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些話不該輕易講的！”江眠很想幫她把眼淚擦掉，但抬起手又覺得這些眼淚過于凝重，不是他能輕易抹掉。

“講了也沒什么大不了。而且，有些事不是只要我不說它們就不存在的，難道那些想要為難我的人會因為我不說，他們就沒辦法知道了么？”陳恩生破涕為笑。

“可只要你不說，別人的話就永遠只是推測、猜測。”

“不要了，活著其實很累，人跟人之間就別相互為難了吧！他們也都是為了生計，況且我根本就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