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直到天亮,。
格格兮、梁曉茵背上書包迎著早晨的曙光踏上學(xué)校的路程。
去到學(xué)校,此時(shí)還沒有上課,班里已坐滿了同學(xué),大家吵吵鬧鬧,開心的聊著天。
格格兮、梁曉茵的座位前面坐著的是兩個女同學(xué),一個叫范思雨,一個叫郭蘭芳。
前座的范思雨突然哀嚎道:“痛~痛~……”
她同桌郭蘭芳好笑道:“忍著點(diǎn)兒。”
格格兮剛往座位上一坐,往前一看,就看見了這么一個畫面。
只見郭蘭芳同學(xué)不知在范思雨同學(xué)臉上擠著什么,一小滴黃黃的帶著一點(diǎn)血色像鼻涕一樣稠稠的汁液冒出來,別提有多驚悚了!
好惡心啊!那是什么?
格格兮附在梁曉茵耳邊悄悄問道:“曉茵,范思雨同學(xué)臉上長著的紅紅的紅點(diǎn)是什么?”
梁曉茵笑了一下解釋,“青春痘啊。青春痘呢就是所有進(jìn)入青春期的青少年男女們都會長的一種痘。
有的人長得多,有的人長得少而已,有些人吃了一些上火的東西也會長,是所有人煩惱的一個問題。”
“哦~”格格兮明白地點(diǎn)點(diǎn)頭。
“你沒長過痘痘嗎?”這世上還有不知道痘痘的人,梁曉茵倒也挺訝異的。
格格兮搖了搖頭:“沒長過。”
梁曉茵看著格格兮那張干凈白嫩的臉,別說一顆痘了,一顆痣都沒有,還真是羨慕嫉妒恨啊!
“我最近吃了不少上火的東西,額頭上也長了不少痘。”梁曉茵掀開額頭上的劉海,果然額頭上有不少紅點(diǎn)。
格格兮好奇的摸了一下,很是同情這些長痘的人:“就沒有消除痘痘的辦法嗎?”
梁曉茵露出失望的神情:“暫時(shí)還沒有那種可以快速消除痘痘的產(chǎn)品,不過有些藥膏可以消除痘痘,但是效果不明顯。
所以一般我們都是等痘痘熟透了的時(shí)候再把它擠了,過幾天就會好了。”
格格兮皺了一下眉:“就是像范思雨同學(xué)剛剛那樣把那些像鼻涕一樣的稠汁擠出來嗎?感覺好惡心啊!不痛嗎?”
“當(dāng)然痛了。”梁曉茵話剛說完。
范思雨特別配合地“嘶”了一聲,無奈說道:“唉,煩死了,怎么我臉上長了這么多痘?”
范思雨看著鏡子中自己滿是紅點(diǎn)的臉,一臉生無可戀。
郭蘭芳深深地理解她的痛苦,希望她能開心點(diǎn),打趣她道:“青春期長痘說明你很青春啊!”
話雖如此,可誰都不想長痘啊,范思雨還是沒有半點(diǎn)開心的樣子,她都無臉出去見人了,怎么可能開心得起來。
格格兮摸摸自己白白凈凈的臉,她沒有長過痘痘,她們巫師國所有的人也都沒有長過這種東西。
以至于她不知道痘痘是什么,雖然她沒有體驗(yàn)過長痘痘的感覺,但看著別人滿臉是痘的臉。
再想想如果這痘是長在她的臉上,那該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她能理解那些長痘的人的感受,她一定要幫助她們,消除討厭的痘痘。
格格兮將這想法告訴梁曉茵,梁曉茵大喜:“格格兮,你真的有辦法消除痘痘?”
格格兮猛一拍桌子:“有,待我調(diào)制到藥水回來就行了。”
一定要消除這些討厭的痘痘,格格兮燃起熊熊的斗志。
“太好了,這樣子我的痘就有救了。”梁曉茵高興地拍了拍掌,想到了什么又說道:“還有,格格兮,我們?nèi)祟惸樕喜粌H長痘,還有黑頭、粉刺、暗瘡這些,你一并幫我們解決了吧!”
“嗯,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格格兮點(diǎn)點(diǎn)頭。
終于到了上課時(shí)間,政治老師過來上課。
格格兮在桌子底下變出一個模型一樣的小房子,梁曉茵微愣:“格格兮,你變個房子出來干嘛?”
“這個小房子啊是我們煉制藥水時(shí)去的小房子。”格格兮輕輕打開小房子的窗戶,讓梁曉茵看一下。
“不是吧!”梁曉茵往里一瞧,房子里面微微有些光亮,燭臺上點(diǎn)著蠟燭。
梁曉茵一眼就看到了那口大鍋,角落邊堆得高高的木柴,旁邊的書架擺放著厚厚的一本本積滿了灰塵的書,這的確就是調(diào)制藥水的小黑屋。
梁曉茵收回目光,眼里盛滿了疑惑:“格格兮,你為什么要把調(diào)制藥水的房子變出來呢?你不是可以想去就去的嗎?”
