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我在拍戲耶,不就是個吻戲啊,你打他干嘛。”右瑤實在也是無語至極,傅瑾年再怎么說也是個總裁,咋這跟她讀書時看的霸道總裁有些不一樣呢?
哼,別人家的總裁是又高又帥,又有錢有氣量,有才略,有謀識。他呢?他的這些被豬拱不見了?還是咋地?
“哦,我這能變相的認為你在偷情嗎?”傅瑾年式生氣最是明顯,轉釘子戒。轉三圈,再說話。
“不能。就算是的,你不也沒娶我啊,再說了,就算你要娶我,我也得給掙點孩子的奶粉錢啊”我說的甚是戲虐。
有時覺得,調戲傅瑾年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很好很好玩兒。
“孩子?想的好早。今晚上陪我去參加晚宴。”傅瑾年好像一句話就消氣了。所以,是這二貨吃醋了?
我真的感覺越來與好玩了。
下午的戲份是在郊區,好像是拍山野戲,好久沒離開這里了,終于可以回老家偷偷懶了。
不知道那個人,還在不在,還在不在等她。還是不是小時的樣子。右瑤坐著劇組的車,準備去成業郊區,今天下午的戲是喬興回去探望故人與祭園一起。在山林遇到賊人逃脫至山洞藏身,過夜,失憶,再消失,偶遇男主,開始了又一次的浪漫的愛情故事。
好土的劇。
右瑤吊著威亞,吊的很高,可以看到林子的上空。“開拍,賊人上前強襲。”
在林間一陣翻騰,右瑤將腳落在一棵樹的支架上,準備騰空跳躍掉下山崖。銷聲匿跡。她一身戎裝換好威壓套,聽導演的話。認真演,爭取一遍過。準備創下一次性拍完整部戲的記錄。
翻騰,流轉,站腳,好,時機到了。
山崖下。
久見故人,好像一熟悉的身影。站在湖上,神奇,山崖下面是湖,唉。她卻跳錯地方了。拴在腰上的威壓,斷掉了,成功的落在了水中。她這么一只旱鴨子,掉在水里,真的不容易啊,都說淹死的都是會水人,請問,可,有比她還會作死的人嗎?恐怕沒有了。
水一股腦的泉涌在右瑤的鼻子,耳朵,嘴里。她在水上撲打著,“有人嗎?有人有人,啊。”她即將沉在水里,隱約有一只手將她往上拖著,卻只抓住了她的東西,讓她繼續沉入水底。
她看見了,她看見了,是一個人,蒙著面,導演,這也是戲的一部分嗎?
不不不,這是,這是,好像是,一個故人,她等的人,好像是林錦煉,但是隔著水,她什么也看不見,她吃力的睜開了眼睛,跟他的眼睛真像,像他的眼睛,還有一顆淺棕色的淚痣。
再醒來,是在傅瑾年的公司里,在游凈公司。這是傅瑾年的后廳休息室,也是他平時在公司的私人房間。那天,好像就是躺在這個房間的啊。
“你醒了?”好熟悉的話。傅瑾年的聲音耶。
現在是傍晚,六點多的樣子,真神奇,她卻真的沒想到,會是傅瑾年救了她。她一把拉過傅瑾年來,隔著一個吻得距離,她仔細的看清了他的眼睛,是有一顆淚痣,很像剛才那顆,但也不像。
算了,參加晚會先。
“換衣服。”傅瑾年說著,拿起一套西裝,放在旁邊,拖著襯衫換起來。
呃呃,右瑤可還在這兒呢啊。
不過,看背影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