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男女之間，無非也就是那些事。

修習惑術的前提就是將這世間的情愛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克制住自己的心，才不會被這世間情愛的假象所迷惑。

姬煙歸面對著煙湳，內心卻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恨還是愛！

清兮說：“你說你最后殺了他！”

姬煙歸很堅定地回答說：“是的，我殺了他！”

清兮坐回椅子上，從兜里摸出一個果子，啃了一口。

“怎么殺的？”

姬煙歸咬唇說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你既已經捆了我，要殺要剮隨你處置。”

清兮丟掉果核，掏出手絹擦手：“你可知我為什么來此？你真以為區區幾只山野小鬼，值得我和我師弟親自出手，隨便派個小弟子出手便可以了嘛！”

姬煙歸有些憤懣：“那又是為何勞你大駕？！”

“自然是你口中那位煙湳小哥哥親自到鳳舞山三跪九拜求的我啊！”

姬煙歸美目圓瞪，口中驚呼：“什么？！不可能！他明明死了！”

“估計是當時沒死透罷，服了一株五燿草便又活了過來！五燿草什么作用，你應當知道吧？”

“五燿草……起死回生……所以……”姬煙歸喃喃自語，淚流滿面，看著讓人心疼不已。

清兮伸手抬起姬煙歸的下巴，很是粗魯的擦干了她的眼淚：“呵……女人，收起你的惑術，你的眼淚對我來說沒用。我有幾百種方法可以對付你的惑術。”

周圍菁無門眾人聽聞煙湳未死的消息，頓時又興奮起來。

剛才的害怕仿徨一瞬間便不見了。

“煙湳師兄沒有死，真的太好了……”

“清兮仙子，煙湳師兄真的沒事嗎？”

“煙湳師兄為什么不回來？”

清兮環顧四周，問道：“想知道？”

“清兮仙子，求你告訴我們吧！”

“人嘛，自然還是死了！”

“什么？”

“你剛剛不是說，煙湳師兄沒死嗎？”

姬煙歸的面色幾經變換，最后歸于平靜。

清兮對于這樣的女子真的是佩服不已。

“他只服了一株五燿草，他手中也只有一株五燿草而已，后續怎么活？自然是腸穿肚爛而死了！”

姬煙歸問：“你……沒有救他？”

“我為何救他？”

“你們鳳舞山一派不是仙門世家，鋤強扶弱，濟世救人的……嗎？”

“哦，你說的是鳳舞山一派嘛，我是例外，你什么時候聽我救過人……”

姬煙歸沉默了……

細細回想，好像是并沒有聽聞過清兮仙子救人濟世的消息，倒是她師弟這方面的傳聞較多些。

姬煙歸轉頭看向昏迷中的青云，問道：“難道青云仙君也沒救？”

清兮看著昏迷的青云，掏出手絹去擦了擦青云額頭的汗。

“哦，他不知道此事，他還沒來得及管，你家煙湳就腸穿肚爛死了……我按照他的遺愿，把他燒成灰，帶給你。”

清兮從青云的乾坤袋中掏出一個漆黑的小壇，放在姬煙歸身邊。

“這是……他？”

“嗯！恭喜你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