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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浩然一指

  • 不器歌
  • 封使君
  • 3130字
  • 2019-10-26 21:55:44

王之然好像這才想起對面還站著一個人一般,轉(zhuǎn)身哂笑道:“這小子已經(jīng)認(rèn)輸了,你還想趕盡殺絕不成?”

“他可以走了!”斗篷人似乎被王之然的態(tài)度刺激到了,不理王之然,朝裁判官冷冷道,“先是你監(jiān)守自盜,然后又是這人,規(guī)則上寫得清清楚楚,無端阻礙擂臺比斗者死,你先前我算你事出有因,但是這人你準(zhǔn)備如何處理?莫要以為我好欺負(fù),你知道我可直接找更有權(quán)勢的人去,難道帝國的律法都是擺設(shè)嗎!”

裁判官頓時有些尷尬,躲開斗篷人的目光沉默不語,望著擔(dān)架上渾身是傷的段虎,有些恨這小子自討苦吃不說,還連累別人。這斗篷人說得不錯,不管如何,在道理上王之然和他都是輸了。只是別說王之然剛剛的救命大恩,就是以王之然的身份,他也沒法處理。但是這次的負(fù)責(zé)人可是莫傲,若是讓莫傲知道了,他是不會在乎王之然是誰的。

“對面那黑狗你別亂吠!”王之然瞄了一眼不知所措的裁判官,知道這事他不方便處理,“你說誰違反比斗規(guī)定了?”

斗篷人血紅的眼眸仿佛要冒出火焰,盯著王之然道:“你嘴巴放干凈點!一個讀書人怎么這么沒有禮數(shù)!你敢說你沒有違反規(guī)定?”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違反規(guī)定了?”王之然對斗篷人吃人一般的目光無動于衷,嗤聲道,“話不能亂說,小心我告你誹謗!我堂堂正正地參加比斗會怎么違反規(guī)定了!”

“放屁!”斗篷人氣得不輕,“你何時報名了比斗會?公布的名冊中沒有你的名字,休要信口雌黃!”

“真是臭得不行!果然狗臭屁不響!”王之然裝模作樣地扇了扇鼻子,伸手摸出一枚看似玉石材質(zhì)的令牌,上面有一條小小的龍形圖騰如同活物一般騰挪飛舞,仿佛隨時能鉆出令牌飛向高空一般。王之然隨手扔給了裁判官,“這牌子莫傲該認(rèn)識,大帝給我的時候說是可以幫我解決一件事情,趙二你拿這牌子給莫傲,就說這牌子就抵了這件事了!他要覺得還有問題,讓他找大帝去!”

斗篷人瞄了一眼令牌,沒有作聲。裁判官卻好像嚇了一跳,顫抖著聲音“這……這……”半天后恭敬地捧著牌子送到王之然面前,“師叔,這令牌您怎么可以如此輕易就出手,其實要一個比斗會的資格根本用不到如此啊!只要周老爺子……”

王之然擺擺手,“就拿這個吧,我才懶得為這點破事去求師傅,少不得被一頓罵!”

裁判官:“可是,這……”

王之然不耐煩道:“你這什么這,還不快去!這小子拖不得,你先把他送去醫(yī)治!”

裁判官趕緊點頭,讓軍士抬著段虎離開了此處,雪無雙見著段虎早已回復(fù)了清醒,見到段虎的慘狀哭得稀里嘩啦的,王之然的話正合她意,生怕段虎再有閃失,隨著去了。

“隨便拿塊牌子裝模作樣,你們本就蛇鼠一窩,想要糊弄誰!”斗篷人平復(fù)了心情之后,看段虎的目光變了不少,沒有多說什么,倒是見著王之然這副神情,讓他嗤之以鼻。

“此言差矣——”

裁判官聽見斗篷人的話很是憤懣地欲要辯駁,這時卻突然有一道劍光瞬息間到了擂臺前,落地化為了一個執(zhí)劍的白衣青年。

王之然見到這青年眉毛一揚(yáng),沒有說話。

這青年向斗篷人致了一禮,言語似乎很是委婉,但是神情卻有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傲然,“在下蕭劍,朋友或許不認(rèn)得這令牌,但是令祖卻是知道的。此乃大帝之物,當(dāng)年貴族就是因為此令牌才得大帝出手躲過了一場劫數(shù)。還請慎言!”

斗篷人聞言倒是吃了一驚,若有所思地不再出聲,盯著王之然的目光有了些異樣。

蕭劍說了這句之后不再理會斗篷人,轉(zhuǎn)身對王之然卻異常恭敬的模樣,“據(jù)蕭劍所知,迄今為止,大帝總共也才送出五枚潛龍令。王兄竟然輕易地用出此物,實在讓蕭劍難以置信,王兄還是一如既往地灑脫不羈,讓蕭劍極為佩服!”

王之然卻沒有絲毫受用的樣子,對蕭劍愛理不理的,“你來做什么?”

“莫總管聽說這里來了位天魔族的嫡系子弟前來捧場,擔(dān)心下面的人怠慢了貴客,正好我當(dāng)時在一旁,他便請我過來看看!”這蕭劍目不斜視地看著王之然,“早知道王兄在此,我就不用來了!”

王之然似乎不想與蕭劍多言,也不接話,轉(zhuǎn)而對斗篷人道:“此人你可能不認(rèn)識,但是他的名字你該聽過,他的話你應(yīng)該不至于不信。沒有問題的話,我們開始吧!”

