貼心的把燈給關了。
炙熱的大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摸索。
“緊張?”夏之風低啞的嗓音充滿了性感。
江小夏表示并不想回答她這個問題。
平躺著人任由他胡作非為。
一夜過去,江小夏揉了揉酸痛不堪的腰肢,透過窗簾射進來嗯點點陽光,知道現在已經太陽高升了。
“咔嚓”,夏之風推門而入,手里端了一碗小米粥。
“醒了?吃點東西”,他柔情蜜意的走到江小夏旁邊。
“你先出去”,本來想起來刷牙洗臉,身體動了動,發現她現在全身不著一縷。
可惡的夏之風,半夜知道給她清洗一下,難道就不知道給她套個睡衣嗎?
“怎么了?是不是還在疼”,夏之風清澈的眸海里漾起擔憂。
都怪他。
“我沒穿衣服”,江小夏連忙止住他胡亂摸索的手,往上拉了拉被子,只露出一個小腦袋,警惕的看著夏之風。
怎么還不走,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