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低頭看著不停地掙扎著的李晗，嘆了一口氣說道，手上勁道卻絲毫不曾松懈。

“什么？你說什么孟婆湯，又什么原諒你？我以前認識你嗎？”

李晗被他傷神的樣子還有話題吸引，連他們倆什么時候停在半空中了也不知道。

“沒什么，試問又有誰是從來沒有喝過孟婆湯、沒有投過胎的呢？”

他幽幽地又嘆了口氣，兩眼直視前方好像正在回想什么。

“我姓方，方清夜，你可以叫我清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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