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發際男,你是要挑戰我嗎?”王草草回過神,開始應付金劍派的同志們。
“什么發際男?我叫金劍南。”
“我知道,只不過你的名字總讓我覺得像,像酒,而且還是那種容易摻水的假酒。而你的發際線那……么后面,所以就叫你發際男嘍。”
王草草耐心地解釋著,對面的金劍南卻開始急躁了。
“混賬東西,你居然敢給我起綽號……”
“我也有綽號呀,每個人都有嘛,你可以叫我帥哥啦,美男子,歐巴……等等,誰讓我蒙著臉都比你好看一萬倍呢?”
“噗嗤!哈哈!”春花等女子小聲笑了起來。
“對了,還要給你個建議,晚上少擼,你看你的大眼袋,你以為你是國寶級神獸啊?下水跑路飛天你那樣行?你說……”
“呼呼!”
金劍南的胸口不斷起伏著,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少年,疲倦的小臉被氣的緋紅。
“哦,還有……”
“別說了,我熱得都快炸了……”
“金逸!”
寸頭男聽見命令后,腳步一探,飛速得向著王草草而去。
春花等人見狀,十分自覺得遠離了少年。“哼,祖師,看你怎么丟人現眼。”
寸頭男沒有使用兵器,也沒有使用爻相秘法,不過在他的雙手和雙腳上都能看見一層淡淡金光。
“呼……”金逸的拳腳功夫速度極快,每一次打出去都有陣陣風聲。
“這云瀾洲的爻者就是要更強一點,居然能夠將爻力匯聚在手腳上,既能增加速度,也能增強威力。”少年一邊想著,一邊躲避起來。
“外婆,這金逸速度如此之快,又是近身作戰,簡直就是我們陰陽師的克星啊,這根本就來不及施展陣法嘛。”
春花也看出了一些名堂,開始和邱虛子討論起來。
“我玉虛門若想成為一等宗門,就必須要培養自己的爻者,不能僅僅只有陰陽師。其他宗門的挑釁,是早晚的事。”
邱虛子說完后,然后看向了身后的藍玉。
“姑娘,掌門他能夠如此完美躲過所有攻攻,敢問是幾級爻者?”
藍玉被這問題問的不知所措,自己和他還是敵人呢,怎么知曉這個鯤的真實實力,而且……
“邱婆婆,您為何問他是幾級爻者,而不是陰陽師呢?”
“呵,他既然是封印門的掌門,陰陽師天賦和實力自然不用多問。而我為什么說他是爻者呢?是因為那個金逸的速度太快了,如果僅僅是利用心神察覺動作行為,根本就來不及躲,還得需要肌肉的記憶和習慣,所以他一定是一名爻者,對吧?”
藍玉看著場中的蒙面少年,想了想,然后肯定地回答道。
“或許,他就只是一名陰陽師,我從來沒有看見他施展過爻相秘法,或者釋放過爻力波動,而且我也覺得,就他的實力,不需要成為爻者。”
“砰!”藍玉的話一說完,場中的金逸就被少年一腳踢飛了。
“你,不可能,我這么快……”寸頭男不甘心地吐露著。
“咻!”少年陡然上前,探出一只手鎖住了金逸的左腳踝,往后一拽,然后猛地用手肘向下一頂。
“砰!”寸頭男捧著腹部在地上打起滾來,作為一名爻者,自己的丹田被少年打中,實在是痛不欲生啊。
“發際男,拿爻石來贖他,不然……”
“砰!啊……”金逸再次慘叫起來,同時手指上的納戒也被少年給摘了。
上次召喚小三對抗秦傲天等人,時間太長了,自己納戒里的爻石都用了大半,是時候補充了,而且想著自己都出手了,總要撈點好處才行。
“切磋比試而已,你怎么?怎么像一個強盜一樣?卑鄙無恥!”金劍南氣急敗壞地指著少年。
春花和藍玉等人面面相覷,這趁機敲竹杠的事,他還真……想得到。
“哼,一點祖師的樣子都沒有,小家子氣,果真是無恥之徒。”春花鄙視著王草草。
全場只有邱虛子揚起了嘴角,她看見的,是另外一方面。
“只是一名陰陽師,就能輕松擊敗迅速的金逸,這得需要預判能力了,嘖嘖,這個年輕掌門,真是不可限量啊!”
