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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成為暴君的寵后07

罷了,舍不得殺那就護在羽翼下,如若以后枯燥的生活有她陪伴也當是件幸事。

下定決心后,再看躺在床榻上嬌軟明媚的女子,怎么看都覺得賞心悅目。

他所悅之人,文韜武略樣樣精通。

“咳咳咳……”姜謹被他這一盯也裝不下去了,只好借著咳嗽悠然轉醒。

秦朝鈺扶她靠在自己懷里,伸手替她輕柔的順了順后背,“可有好些?”

姜謹:……

轉性了?

“已好轉許多,多謝秦王。”姜謹溫順的靠在溫熱的胸膛上,神色放松,好似沒發現他之前對她下殺手。

這時,宮人捧著熱氣騰騰的藥碗進來道:“王上,藥熬好了。”

“退下。”接過宮人手中的藥碗,細心的感受碗壁的溫度后這才遞給姜謹。

姜謹聞到刺鼻的藥味,神色一變,一骨碌的爬到最里頭抱著被子,“我不喝這玩意。”

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盯著冒著熱氣的藥,不知道以為是要被人灌毒。

秦朝鈺動作一頓,他一沒注意人就已經跑到里頭了,凌厲的眼眸閃過無奈,“過來,不喝身體會不舒服。”

“不舒服就不舒服,過幾日就好了。”打死她也不要喝藥,還沒入口她就已經聞到濃郁的苦味。這御醫到底放了多少黃連。

兩人僵持了一會,秦朝鈺無奈的把藥放到一旁,張開雙手,“過來,孤看你退燒沒?”

“我不喝藥!”

“不喝。”他倒是沒想到謹兒病后會變得如此孩子氣,倒與之前所見有所不同。

得到君王的保證后,姜謹遲疑了會,慢慢爬回君王的懷里窩著,只要不喝這碗漆黑黑的玩意萬事好說。

秦朝鈺眼中帶笑的順了順她背后柔順的黑發,看她放下警惕,手一伸。

“唔……放開……”

姜謹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盯著眼前俊逸的臉龐,來不及躲開,便被牢牢的抵住唇。

柔軟的唇被輕輕覆蓋,感受到嘴里的開始彌漫的藥味,手腳連忙掙扎,眼尾被氣得泛紅,這人騙她!

感受到懷中人的掙扎,早已做好心理準備的秦朝鈺雙手緊緊的禁錮懷中的身體,慢慢將口中的藥汁渡給她。

秦朝鈺不舍的松開她的唇,抬眼看女人被氣得發紅的眼尾,輕笑一聲。

“君無戲言,你騙我!”姜謹憤怒的盯著臉上掛著笑意的秦王,心中的話脫口而出。

揉揉她的腦海,輕輕“嗯”了一聲,給姜謹一顆早就已備好的蜜果。

“君無戲言,可我是你的夫。”所以面對她不必遵守君無戲言。

姜謹紅著臉扭開頭,在秦朝鈺看不到的地方悄然紅了眼睛,用力吸了鼻子,慢慢嚼著口中的蜜果,甜滋滋的味道泛在口中與心間。

阿鈞。

“一顆不夠,我要一罐子!”就算是阿鈞又如何,她還記著騙他的事呢。

如果真給她一罐子蜜果,那她也可以考慮考慮不記恨他逼她喝藥,丟下她一個人的事情。

秦朝鈺一愣,從背后擁著她,愉悅的低聲笑起來,“好。”

“真的?”姜謹咽下口中的果肉,眼睛一亮。這宮里的蜜果果然有著獨特的滋味,這具身體就好這一口,導致她也喜歡。

秦朝鈺含笑:“真的。”

“不過等你沐浴回來再吃,如何?”謹兒今日受了風寒,在外沾了濕氣,去泡個藥浴解解乏。

姜謹無所謂的點頭,既然是阿鈞那就無所謂。

與鎏鳳殿內的湯池不同,養心殿內的湯池引用的是活溫泉水,一踏進,就聞見淡淡的硫磺味。

姜謹褪去衣物掛在屏風上,赤足踩著玉階緩步浸入熱水中,適宜的溫度引得姜謹長舒一聲。

抬手拔掉綰發的玉簪,墨發漂浮在水面中若隱若現的遮擋背后的風景,瑩潤的肌膚在熱氣蒸騰越發變得晶瑩。

姜謹舀起一勺水澆在身上,水流順著精致的鎖骨流入水中,松懈下來的她眉眼間全是慵懶與散漫。

雙臂滑動水流,拿起岸邊放置的酒壺,清透的酒液倒入玉盞中彌漫淺淺的梅花香。

姜謹眼前一亮,上好的梅花釀。

溫熱的酒液順滑的滾入喉中,姜謹舒服得瞇了瞇眼睛,臉頰上浮現淡淡的紅暈。

好酒!

飲完杯中最后一滴酒,姜謹眨了眨沾滿水珠的眼睫,慢吞吞的爬起來擦干凈身體,取一旁備好的寢衣穿上。

搖搖晃晃的往外走,嘴里嘟囔著“秦王”二字,嬌媚撩人卻不自知。

姜謹被湯池熱氣蒸騰得耳根泛紅,慵懶的靠在柱子上,無辜睜大眼睛望著背著她的背影,癡癡一笑,撲過去。

“王上!”

