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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叛變

  • 我嘴臭但我無敵
  • 本人蕉哥
  • 2329字
  • 2019-09-17 20:03:32

他娘的,到底是誰給蘇柔柔取這么個女人名的?

坐在中間的三少爺自覺沒臉見人,一邊咬唇閉目想著陳年往事,一邊悔恨得狂錘大腿。

要早知道蘇柔柔是男的,他堂堂情場無敵小郎君至于干出那等糊涂事?

現(xiàn)在倒好,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自己扶奶奶的事沒被人拍到過就罷了,這等糗事是黃河洗不清,欲解還更濁。

沒心沒肺的魏青竹在車門旁,倒是越想越覺得趙長安剛剛的表情好笑,一個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隨后拿手蓋住雙臉,身體卻抽搐不已——要是被趙長安知道了他和蘇柔柔背后,還有個腐女應(yīng)援團,不知道是不是會氣得鼻孔冒煙。

“……”

開車的司機透過鏡子看了后排一眼,嘴角有些苦澀地勾起。

許科是趙梁的心腹之一,已經(jīng)給三少爺當司機多年了,趙長安被趕出趙家之后他倒落得一陣清閑。

許科的年齡不小了,近幾年才生了個女兒,早早地就有了退休的念頭。

但是當趙梁讓他去火車站接趙長安的時候,他就明白,退休與他無關(guān)。

崗州要出事了,而且是大事。

他在紅燈面前穩(wěn)穩(wěn)停下,微抬頭看天。

太陽留下的灰燼被黑夜吹熄,天空中的月亮微弱不亮,只露一點銀鉤。

副駕座的陳平將手機放入褲袋,看了看他道:“老許啊,在想什么呢?”

“今晚沒有月亮。”作為崗州本地人的許科輕拍著方向盤,“我家那閨女前不久才學(xué)到十五的月亮最圓,本來說好了到十五陪她看看的,現(xiàn)在這副模樣,還看個屁,崗州這是要變天吶。”

“確實是要變天。”陳平苦笑了一下,“今天十五的月亮不圓反尖,這崗州圣跡可不得了。”

“陳先生覺得有多不得了?”

“物理法則都滲透到外面來了,除了青虹圣境,再也沒見過這般厲害的了。”

許科微微點頭,紅燈還沒有變成綠燈。

但是他想要聽的不是這個答案。

他想要知道的是,明明在十三年前趙長安出了被挖走金丹這事后,趙梁就放過狠話,誰要是敢碰他三個孩子一條汗毛,他要把整個趙家壓下去賭命。到底是誰還這么大膽,敢在這個時候算計大少爺趙羽。

要知道這么多年了,數(shù)來數(shù)去也只有幾個家族玩過這種擦邊球。

一個是符家,透露大少爺趙羽出行信息,趙羽遇刺不死,嫡女符芷珊上吊謝罪。

一個是屈家,滋事造謠趙婉兒賣國,趙婉兒沒回話,三女兒屈縈思沉湖自殺。

一個是何家,二子在酒吧與國外修士一同欺侮趙長安,國外修士不知趙長安身份,一酒瓶爆了趙長安的頭,結(jié)果國外修士三日求死不得絕食而亡,何家十七口人夜跪雪地求趙家做事留一線。

趙家并沒有留一線。

何家賭命也沒賭贏。

所以何家沒了。

對于這些人,趙梁就從來沒有留過一線,他永遠只會皺皺眉頭,說聲還不夠。

畢竟是從戰(zhàn)場上殺出來的人吶,幾條人命,是有些不夠。

當然,這些事到的最后,都讓后車座的趙長安給背下了黑鍋。

他是個憨人,他弄不懂為什么這些黑鍋要讓自家三少爺背,但他也不打算弄懂。

如果他弄懂了,就不只是個司機了。

而自從戰(zhàn)場上下來后,他只想當個司機。

他又覺得他的命一向不好,天總不遂他愿,很多時候,他不得不賣命。

以前是賣命給國家、賣命給趙梁,現(xiàn)在是賣命給老婆、賣命給孩子。

一個男人的一生似乎總是在賣命,只要有個合適的價錢,誰都可以買走,卻唯獨對自己是千金不賣。

紅燈還是沒有變成綠燈。

時間有點久了。

他有些不耐煩地望向車窗外,用看了一眼灰沉沉的天,忽然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盤,咬破嘴唇罵句。

“老天爺,我*你媽!”