“呼!拿去!”金劍南猶豫片刻后,就扔出了一個納戒,里面是他們幾個臨時湊的所有爻石了。畢竟要是人沒了,他爹可饒不了他。
接過納戒的少年,賊嘻嘻地利用神識試探了納戒里。
“哇,果然是二等宗門的紈绔子弟,這么多金相爻石真的太,不對,怎么全是金相爻石?小三可需要火相爻石呢……”
失望的少年一腳將金逸踢了過去,還不耐煩地說了一句,“真是掃興,垃圾宗門!”
“蒙面的,你給我等著……”金劍南拖著金逸,在大片嘲笑聲中溜掉了。
“師祖,你這敲詐業務很熟練嘛。”
春花輕輕推搡一下少年,像是在表揚一樣,實際在諷刺,不過其他師兄師姐稍微看王草草有點順眼了,畢竟長臉了。
“吱呀!”玉虛門人啟動了傳送法陣。
“回宗門了!”
“咻!”
所有人消失不見了。
云瀾洲玉虛門外,威嚴的宗門口邊,總共有八名身著青袍的弟子在打掃。
“掌門和小師妹今天下午剛去了秘境,肯定不會回來的,不用掃那么干凈。”
“可是蔣師兄會來檢查的,他可是……”
“放心,我打聽了,蔣師兄在內門修煉呢,肯定要明天才出來滴……”
嘰嘰喳喳的一群人在議論著,一個看起來笨頭笨腦的小子總是默默干活,顯得有點不合群,而在他的手中,還有一本《藥理基礎》。
“呼呼!鋒!”掃地弟子們的腳下突然亮起了奇妙的光芒,一個陣法的圖案若隱若現。
“快讓開,快讓開,有人回來了。”
“咻……”王草草等人出現了。
“拜見掌門!”掃地弟子對著邱虛子行禮。
“去閉關處等著,蔣皓一出來,就讓他把所有弟子集中在訓練場,我有事要說。”
邱虛子吩咐下去后,就帶著蒙面的王草草進了山門。
“欸,那個蒙面男是誰啊?掌門那么恭謹,我可還是第一次見呢。”
“不清楚,不過他身邊那個身披鎧甲的女子,真是美啊,那大長腿,都可以玩一年了……”
掃地的弟子繼續閑聊著,而之前那個靜靜干活呆少年則跑去等蔣皓了,誰讓他不合群呢,有活肯定他先做。
“掌門,玉虛門分為外門和內門,外門都是入門時間為三年或以下的弟子,內門則是三年以上且資質尚佳的。”
“這是聽書苑,為弟子們講解天下九洲的傳奇故事。”
“這是錘煉房,讓弟子們鍛煉體魄的地方。”
“這是通曉屋,每天都會有弟子將云瀾洲發生的大事小事,以文字形式整理好后,放在里面,供大家知曉周邊事……”
邱虛子不斷為王草草介紹著玉虛門的情況。
“這是金相閣,是我們新增的建筑,里面收集了金相爻者的修煉秘法,打坐方法,睡覺注意事項,兵器培養方案,爻力聚集方法,隊伍合作策略……,根據性別年齡不一相同。”
看著眼前嶄新的閣樓,藍玉抿了抿嘴,身為金相爻者的她,遲遲沒有突破,一直都是三級巔峰爻者,如今看見了這么一個寶藏,她怎不心動。
“真希望以后能夠幫到他,而不是,總是被他說很笨很傻。”藍玉的腦子里突然想起了王草草。
“掌門,這是你的房間,時候不早了,今晚你先休息,明日我再召集弟子們。”
“藍姑娘的房間就在本層樓,春花,你帶她過去……”
邱虛子安排地明明白白,少年二人各自回到了自己房間。
“嗡嗡!”星月手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