秦朝鈺被后背壓過來的力道一驚,反手護著背上趴著的人兒,“嗯?”若不是聞到了熟悉的香味,恐怕長劍已經送入背上之人的胸口。

“嘻嘻!”,渾然不知在生死中走上一會的姜謹發出癡癡一笑,臉頰輕輕的在他的龍袍上蹭了蹭。

秦朝鈺:“……”

手一勾,人被送到懷中,看著進去神志清醒的人變成這幅迷離之色簡直是哭笑不得,親昵的揉了揉微燙的臉頰,聞到她嘴里透露著淡淡的梨花香和酒香,語氣極其的低啞,“可是喝了孤準備的梨花釀?”

“嗯,好喝,甜甜的香香的。”一把勾住眼前人的脖子,仰著頭邊笑邊說,頗為自豪。

無奈的搖搖頭,感染風寒喝少許酒能驅寒,看她這狀態懷中的女子怕不是一杯倒,倒是失策。

真醉了?

“姜謹?”他不確定的輕聲喚道。

秦朝鈺看人往他懷里縮了縮,氣得咬住后牙,新婚之夜跑出去練劍,如今獨處一室又喝醉酒,可真是沒把他當外人。

姜謹,你夠行啊!

生氣的捏了捏柔軟的臉頰,半響,心疼的看著被他捏紅的皮膚,罷了,這次先放過你。

秦朝鈺將姜謹抱回寢宮,安放到榻上,注視片刻,起身要去喚人準備醒酒湯,免得明日起來頭疼。

他正要起身,一只手突然就攥著他的衣袖。

“唔,不準走,別丟下我……”姜謹低聲喚了句,暗含哭腔。

秦朝鈺眸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姜謹在想誰?他沒自戀到覺得眼前躺在他榻上的女子頃刻便喜歡上他。

秦朝鈺冷笑的正要甩開手,她又呢喃一句:“秦朝鈺……”

秦朝鈺身子一頓,這一刻他感受到火花在心中瞬間炸開,眼神瞬間柔順下來,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揚。

“不走,孤就在這兒。”

他經歷坎坷,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如此呵護一人,眼下只想把人捧在手心中。

“不準留下我一個人!”姜謹皺著眉,一骨碌的坐了起來,半睜開彌漫水霧的眼睛,雙手死死的拉住秦朝鈺的衣擺。

她這突然坐起來,嚇得秦朝鈺一個激靈,看她搖搖晃晃的身子無奈的半扶著。

臉頰酡紅的姜謹并未清醒,只是半醒半夢的委屈看著他,“你總丟下我一個人,我找啊找啊,突然就找不到了。”

秦朝鈺皺了皺眉,他怎么不知道姜謹在找他?還說他丟下她,想到她口中的人是另外一個人,他抑制不住的起了殺心。

他惡狠狠的盯著她,冷哼一聲,“你心里的男人是誰?”

“笨蛋,除了你還有誰!”在醉意的侵染下無力的揮起一巴掌糊在他的臉上,不滿的看著他,似乎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問。

心情宛如過山車起起伏伏的秦朝鈺抿了抿嘴,也顧不上自己被打了一巴掌,心虛的別開頭。

唔,應該是夢境中的事情。

“好想你啊……”姜謹忽然脫力,身子驀然前傾,整個人栽倒在秦朝鈺的懷里,疲憊的闔上眼眸。

秦朝鈺心疼的將人擁入懷中,輕聲哄道:“以后都不丟下你了,不丟了。”

姜謹趴在他的懷里,仰頭看著她,眸中水光閃爍,“說話算話?”

秦朝鈺:“君無戲言。”一時不由想起哄騙她吃藥的事,又補充一句,“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姜謹定定的看著她。

秦朝鈺感到有絲緊張,難道她不信他?

姜謹抿嘴露出一個溫軟的笑容,認真的“嗯”的一聲,隨后用力將他撲倒,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

“你不乖,上回你就不在,我要懲罰你。”姜謹扯開身下人的衣裳,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舔了舔唇,整個人妖艷至極。

秦朝鈺猝不及防的被她推倒在床上,心跳漏了一拍,見她明眸瀲滟妖情,前日晚上荒唐的夢境浮現在眼前,身體下意識變得僵硬,臉色通紅。

“謹……謹兒,你先從孤的身上下去。”他的聲音放得極低,微微有些嘶啞,聽起來悶悶的。

“不行哦,你乖,做錯了事就該受懲罰。”姜謹輕笑出聲,像哄孩子一樣輕柔的拍拍他的肩膀。

秦朝鈺被她這么坐著一扭動,眸色沉了沉,額頭冒出虛汗,眼前這個女子是他心悅之人,如今被她又摸又親,是個男人都頂不住。

他對美色是冷淡,可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可做不到柳下惠。

秦朝鈺喉結滾動,雙手扶住身上之人的腰身,聲音嘶啞,“姜謹,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從孤身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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