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概那魔藥的配方是騙人的。”
“有什么東西需要和死人待在一起。”
諾恩帝國自從命運女神教中的諾恩教取得官方承認后,經過幾百年的變化,墓葬風俗一般只是陪葬生前最喜歡之物。
“也許是有的”
阿黛爾看了看沿著著不規則的、偏圓形的柱狀物體而修建而只容一人通過,距離山壁就是大約有著一人寬度的距離是懸空的。
那么消失的人為什么連一點點痕跡都不存在?除了非凡之外就沒有任何想法。
但有一點需要確認,我們是非凡的犧牲品還是非凡的獲得者。
部落里面的所有可以嘗試,愿意嘗試的人都已經消失在這個地方,
刀疤男也點頭說這個地方具有最適合人類的魔藥。
已經走到一半而退出?
就算……
“我想,我們應該做好準備再來這個地方。”
“我認為適當的退讓才是智者的行為。”
“能夠退出?”
“行程過半,軟蛋才退出。”
蒙多露出鄙夷之色看著勒比斯,雙眼之中略顯出一種悲涼。
“繼續前進。”
不能拿原先世界的經驗來衡量這個世界的變化,這是一個不同的世界,就如同那尺子丈量時間一樣,雖然有著相同的思維衡量,但是工具和方法必定不一致。
而且退出去的路照樣有其風險,走過不代表著是安全。
“大記者,前方好像有變化了。”
蒙多帶著略微揄約的口氣隔著阿黛爾對著勒比斯說著。
“大概要到底了。”
阿黛爾在眾人消失之后第一次說話,勒比斯和蒙多有些奇怪的看著她。
“居然我們的小白兔沒有被嚇倒。”
蒙多口從嘴出,勒比斯繼續觀察附近的地方。
“是要到底了,墻壁上的苔蘚植物、泥土和水跡很明顯。”
“嘿,那就是所說的墳墓入口吧!”
一個巨大的、倒立的、殘破的類似教堂的地方出現在了這個奇怪的地方。
外界的太陽正好出現在這個坑洞、山谷的頭頂,綠色霧氣隱藏在陽光之下。
“注意墻壁,上面好像有些東西。”
在石質的柱體上,褐紅色的線條組成一幅幅古樸的壁畫,遠古的歷史正在揭曉。
“喂,壁畫代表什么?”
到達第十五副壁畫后,蒙多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想法。朝著勒比斯大聲問道。
勒比斯仍舊冷靜的不理蒙多,但實際上他也不知道上面壁畫的內容。
“這就是你們對待你們采訪的對象的態度?”
“我們難道是一個工具人嗎?”
蒙多的口氣仍舊調侃著勒比斯,話語難聽卻沒有任何動作。
“第一幅畫上的紅色圓圈、白色的三角形、彩色的各種形狀是這樣子的。”
“隱隱感覺上有什么東西存在著,它在訴說著各種東西。”
“但是我確實看不出。”
“可能代表的是魔藥,這個地方不是藏著魔藥的配方么?”
“這些鬼符號是魔藥配方?”
“這是人做的???我……”
不對,如果是魔藥的配方,為什么第二幅圖案就直接發生變化,難道一幅畫代表一個字?
所有未知的文字都是按照上面所重復的內容加以推測的,例如早已消失的突尼人留下的文字,就是根據上面重復的文字推測出記載的一部分內容。
一至五副壁畫上那些位于上方的圖案并沒有變化,只有位置發生了變化,而下方的圓形和方形組成的圖案卻增多了。
第五到十一副似乎壁畫上每一個位于上空的圖案被圓形和方形組成的人所取代,而下方這類形狀變得更多。
這些到底代表什么?
“這些,好像是我們。”
走在最前面的蒙多突然驚疑的開口道。
一些人,在掛滿尸骸的祭壇下走出來,但是渾身都是泥土的形狀。
與死去而穿過頭顱而懸掛的尸骸來說,尸骸更像人,他們更像是一群怪物。
“這是格爾曼!”
“這是格爾曼!!”
壁畫上一群人順著一個類似根莖的東西緩慢而下,慢慢的只剩下三支隊伍。
而最前方的蒙多眼球突出,滿是血絲,精神不對勁的一個勁念著:“這是格爾曼。”
詭異的氣氛緩緩升起,太陽照射進這個深深陷入地底的地方時間快要過去了。
綠色的霧氣慢慢轉向紫色,而在紫色的霧氣中有著不少綠色的眼睛在下面。
阿黛爾連忙看向蒙多所看見的壁畫,上一幅和下一幅中景象變化不大,在祭祀這副壁畫的前一副是修建掛住尸骸位置的地方。
圓形與方形的組合是人,而那些圖案代表著太陽、雷電。
在經過幾次對比后,阿黛爾終于搞明白了這些圖案的意義。
但是似乎一切都變得太晚,眾人應召喚而來,順柱體而下分別由蒙多和阿黛爾所見,而之后的三人共行于教堂之前的圖案卻是勒比斯所見。
“啊!!”
“這不是真的!”
“這是假的!!”
阿黛爾看著兩人瘋狂的想掙脫自己的手臂和捆綁的繩子,而褐紅色構建而成圖案在眼中慢慢放大,自己似乎在壁畫上看到自己的獰笑和變異。
“阿爾泰爾,對不起,我……”
一只由不知名羽毛所做的羽毛筆在阿黛爾的手中書寫著:“由于探尋魯尼墳墓的眾人受到了奧丁的祝福,此處的詭異與瘋狂不侵入體內。”
在這一刻,就如同打破了鏡子一般的聲音傳入耳中,阿黛爾、蒙多和勒比斯雙眼迷茫的看著自己,但下一刻眼中卻是一陣陣的驚悸。
太陽徹底失去,整個地方處于一種朦朦朧朧的狀態,腳下的道路徹底失去。
在谷底,黑暗中升起營火,外界特制毛皮帳篷支起,臉上帶著灰色花紋的男人們一臉失望的到來。
勒比斯沉吟一會后說道:“這是第三十二副壁畫。”
見沒人回答他,他朝著平時咋咋呼呼的蒙多看去,他似乎被一副景象所震驚。
順著蒙多視線而去,在空中,太陽、月亮從空中化作不同的人。
他們似乎一出生就懂得禮儀和遵守某種社會習俗。
男性穿著區別不大,但是存在著對稱美感的衣服,互相打著招呼。
視野往上方拉去,一個巨大的祭壇出現在山脈中,而祭祀的祭品則是巨大的隕石,它們只看得到球形的一面,剩余的部分無論視野升多高都只是一樣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