斗篷人聞言點點頭,一副如有所思的樣子。蕭家血脈傳承于劍神蕭白,乃是大陸劍修的圣地,這蕭劍敢以劍為名,可想而知其人如何,他作為天魔古族的絕對嫡系又如何能不知道蕭劍之名。此人出了名的一言九鼎,想必不會虛言作弄。

蕭劍毫不在意王之然對自己的冷落,朝裁判官示意了一下,站在了一旁沉默而立,等待兩人比斗。轉(zhuǎn)身時隨意看了一眼斗篷人,目光中似乎很是不屑。

這時追著王之然來的知書知畫到了,看見了沉默而立的蕭劍卻十分震驚的模樣,踟躇了半天兩人聯(lián)袂走到了蕭劍面前,恭恭敬敬地施禮道:“大哥!您怎么來了!”

“有點事處理!”蕭劍看著知書眉頭一皺,目光盯著她衣襟上的一處酒漬,“莫要忘記自己是蕭家人!”

蕭劍的話不重,知書知畫卻很是害怕的樣子,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知書順著蕭劍的目光發(fā)現(xiàn)了衣襟上的酒漬,立刻拿出了手帕手忙腳亂地擦著,但是酒漬留下的時間不短,一時怎么也擦不干凈,急得知書額頭汗水都出來,知畫想要幫忙,一時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只能跟著干著急。

“算了。”看著兩人這副模樣,蕭劍輕聲道,“我蕭家血脈最適合修劍,你二人根骨不差,喜歡儒門那一套我不管,但是別把劍上的功夫丟了。”

“是!”知書知畫趕緊垂頭謹(jǐn)立答道。

“你們倒是自在,離開好幾年了,也不知道回家看看。母親思念你們得緊,有時間回去看看她。”蕭劍嘆了口氣,“你們的事我不管……我回家已經(jīng)交代過了,沒人會為難你們。”

知書知畫似乎被蕭劍的話觸動了思念之情,兩人抽泣著,“多謝大哥!我們會回去的。”

“好自為之吧……”蕭劍不再多說,轉(zhuǎn)身朝向擂臺,“他在臺上,你們且等一會兒。”

兩人點點頭,兀自抽泣不止。

王之然早發(fā)現(xiàn)了兩人過來,見沒有發(fā)生什么變故,放下了心。看向斗篷人,“你已心亂,還要與我一比嗎?”

斗篷人聞言猛然驚醒,但他馬上反應(yīng)了過來,冷聲道:“當(dāng)然要比!”

王之然哈哈大笑,“好!我也正要好好見識一下天魔絕技!”

“不會讓你失望的!”斗篷人又恢復(fù)了那副自信,斜舉著短刀,赫然正式天魔刀法的起手式,周邊的天地元?dú)怦R上起了反應(yīng),擂臺周邊又變得昏暗起來。好在這時待在擂臺邊的都是高手,先前那些年輕武者早已遠(yuǎn)離了此地。

見到王之然一副無動于衷毫不在意的樣子,知畫有些擔(dān)心,鼓起勇氣小聲問蕭劍,“大哥,公子怎么傻站著,他沒問題吧?”

“放心!天魔刀雖然霸道,但是這次卻是遇上克星!很久沒有見到王兄的浩然長歌了,這一次正可好好觀摩一下。”蕭劍隨口道,“不過若是我等劍修遇到,就不要等他蓄勢了,直接一劍破之即可。”

知書知畫聞言似乎放心了不少,但是盯著越來越暗的擂臺,面上的擔(dān)憂還是清晰可見。

斗篷人顯然知道這一次的對手不同于段虎,天魔刀發(fā)功的聲勢更不是上次可比,黑氣漩渦的力量比之上次強(qiáng)了一倍有余。而隨著狂風(fēng)的卷動,連帝國花費(fèi)特殊材質(zhì)打造的擂臺都隱隱有幾分將要肢解的樣子,轉(zhuǎn)瞬間這一片空間已經(jīng)完全不可見。

看見對面的王之然還是那副令人討厭的模樣,斗篷人暗暗冷笑。冷喝一聲,猛地一刀揮出,巨大的刀影從漩渦中急速斬下。

王之然面色突然變得肅然,轉(zhuǎn)瞬間身上冒出古圣虛影,浩然之光直接破開了一切黑暗,讓整個擂臺變得清晰可見。

“你欺我四弟年輕,若他修為與你相當(dāng),你豈是他的對手!”古圣虛影堂然開口,“見你已然斗過一場,我便讓你蓄勢,如此算是公平了!”

“天魔之刀,也并沒有你想的那么強(qiáng)!”古圣虛影說著伸手向前,手指上凝聚起閃耀的光華,“君子浩然,豈是妖邪可欺!浩然意指!”

話音剛落,一道流光自虛影指尖射出,堂堂正正地迎著刀影而去,一路勢如破竹一般把段虎使出渾身解數(shù)都難以抵抗的刀影絞得粉粹。

斗篷人著實大吃了一驚,沒有想到自己霸道的刀法竟然被人以更加霸道的方式給碾壓了,揮刀擋住了臨身的那一指流光,但卻沒料到流光的力道比他想象得要更加猛烈,手中的短刀都被壓出了一個奇異的弧度,撞到了肩膀上,讓他一個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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