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喜前去完成周寶天分配給的任務。
在另一邊認真研究合同的劉火,最終也作出了決定。在合同的最后一頁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外加指紋。
“叮!合同成立,劉火成功加入要塞,成為要塞居民。”
“【任務完成度:2/10。】”
“yes,又成功了一個。”
接過劉火遞過來的合同書,周寶天也兌現(xiàn)承諾,花費一點貢獻值給劉火買了一包窩窩頭。
貢獻值所剩余額:15點。
在這之前其實還買了好幾只筆還有一些印泥,花了1點貢獻值,有點小貴。
“謝了。”劉火看著包里地窩窩頭不自覺地流出了口水。
其實,他們?nèi)艘呀?jīng)有一天多沒有嘗到食物的味道了,肚子確實餓。
“劉火,跟我來一下。”
解決了食物問題,承諾過的住所也是必不可少的。
帶著劉火來到了成一字排開的墳頭草房面前,周寶天:
“這些房子,喜歡哪個,隨便挑。”
這些房子都一樣好不好。
“等等,這些,是房子?”劉火突然驚愕地瞪大了雙眼,剛才沒仔細看,現(xiàn)在:
“這看起來怎么有點像是-----”
“墳墓。”
周寶天說出了劉火心中所想。
“對,對,對,就是墳墓。”你看那完整的土包子形狀,還有那青蔥的綠意,哪里是房子,簡直跟墳堆一模一樣:“等等,我們不會是要住在這里邊吧!”
劉火突然意識到了整個問題的關(guān)鍵,然后臉色唰一下子變白了。
晦氣啊!這種房子怎么能住呢?
拍了拍劉火的肩膀,周寶天笑著點了點頭:
“是呀!湊合著住吧!”
哪有人會住這樣的房子,太晦氣了。
拒絕似的后退了好幾步,激動的問道: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房子了嗎?”
劉火并不是一個病嬌的人,但卻有些迷信。
還不都怪系統(tǒng),周寶天無奈的嘆了口氣:
“沒有了,你想要其他的房子那我也沒辦法,至少現(xiàn)在不行。”
然后指了指天上的烏云:
“先湊合著住吧!馬上就要下雨了,如果不想變成落湯雞的話-----”
剩下的話也不想說了。
雖然簽訂了合同,但也不代表著他事事都要為底下的人操心,那不成保姆了嗎?
況且合同上面都說了,兩者是雇傭關(guān)系,他是雇主,這身份可不能倒著來。
“好吧!“
雖然內(nèi)心是抗拒的,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好像也找不到新房子住。
不過,話說回來。
這個地方啥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這么寬大的圍城,他和麻喜在這里游玩了好幾天,還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過這樣的建筑。
還有這些墳堆,難道都是寶天兄親手建造的,畢竟從相遇那一刻開始,這里面就只有兩個人-----
------但好像也不排除末世以前。
只不過這房子,劉火敢打保票,建造者肯定是個奇葩。
把房子造成墳堆的形狀,這腦洞也是夠大。
“喂!別愣神了,快過來幫個忙。”
牧人的父親還處在昏迷的狀態(tài)中,但也不能單單地把對方晾在空地上。
本來周寶天想要把對方弄到墳頭草房里面,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弄不太動。
摸了一下對方身體發(fā)現(xiàn),嚯!
別看馬兒瘦,竟然渾身都是腱子肉,像個鐵塔一般。
“牧人,你阿爸以前是干什么的?”
震驚中的周寶天對著一旁的牧人問道。
“額-----”這個問題著實把牧人給問住了。
他現(xiàn)在才9歲,記憶中以來,阿爸一直都陪在身邊,養(yǎng)羊,賣羊,然后把錢存起來。
要說以前是干什么的,牧人想了一下,猛然跳起來,神色興奮地叫道:
“對了,阿爸是搏克。”
說出這話的同時眼中還帶著一絲驕傲。
“搏克?這是啥意思?”周寶天眉頭微皺。
“搏克是摔跤手的意思。”
劉火此時也來到了這邊,聽到兩人的對話,解惑道。
對,就是摔跤手,老師以前跟我說過的。”
牧人也附和著點頭。
“摔跤手。”
周寶天的腦海中立刻顯現(xiàn)出一副袒胸露肚、霸氣側(cè)漏、穿著那蒙古勒斯服飾的壯漢們在草原上貼身肉搏的場景。
“原來是這個意思。”奇怪的知識又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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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劉火的加入,確實輕松了很多。
某一個墳頭草房內(nèi)。
兩人把牧人的阿爸放在了草床上,著實松了口氣。
“牧人,去把你妹妹塔納叫過來。”
“哦,好的。”
牧人應了一聲,快步跑出。
“這小弟弟還有個妹妹呢?”
劉火還以為只有兩個人,原來還有第三個。
驅(qū)走了牧人,在男人慘白的臉上停了一會兒,周寶天轉(zhuǎn)過身來。
“你先出去吧!”他是對著劉火說的:
“挑一個墳,填飽肚子。”
“嗯!”劉火點頭應答。
沒有說什么,走出了墳頭草房。
“呼!”劉火一走,周寶天重重地呼出一口氣。
他支開劉火是有原因的,現(xiàn)在牧人的父親的狀況尚未可知,不知道是好是壞,為了穩(wěn)定情勢,他絕對不能讓劉火知道牧人的父親被感染的事情,其他人,更是不行。
再次檢查了一遍牧人的阿爸的身體,目前看來也沒有什么特殊的變化,腰部傷口也沒有繼續(xù)惡化的態(tài)勢,呼吸平穩(wěn),貌似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
“叔,我把妹妹帶來了。”
這個時候,牧人和塔納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塔納因為被被迫叫醒的緣故,可愛的小臉上還帶著深深的倦意和不快,小腦袋耷拉著,小手不時揉一下眼睛,像是一只倦怠的小奶貓。
“牧人哥哥,阿爸睡覺怎么不打鼾呢?”
小姑娘慢吞吞的走到了床邊,沒有哭也沒有鬧。
周寶天詫異地看向牧人。
這怎么回事,這么淡定的么?
“叔,我把阿爸的情況都和妹妹說了。”
牧人小聲的解釋道。
“懂事。”
周寶天朝著牧人樹了一個大拇哥,以表贊揚。
沒有浪費口舌,同時也省去了不少麻煩,很好。
“牧人,過來,叔交給你一個任務。”
“啥任務?”
“待會你阿爸要是醒來了,就立馬告訴我。“
“好呀!”牧人眨了眨樸實的眼睛,卻又問道:“但是叔,難道現(xiàn)在不能叫阿爸起來嗎?”
肯定叫不起來啊!他現(xiàn)在是昏迷。
但他肯定不能直接告訴牧人,要不然兩個小家伙必然擔心,甚至哭鬧:“額----牧人,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裝睡的人永遠都叫不醒。”
“啥意思?”牧人表示不太懂。
“就是說,你阿爸現(xiàn)在還不想起,還想再睡會兒。”
對,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哦!這樣啊!”
聽完周寶天的解釋,牧人默默地從腰間抽出了鞭子,稚聲道:
“那我拿鞭子抽他,硬叫他起床。叔你覺得怎么樣?”
“我去。”
周寶天差點跪在地上,我的小祖宗哎!
他可是你爹。
這事情怎么突然就朝著不可預料的情況下發(fā)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