格格兮眼里盛滿了古靈精怪:“不想進(jìn)入另一個空間再去房子了,現(xiàn)在房子就在眼前,我只需靈魂出竅到里面就可以調(diào)制藥水了,還可以得知外面的情況。”
梁曉茵想想也是,這樣方便多了,她還可以透過窗戶看看格格兮在里面做什么,這樣好像有趣多了。
“照顧好我的身體哦,我去調(diào)制藥水了。”話音剛落,格格兮的眼神已變空洞神情呆滯身體一動不動。
梁曉茵知道格格兮已經(jīng)靈魂出竅,好奇地打開小房子的窗戶往里一瞧,果真看到了格格兮在里面,還對她招招手。
梁曉茵也對她招招手,然后關(guān)上窗戶,替格格兮軀體擺好一副認(rèn)真聽課的姿勢。
認(rèn)真聽著課的梁曉茵瞄見一股白煙直往上冒白煙裊裊的,她嚇了一跳,哪來的煙?
定睛一看,卻是小房子里冒出來的,小房子的屋頂上有一個煙囪,此刻正滾滾的冒著煙,就想小火車鳴笛時(shí)一樣。
梁曉茵趕緊將煙囪對著外面的小房子放進(jìn)最里面,才打開窗戶看看是怎么回事!
只見格格兮拿著一個大勺攪拌著大鍋里面烹制的材料,大鍋底下燃燒著熊熊烈火。
白煙縈繞著整個房間,唯有一個通風(fēng)口,白煙都順著煙囪冒出來。
梁曉茵忍不住笑了,原來這煙是燒火制造出來的,即使煙囪的位置被梁曉茵放進(jìn)了最里面。
但還是時(shí)不時(shí)地有淡淡地?zé)熿F冒出來,就好像誰在表演魔術(shù)似的。
梁曉茵擔(dān)心別人發(fā)現(xiàn)異常,連忙用真空傳音和格格兮對話,每次格格兮去調(diào)制藥水,她都可以通過真空傳音和格格兮說話。
“格格兮,因?yàn)槟銦鸬木壒剩h散的煙透過窗戶冒出來了,我怕同學(xué)們發(fā)現(xiàn)異常,怎么辦才好?”
梁曉茵將自己的話在心里說了一遍,果然格格兮接受到了,放下攪拌的勺子回過頭。
同樣用真空傳音回道:“那你拿張紙巾塞住窗口吧!”
梁曉茵二話不說就抽出一張紙巾揉成一團(tuán)塞住窗口,順便關(guān)好窗戶。
小房子變成了一個密封的狀態(tài),果然不再有白煙冒出來了,梁曉茵得意地笑了。
但是,一分鐘后……窗戶猛地被人推開。
格格兮的頭冒了出來:“咳……咳……我快要被熏死了。”
梁曉茵來不及笑,聚集在里頭已久的煙全都直往窗戶竄出來,滾滾濃煙裊裊升起,騰云駕霧地駕鶴西去。
這么大一陣煙被不少同學(xué)看見了,大家驚奇:“剛剛那是什么?”
“梁曉茵,你在干嘛?”
“我看見了,好像是一團(tuán)白煙!”
政治老師也發(fā)現(xiàn)異常了,看向這邊來:“梁曉茵同學(xué),你在搞什么?”
梁曉茵連忙把窗戶關(guān)上去,露齒一笑:“老師,我沒做什么啊!”
關(guān)上了的窗戶不再有煙霧飄出來,只是可憐格格兮要受一下罪了。
政治老師滿臉弧疑,剛剛他明明看見了一團(tuán)白煙冒出來,這孩子該不會是在……
“梁曉茵同學(xué),剛才你該不會是在抽煙吧!”
梁曉茵嗆了一下,老師你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老師,你想多了,我小小年紀(jì)的怎么會抽煙呢?”
政治老師也覺得不大可能,梁曉茵這孩子平時(shí)看著也還行,應(yīng)該沒有什么不良習(xí)慣吧!
他瞎猜罷了,那他剛才看見的那團(tuán)白煙是什么呢?
政治老師決定下去一探究竟。
他一言不發(fā),雙手背負(fù)著身后,走下講臺,一步一步地走向梁曉茵座位。
他的腳步聲每踏一步,踏得梁曉茵心顫顫。
糟了~政治老師走過來了。
梁曉茵忙用真空傳音跟格格兮對話:“格格兮,老師來了!”
可并沒有接受到格格兮的回應(yīng),梁曉茵來不及疑惑,政治老師已到眼前。
政治老師微微彎下腰,瞇著眼想一看究竟。
下一秒……小房子消失不見。
格格兮已開口說話:“老師,你瞄什么呢!”
梁曉茵松了一口氣,知道格格兮靈魂回竅了。
政治老師一瞄,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眼里滿是疑惑,被格格兮這么一問,咳嗽一聲:“沒什么!繼續(xù)上課!”
政治老師走回講臺上,心里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剛剛難道是他眼花了?
格格兮暗笑,梁曉茵忙問她,“格格兮,剛剛怎么了?”
剛剛格格兮不應(yīng)她,梁曉茵以為發(fā)生了什么!
格格兮勾唇一笑,手中多了一瓶咖啡色的藥水,“剛剛我快被熏死了,所以無法開口說話,眼看藥水快行了,我就趕緊弄好藥水出來了。”
看著格格兮微微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梁曉茵笑了一下:“嗯,看得出來。”看得出來格格兮是被熏得挺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