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覺得他們是很隱蔽才對,所以把精力都放在別的方面,但往往最不起眼的才是最有可能。”
陸紀澤懊悔的撓撓頭,也是,以前從來不注意這些小會所,總以為他們掀不起什么風浪,但現在看來,那些人就將他們的黑色通道放在小會所里。
“你怎么突然想到要查那個會所的。”顧亦舟挑眉問。
“額,那不是因為你讓我查查嫂子最近在做什么嗎,我就順道查了一下,我派去的人看見有幾個人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他就跟進去看了一下,聽到了一些話。”
“不錯,你還知道要多查查這些信息。”顧亦舟頗為贊賞的點頭。
什么啊,明著是在夸他,實則在嘲諷他。
“15號還會有一批家具入庫,不知道他們是怎么運進來的,要不要派人去攔截。”
顧亦舟沉思道:“阿決說是國外運來的貨,歷家也正在追查這批貨,畢竟貨是從他家的船出去的,讓他自己負責。”
顧亦舟和厲聞決都是軍人出身,其實就是家族希望他們將來管理企業的時候能更好地應對始料不及的問題,將他們丟進軍隊歷練幾年。
歷聞決更慘,在軍隊歷練之后還被丟到海學著管理企業,最近這幾天才聽到他可以回國的消息。
“嗯,那你覺得是否需要抓個人問一下話。”陸紀澤問。
“不用,到時候我們直接來個措手不及。”顧亦舟微微勾唇,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
“那我先走了,祝您和嫂子春宵一刻。”陸紀澤走到門口時,突然回頭,撐在門框上,痞笑道。
“你廢話還挺多的。”顧亦舟一記冷眼殺過去。
陸紀澤趕緊逃走,顧亦舟無奈的靠在椅背上,好好的機會就這么溜走了,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再嘗芳澤。
陸紀澤回到他的跑車上,燃起一根煙,吸了一口,吐霧,靠在椅背,看著遠處的某個女人的背影,思緒不禁回到前幾天。
那天,他和幾個紈绔公子聚在高級會所,有人給他們送了幾個女人。
“阿澤,幫我看看我女人最近在干嘛,我有事回不去。”正想要好好好放松一下的他,這時接到了顧亦舟發來的信息。
陸紀澤看完之后發信息給手下,讓手下去忙這件事。
有個女人扭著水蛇腰往陸紀澤身上來,手一直在他身上游走,可偏偏陸紀澤卻沒有反應。
女人見陸紀澤沒有反應,嘴唇便主動移到他的臉上。
眼看著就要吻到他的唇了,這時陸紀澤一個手捏住她的下頜,眸子瞇起,散發著冷光,唇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誰準你碰我唇的,嗯?”
被捏的生疼,女人求饒道:“對不起陸少,我再也不敢了。”
看著女人的眉眼,不禁想到了某個女人,陸紀澤的力氣小了許多,松開了手,捏著眉心道:“滾。”
陸紀澤的力氣太大,女人是被甩開的,由于重心不穩,一個趔踞跌倒在地。
女人揉著小腿跌跌撞撞的站起來慌不擇路的跑開。
手下給他傳來信息,他看了幾眼就把信息發給顧亦舟。
回想起讀小學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