車窗外停了一輛黑得發(fā)亮的轎車,轎車的車窗緩緩放下,有個帶著墨鏡的金發(fā)外國人看著車窗里的他,露出了和善的笑臉。

趙長安看到了這一幕,忽然渾身冒出冷汗。

自己這車的車窗是有特殊涂層的,只能里面看到外面,外面是絕不可能看到里面的!

“下車!!!”

“什么?”

“下車!!!”

趙長安吼了一句,俯下身子拉開魏青竹身旁的車門,直接踹了魏青竹一腳。

“砰。”

魏青竹被踹下了汽車,臉被微微擦傷。

“轟!!!”

一聲巨響在魏青竹耳旁響起,隨后耳朵一陣嗡聲尖鳴,一眨眼,回過神來,身前已經(jīng)有陳平穩(wěn)如泰山的身影站住。

此時他像抓豬肉一樣左手抓著趙長安,右手抓著李木頭,站在原地,身上衣袂獵獵,身前火光沖天。

離爆炸的車輛只有區(qū)區(qū)兩步遠,但火就是不能近他身,反而像是攀上一堵無形的墻壁一樣,竄上有近十米高,像條巨大的火蟒。

魏青竹跌跌撞撞想要站起來,但又馬上失去平衡跌倒,耳朵仍然什么都聽不見,只有刺耳的尖聲嗡叫。

她只看見無數(shù)車輛在自己身旁飛過,十字路口有幾輛車相撞支離破碎卻慌不擇路繼續(xù)前行,路人驚恐奔走,有人舉著手機,不知道要干什么。

陳平放下了趙長安和李木頭。

趙長安踉踉蹌蹌?wù)酒穑谝环磻?yīng)是往自己這邊走來,搖著自己的肩膀著急地說著什么。

魏青竹反應(yīng)了好久,才從他嘴型里堪堪看出“魏青竹”三個字,更多則是看不懂,想要站起,卻還是保持不住平衡,最終被趙長安一把扛上了肩膀。

在飛速的車流中,長安正逆行向某一個方向狂奔。

魏青竹上半身趴在他后背上,抬頭,在那搖搖晃晃的火光中,在那被炸翻的汽車中,她隱隱約約看到許科正在燃燒的尸體跌了出來,躺在地上看著月亮。

然而今天晚上并沒有月亮。

所以他什么都沒能看到。

火焰在他身上打鬧。

趙長安的臉色陰沉得像是冬日最深處的潭水。

在眾多車輛中,一直飛奔的他終于找到那架穩(wěn)重得不同常人、掛著一個黑底白字特殊車牌的汽車,砸了兩下車窗,后車門就立刻被打開了。

趙長安立刻把魏青竹塞了進去,在后頭跑得氣喘吁吁的李木頭也一屁股坐下。

陳平目光凝重,坐上了空著的副駕駛座。

“長安哥哥……”

“蘇叔叔,麻煩別管紅綠燈,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崗州圣境。”

汽車發(fā)出一聲咆哮,立刻噴射向前。

車內(nèi)一時之間沒人說話,只有趙長安在喘著粗氣,雙拳握住。

蘇柔柔給他遞過了一張紙,和一瓶溫水。

他點點頭,從身上掏出些粉末灑了進去,然后將溫水遞給魏青竹,做了個喝下去的動作,同時嘴上不知道說著什么。

魏青竹沒有任何意見,打開瓶蓋,喝了一口水。

她的耳朵能聽見聲音了,而第一句聽到的,就是趙長安陰沉得嚇人的話。

“媽的,許科怎么會叛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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