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救這個世界?”
“我阿黛爾·唐納德·奧古斯都不會拯救這個世界。”
看完信的阿黛爾雙眼吊起,眉間緊緊皺起,突然跑到山洞外大聲的喊著這些話。
然后悲傷的坐在草地上,重重的壓著那塊土地上的矮小草木。
……
在游戲的第一時間由于疾病、災難、猛獸、還有各種試煉一共有九千三百六十一人死亡,大概提供了四千六百八十片葉子,不過接下來至少要留一點證據證明接下里的結論。
阿黛爾的魔藥序列九的開始,還有勒比斯的異常,蒙多的獨行留下的肌肉記憶。
阿爾泰爾從刻柏洛監獄操縱著囚禁他的成員,然后朝著一家報社走去。
“這次大概要三百張葉子。”
“不過始終是超凡生物的改造。”
一些興味盎然的樣子出現在棕色臉龐上,遠方不遠處就是彼得格勒大教堂。
亞特蘭大是在這片大陸上的宗教城市,曾經雅威神教,也就是現在諾恩教會的前身在這里至少延續了接近五百年的歷史。
后來因為唐納德大帝的改革,被迫讓出這座城市,之后這座城市就是亞丁灣的港口城市,是當時唐納德王國的一個對外窗口。
就如同在身前的彼得格勒大教堂,是帝國北方人在雅威500年左右朝圣建立的一座大教堂,隨著北方人的崛起,這座大教堂在100年后成為了教皇的專用教堂。
但現在卻是奧古斯都家族的一部分。
對于遵從于現實的物理、化學等基礎學科建立的安保系統來看,在這座已經刻下煉金術陣的城市來看,實在是不堪一擊。
阿爾泰爾看著這家報社對著的彼得格勒大教堂,身體如同走進水中,然后下一刻出現在了教堂窗子上,
下一刻,出現在了懺悔室,
在下一刻,他出現在了一位女性的梳妝臺上,
最后,他從一道落地窗上走了出來。
不知名黑色絨毛紡織的毯子,一個穿著貼身冰絲睡衣的女孩正在蜷縮著身體,毛發都直接呈八爪魚一般,臉上露出一種痛苦的神色。
隨著手指的出現,無墨之筆再次出現在手中,然后一些文字,穿透房間的墻壁,穿透床的香木,如同蛆蟲一樣蠕動著。
祭祀開始,
話劇開場,
再度走入鏡面之中,
再度從不屬于剛才路徑的一個梳妝臺出現。
“女士,請問阿黛爾公主在哪?”
棕色男子拿下了自己的帽子,點頭示意,充滿紳士風度的對著在換衣服的一名女士問道。
“啊!有……”
“在二樓的左轉第二個房間。”
“請女士帶我前往!”
這名金色頭發的女人,穿著自己的內衣便朝向外界走去,而棕色男人也是如此前進。
還未到一層樓的樓梯口,穿著黑色保衛服的精壯男人們圍住了阿爾泰爾操縱的男子。
“芙蕾雅小姐,請問這是誰?”
芙蕾雅一臉木然,就如同木偶一樣的先轉過身子,在轉過頭,看的周圍的人毛骨悚然,居然在轉身的時候頭不轉,身子先轉。
“對了,你是誰?”
“我是霍德,木偶師。”
“諸位晚上好!”
在眾多槍口和包圍之下仍舊保持著紳士風度,一絲不茍的完成薩特斯的禮儀。
“砰”
一個男人在霍德彎腰之時,抓住時機抱著穿著內衣的芙蕾雅離開了霍德的身邊。
不用言語,不用命令,所有人按照次序朝著阿爾泰爾控制的霍德攻擊。
“諸位,看來我們不是朋友了!”
“那么,你們就是敵人!!”
“牽絲木偶”
所有人的動作在這一刻違反了物理定律的停滯,讓監控室的人懷疑是不是時間停滯了。
“戈多,怎么回事?”
“監控沒有問題,他們…他們停止了……”
在負責著保衛阿黛爾的專屬人員的眼中,一切都是如此的不真實。
“混蛋,先帶公主走。”
阿爾泰爾操縱的霍德對著監控攝像頭紳士一笑,接著芙蕾雅和這幫人一起朝二樓走去。
“左邊”
“左邊”
“隊長,他們的目標是阿黛爾殿下!”
“現在二樓就只有阿黛爾殿下一個人,你不說我也知道。”
“找人去左邊的花型噴泉接……”
“隊長,”
“隊長!!”
還沒說完,那名已經背著阿黛爾的男人一步跨出,準備沖撞而出的動作和決心全部停止。
“私自闖進女士的房間,真不是紳士的行為。”
“不過,我可是還在房間的外面。”
“接下來,請諾恩帝國的阿黛爾公主殿下面見我這個不速之客。”
“嗯?”
棕色男人彎下腰直起的時候,雙眉之間皺起。
“請阿黛爾殿下出來一見。”
下一瞬間,一只不知名的鵝毛筆出現在了阿黛爾的手中,把隊長的衣服當作紙,如此寫著。
“不速之客驚擾了正處于沉眠的瘟疫天啟,從層面上的死亡降臨到他的靈性和身軀之上,他將在三秒內死于疾病之下。”
只是寫在面料之上,但是只要看見,只要有任何目睹動作的人都明白了這支筆寫下的字是什么意思,它所寫下的在目睹者的心頭想起。
“記錄者之筆”
“不,不,這不可能。”
第一秒,身軀之上綠色的氣息開始從頭頂冒出,雙眼之中濃濁、身軀上紫色、黑色的膿皰長出。
第二秒,極疾生長的膿皰,雙眼、鼻、耳朵之內開始長出菌類物質。
第三秒,人的身軀全部化作粉末。
在原先的粉末之下,一個人偶一樣的黑色物質,一頂在面臨死亡前脫下的帽子證明了這一切都不是幻覺。
“砰!”
一聲槍響打破了這別樣的寂靜,隨后的槍聲把剛才保衛的雙腿上留下彈孔。
“戈多,命令他們停火。”
“這一切結束了。”
在一秒之后,槍聲停息。
在二樓走廊,在阿黛爾房間之前站著的人悄無聲息,倒下的人痛苦的呻吟著。
隊長繞開了經過如此一般戰斗還在沉睡的阿黛爾,然后默默的對著門口的那一層人形灰燼看了一樣。
然后邁過,徑直朝著二樓的監控室走去。
他預感到,有什么東西已經要浮出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