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方法,就是用上古密寶靈心辟火珠去面見火神祝融,通過他的考驗,然后讓祝融傳送你去神州大地。”國王說完看著眼前的二位。
趙聚英一聽,臉上一副完全沒機會的樣子。而懷江卻一副了若指掌的樣子。
“江兄弟,難道聽了這第二條方法你有了眉目嗎?”
懷江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眉目說不上,是完全手到擒來了,只是希望國王能告訴我祝融的位置。之后剩下的事我自有辦法。”
剛才懷江表面平靜,內心里卻恨不得跳起來鼓掌了,就連后土和共工也不禁久違的露出喜悅的語氣:“終于又見到我們的一個兄弟了嗎!”
國王這時卻給懷江潑了一盆冷水:“不好意思,祝融在哪里我們完全不知道,這書上說所有的秘密全都在那顆靈心辟火珠上,只要找到了靈心辟火珠,便找到了祝融。可是缺沒說辟火珠在哪。”
這下懷江和趙聚英可犯了愁,一時間三人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事情一時間陷入了無解的境地。
這時,站在不遠處看管藏書閣的老人沙啞地說道:“陛下,請把書翻到倒數第三頁,然后將書顛倒過來,用這個格子看一下就知道了。”
國王吃驚的接過白發老者遞過來的帶孔洞的羊皮卷,蓋在了書頁上,孔洞正好透過了幾個字,國王輕聲念了出來:
“上古祝融,靈心辟火,大羿射日,三足烏眼,后人叩仰,涂炭生靈。”
懷江三人聽完,紛紛轉頭看向白發老者。國王扶著白發老頭坐下,躬身施禮說道:“老師,還請您賜教。”
老者捻了攆胡子,說道:“若見火神祝融,必要取得辟火珠,若要取得辟火珠,必要尋找三足金烏,而當年大羿射日。射下來的也就是三足金烏,三足金烏的眼睛就是靈心辟火珠。”
一時間三人又陷入了沉默,國王拱手說道:“那要去哪里找三足金烏呢?難道還要像先祖那樣彎弓把最后一輪太陽射下來嗎?神共也沒人能造的出來啊!”
老者搖搖頭,啞聲說道:“陛下請恕老臣無能,不能為陛下解惑。”
國王還想追問,門外突然一陣盔甲摩擦聲,緊接著就是一陣急促的通報:“稟告國王,羽民國突然發動襲擊,現在正在趕往這里的路上,估計不一會兒就到了,高塔和城墻上官兵已經全部就位,聽候國王的命令。”
國王一聽,慌忙走了過來,急切的問道:“還有多久到這里?”
“估計再有一會兒就該到達城外了。”
國王趕忙下令道:“讓眾將士們堅守好,我隨后就到。”
“是!”侍衛回答完之后,便火速回了城門。
趙聚英趕忙對國王說:“陛下,請務必同意我和您一同戰斗抗敵!”
國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行,教頭的兩個兒子都因戰爭而犧牲,我不能再讓你遇險了。”
“不,陛下,我身為教頭,理應沖鋒在前,況且陛下還賞賜我那么多的東西,我若不奮勇殺敵,怎么對得起陛下你對我的厚愛!”
“不不不,教頭說什么我都不會答應的。”
“陛下...”
二人一邊走一邊爭論著。
懷江不由得在后面說道:“陛下不如讓趙大哥在你跟前,保護你的安全吧,這樣也好讓大哥能盡一份微薄之力。上陣殺敵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國王和趙聚英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懷江說道:“你上?”
“江兄弟,戰場上是非常慘烈的,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
“是的,江小友,敵人可都是非常殘忍的,他們可不會因為你是個孩子而會下手輕的。”
懷江笑了笑,說道:“陛下,趙大哥請放心,我有經驗。”
見懷江面帶自信,一臉笑容,二人不由得允許懷江上城墻參戰。
來到陣前懷江穿上了特意準備的鎖子輕甲,一般的刀劍完全扎不透。站在高塔上,看著遠處飛來的羽民國的人由遠及近,不一會便把城墻上空團團圍住。
放眼望去,羽民國的人體型和至國人差不多,但是后背上卻多了一對翅膀,全身長滿了羽毛,羽毛上涂著五顏六色的顏料,看起來花里胡哨的。腦袋也異常修長,好像帶了個高帽子。
此時大約百人左右扇著翅膀浮在天空中,平視著高塔上搭著弓箭的至國人。每個人神情嚴肅,劍拔弩張。雙方之間似乎放著一個火藥桶,就差一個火星來點燃這桶炸藥。
懷江站在后面,忽然感應到前面的一位似乎神志不清,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樣,仔細感知了一下,原來真的是被人控制了。于是他走上前,大聲喊道:“對面的羽民國,請派你們能說的上話的人,咱們出來談一談,何必刀劍相向,造成無端的殺戮呢?”
