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廁所里大老遠就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柏建寧即使是腳步不停的跑過去,也花了點時間。
他才到廁所門口,一道熟悉的身影向門口栽下。他眉心一跳,兩三步的將人擁到懷里。
廁所里啞口無聲。
四人:“…”這還是剛剛那個打她們的人嗎?
少女蒼白著一張小臉,眉頭皺起,額頭滲著汗。仿佛剛剛經(jīng)歷過什么痛苦的事情,甚至她的手背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痕!
柏建寧摟緊了她,心泛著一絲絲酸楚。他皺著眉頭,一股戾氣躥頂。
“我去你媽的!”
他狠踹了一下廁所門,門砰的撞在墻上竟直接脫落了下來徑直砸向地上的司朝浠…的腿。
“砰!”
“臥槽!”
被司其二的暈倒所嚇住的司朝浠連忙抽回自己被砸的麻木的腿,暫時找回了自己的神經(jīng)。
“你最好別再碰她,否則我不敢保證你不會像這塊門一樣!”柏建寧滿臉煞氣的看著司朝浠,眼中像淬了冰。
他瞟了一眼死死躺在地上的門,抱著司其二穩(wěn)當?shù)匮杆俪t(yī)務室走去。
地上的司朝浠皺著臉狠狠地用自己沒有受傷的腿踹了一下地上的門。
“垃圾門!”
門:…
廁所外的角落里蕭憶箐施施然的走了出來,她一雙含著莫測的眼,嘴角若有若無的勾著。
“還真是神經(jīng)病!像她姑姑一樣!”
…
黃穎正追著劇呢就見柏建寧抱著司其二急急的走了進來,她連忙放下手機走上去詢問。
“怎么了?”
“暈倒了!”柏建寧急的頭上冒汗,但仍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貙⑺酒涠旁诖采稀?
黃穎摸上她的脈,慢慢皺緊了眉。
“怎么這么弱?”
“沒什么事吧?”柏建寧忙追問。
她忽然想起司其一以前的身強體壯,搖了搖頭。
“沒什么,應該是低血糖暈倒了,先打瓶葡萄糖。”
柏建寧這才安了心,又疑惑地問黃穎:
“她手上有抓傷,要打狂犬疫苗嗎?”
黃穎:“…”你是怎么長大的!
“不用,消毒就行了!”
“那破傷風呢?”
黃穎飛快的逃離現(xiàn)場。
…
醫(yī)務室里寧靜的不可思議,柏建寧坐在凳子上細細的看著床上的人兒。潔白的床單襯得她的臉色越發(fā)蒼白,她長睫投下細細的陰影,瓊鼻櫻唇。
真是…好看的不得了!
他換了個姿勢,捧著臉繼續(xù)看她。明明就是那張臉,可這會兒怎么看怎么稀罕!
他莫不是喜歡上司其一了!
算了!喜歡就喜歡吧!柏建寧似乎打通了經(jīng)脈,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一直紅到耳后根。
他轉瞬間拖著胳膊肘和椅子就跑到床沿去了,依舊捧著臉翹著屁股。
黃穎滿臉嫌棄的拿著碘酒走過來遞給他又滿臉嫌棄的走回不遠處的桌后繼續(xù)追劇。
她又忍不住看了柏建寧一眼,心里無限嘆息。
嘖嘖!多俊的男娃子,可惜問題太白癡,動作太猥瑣!看,都快撲到人家床上去了!罪過罪過!
柏建寧羞澀的拿著司其二的手給她涂碘酒,女孩的手涼冰冰的,讓他想起第一次在司家別墅牽她的手,一樣的涼!一樣的美…滋滋。
碘酒滲進傷口,司其二眉頭微微皺起。柏建寧看了看周圍,見沒有人看見便替她吹了吹傷口,再輕輕的給她上藥。
(黃穎:我不是人?)
手背上了藥顯得傷口更加可怖,柏建寧覺得自己的手背都疼了起來。
外面隱隱約約傳來打鈴聲,他給司其二蓋上被子,輕輕走向黃穎。
“我去給其一請假,麻煩黃醫(yī)生幫我照看一下她!”
黃穎抬頭看他一眼,趕他:“OK,你走吧…”省的禍害其一小可愛!
…
(司其二:我要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