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報復?
- 大唐道宗
- 雨披
- 2064字
- 2019-09-22 14:27:55
“你這大老黑也敢笑我?”程處默羞惱的看著尉遲寶林。
尉遲寶林憨憨一笑:“你不也黑?”
程處默無言以對不再去理會尉遲寶林。
隨都知道尉遲寶林男子里缺根弦。也不知尉遲恭怎么想的硬是從小讓尉遲寶林讀書習文,搞的現在文不成武不就。
“到現在也不給我們介紹下這位邵兄弟?”李晦對于文采斐然的邵禹很是好奇。
“邵禹我兄弟在隴右認識的。”一提到邵禹程處默就來了興致。不過他當然不會把李承乾的事情說出來。
畢竟這事現在連長孫沖都不知道,看來皇宮內對這事也是諱莫如深。
“這就完了?”李晦無語的看著程處默。這么不清楚的也算介紹?
“對啊,我也就知道這么多。哦之前邵禹不是說他來自昆侖山下嗎?”程處默還特意提點你一下他們。
聽了程處默的話幾個人的腦門上都帶上了黑線。
“我也就這么個身份,處默說的也沒有錯。”邵禹接口道。
幾人聽了邵禹的解釋都點了點頭,不過俱都覺得邵禹有些神秘。
“沙沙沙!沙沙沙!”
清風撫動竹梢的聲音在這樓內真如波濤翻卷。
“聽!”長孫沖用手搭在耳朵上。
所有人都好奇的做了同樣的動作。
“聽什么?”尉遲寶林覺得聽不到什么東西就立即發問。
“這就是聽濤閣的妙處。”長孫沖接著道:“是不是很想波濤的聲音。”
邵禹也懵了,這長孫沖也太二了吧。
邵禹跟著他們搭在耳朵上的手不知道該不該放下來。
外面的風又大了幾分……
邵禹雙目一凝,周圍的靈氣波動有些劇烈。
雖然邵禹無法告知的太遠,可他身邊上三米的異常還是能感覺出來的。
足尖一點邵禹飛退了數步,一道拳影正好從邵禹的鼻尖劃過。
然后就傳來了長孫沖他們的驚呼聲。
“程處默你干什么?”長孫沖一掌推開程處默的胳膊,身體靈活的躍到了一邊。
李晦拉著尉遲寶林見事不妙就躲到了一邊。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怎么了。”程處默一臉憋屈:“我控制不住我的身體!”
程處默的身體轉了一圈,徑直就朝著邵禹大步走去。
“媚娘能看出些什么嗎?”邵禹抱著媚娘矮身躲過程處默的一拳。
衣衫鼓動,身體輕飄飄的退后到了程處默的身后。
“處默種了邪法,你們都快下樓免得受到殃及。”邵禹提醒著后面眾人。
“大家都快下去!”長孫沖聽了邵禹的話立刻組織所有人。
“邵禹快想想辦法!”程處默欲哭無淚怎么好端端的自己的身體就不受自己控制了呢。
“不要急!”邵禹一掌推開程處默的拳頭,心中思考著應對之策。
控制程處默身體的人明顯是沖自己來的。這一點在程處默盯著自己攻擊的那一刻,邵禹就已經明白了。
“張無德?”邵禹腦海里冒出這個人的影子。
長安他唯一得罪過的人就是張敏德,要說報復也就只有他了。
“你小心應付,施法之人應該就在不遠處。我去看看。”媚娘的聲音在邵禹的腦海中響起。
一道白色的身影從邵禹懷里躥出直接跳出了窗外。
程處默的攻擊也變得越來越凌厲。
邵禹左躲右閃如一只翩翩蝴蝶在程處默的身邊上下翻飛。
邵禹散開手掌上匯聚的真氣,掌心雷雖然有驅邪的效果可是程處默必然也會跟著受傷。
堪堪躲過程處默橫掃過來的一擊鞭腿,邵禹身體飄忽到了程處默的身后。
“邵禹接住!”長孫沖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
邵禹斜眼見到長孫沖手里拿著兩根手指粗細的繩索:“扔過來!”
“接住!”長孫沖將繩子的一頭甩給了邵禹。
邵禹伸手接住:“當心了!”
“你也是!”
邵禹跟長孫沖兩人一人頭拿著繩頭,開始圍著程處默饒圈。
程處默滿頭都是冷汗雙手扯住繩子中間一拉。
邵禹跟長孫沖頓時像喝多了醉漢一樣腳步搖晃被繩子拉著走。
“程處默你屬牛的嗎?力氣這么大!”長孫沖以靈活的身手來穩定身形。
“你少說風涼話,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到祖墳進水的這么玩我!”程處默表情猙獰努力的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卻一點用處都沒有。
被人控制了身體的程處默力氣實在太過巨大。
邵禹看著被他跟長孫沖繞了十多圈的程處默,根本無法真正做到將繩子收緊。
“處默忍一忍!”邵禹左手在繩子上繞了兩圈,然后朝著程處默沖了過去。
程處默的雙手在拉扯著繩子,身體左右用力。
程處默只見一片衣角在他的眼前晃過。
“咔擦”一聲!
接著又是“咔擦”一聲!
“長孫沖用力!”邵禹一聲大喝。
程處默一聲痛呼叫罵道:“邵禹你大爺的!你也不說一聲!你大爺!”
程處默身體被控制可是痛覺還在。
繩索的兩端同時用力,程處默的雙手軟軟的垂了下來。
“多捆幾圈。”邵禹說著話直接將手中的繩子全捆在了程處默的身上。
長孫沖對著程處默擠眉弄眼,然后接過邵禹手中的繩子直接打了一個困牛結。
做完一切兩人同時松了一口氣。
“忍一忍!”邵禹雙手搭在程處默的胳膊上。
“你大爺你又來!”程處默的上半身已經被困的無法動彈,但是下半身還在奮力掙扎。
邵禹雙手運氣將程處默的胳膊關節重新安好:“不給你安好時間久了你的手就廢了!”
“我知道!可是真的疼!”程處默的黑臉都白了。
“程處默你也有今天!”看到捆成粽子的程處默樓梯探出兩個幸災樂禍的腦袋。
“你倆給老子等著。”程處默氣的連想用腦袋撞地都做不到。
“嗡”的一聲。
邵禹只覺得耳朵上一痛,下意識的用手拍了過去。
一只嬰兒拳頭大小,全身斑斕虎紋的馬蜂從邵禹的手掌間飛了過去。
邵禹的手一碰耳朵,掌心濕漉漉一片。一摸右耳,耳垂上被扎了一個孔,鮮血淋漓。
“好大一只馬蜂!”長孫沖一個翻身躲過了那只大馬蜂。
邵禹松開耳垂真氣護住傷口之后就不再流血,心中暗道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