身邊的將士都紛紛看向懷江,眼中閃爍著復雜的心情。
羽民國的陣營中,果然懷江一直在意的那個人來到了前面,此人與別人都一樣,只不過背后的翅膀卻是兩對!眼中還閃著一絲詭異的紅色!
這鳥人來到懷江近前,二人相距也就五六米。
“敢問閣下高姓大名。”懷江施禮問道。
鳥人冷哼一聲:“哼,你是什么人,也配和我說話,叫你們的國王上來!”
周圍士兵頓時火冒三丈,就要射箭,被懷江攔下。
“呵呵呵,要問我是什么人,我就是一個山野村夫,四處閑游打獵而已。”
“還真敢說話,一個鄉野獵人有什么資格和我說話,還不趕緊退下!”鳥人側著身,都不拿正眼看著懷江。
懷江也不生氣,慢慢的說道:“那閣下以為,除了國王之外什么人有資格和你說話呢?”
“呵呵,真是可笑,那當然是有實力的人了,難道隨便一個粗人也是能和我對話的?難道至國已經被我們殺得沒有人了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鳥人說完便大笑起來,周圍的羽民國人也隨著他一同鄙夷的笑出了聲。
塔上的至國士兵忍無可忍,手中的箭早就在弦上蓄勢待發。
忽然異變陡生,鳥人頓時被一道陰影籠罩,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懷江伸出來的手攥住了。
士兵們也被嚇傻了,羽民國的人也嚇傻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那個青年人手突然變得那么大!一把就攥住了自己的主將!
沒錯,這就是懷江的新法術,在周饒國的村子吃了視肉之后,自己的身體竟然能隨意伸長變形,雖然不能伸出十多米遠,不過五米也是極限了,再加上后土的法術加持,巨大的手掌堅硬無比,力量巨大,一拳擠死這鳥人還是能做到的。
鳥人在懷江手掌里用力的掙扎著,結果卻發現完全沒用,掙扎了一會兒便放棄了。
懷江眼神凌厲的盯著正要解救他們的主將的羽民國國民說道:“如果不想它死,你們就別動,要不然,我可保不準是你們先把他救下來,還是我先把他攥死!”
鳥人也感受到了懷江手中的力道,大聲喊道:“都別動,都別動!”手下士兵這才解除了攻擊的架勢。
“怎么樣,這下我有沒有資格和你談談了?”懷江又換上了之前的笑容,可不管怎么看,鳥人都覺得那笑容很恐怖。
“當然,你有資格了,畢竟我說過,有實力的人都能和我說話。”鳥人不得不屈服。
懷江收回了巨大的手掌,問道:“閣下為什么要攻打至國呢?據我了解至國并沒有得罪你們的地方啊?”
鳥人重獲自由,活動了一下身體,說道:“哼,這還用問,當然有仇了,至國派士兵殺死了我們國王的家人,此仇不共戴天!”
懷江說道:“咦?不對吧,據我所知是你們國家無緣無故先發動襲擊的,至國只不過是為了自衛,才失手殺掉了你們的國王的家人而已,難道還要在戰爭中寫上自己的身份,告訴對方不能殺我,我是國王的家人嗎?這說不通吧?”
鳥人回道:“當初老國王無緣無故發動戰爭,是他老糊涂了而已,我們已經將他趕出了我們的國家,是死是活我們也不清楚,但是至國卻在我們懲罰了國王之后,仍然執意侵略我們國家,還殺害了我們新國王的家人,所以我們發誓要反抗!”
懷江哈哈大笑了兩聲,指著鳥人問道:“你們把老國王趕下臺通知了至國嗎?還有,你可曾知道,你們的第一次襲擊也殘害了好多生命?不光國王家人的命是命,難道普通將領的命就不是命了嗎!你們光強調國王的家屬性命如何如何,難道就視我們如草芥嗎?沒想到你們竟然是如此殘忍的人!”
懷江這番話說的鳥人一陣臉紅,至于是不是真的臉紅,隔著羽毛終究是不好看清,不過那結巴的舌頭和無處安放的雙手還是出賣了他。
懷江這番話,是說給鳥人聽的,可是身邊的至國士兵聽到之后,無一不對懷江產生了好感,大概這也是懷江的無心插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