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很是高興“居然是青銅裝。”將鑄師法杖交給鑄器師,鑄器師眼睛都瞪圓了“靈鑄法器!這是你做的?”
許飛“是啊,系統不是寫明了嗎?”
鑄器師感嘆了一句“少年英雄,前途無量啊,且等我請出鑄器祖師爺,給你轉職唯一隱藏職業——靈鑄師。”
說著,鑄器師取出一幅畫像“祖師在上,現有靈鑄師門徒一名,還請現身授法。”
一道華光從畫像中飛出,一個老者摸了摸白花花的胡須“哦,靈鑄師,讓我看看。”
老者打量了許久“不錯,不錯,我且將你轉職成靈鑄師,要好好用功,將來發揚我鑄師一門。”
許飛按照任務禮節回復到“多謝祖師爺。”
老者點點頭“不錯、不錯。”也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說著就消失在房間內。
鑄器師“好了,你的專職完成了,靈鑄師除了煉制普通道具外,還能根據能力越階煉制法寶,也就是說你的鑄器水平達到后,可以煉制任何品質的道具。”
許飛聽得一愣一愣的“這么牛叉?”
鑄器師“不過你也別高興得太早,靈鑄師如果能力不足,煉出的法寶甚至比不上普通鑄器師,所以你要多加磨練,不可懈怠。”
許飛聽明白后,離開了房間。
張濤詢問道“怎么樣?”
許飛“成功了。”
這時,一個信息傳來“東胡村又和我們撞上了。”
許飛奇怪的問“撞上了,怎么回事?”
張濤放下手中的活“邊走邊聊。”路上,張濤回復道“《狩獵》在占領了村子后會有村子建設任務,就像很早以前的魔獸爭霸,臨近的群居怪或高級怪就是我們的野怪,打掉后可以獲得很多好處。”
許飛“那就是說我們碰到了另一伙打野怪的勢力咯?”
張濤“正解,他們是老牌游戲公司——蝰蛇公會,不久前占領了十幾里外的東胡村。”
許飛小聲嘀咕著“原來是他們哦~”前不久就撞上蝰蛇公會清場,許飛對于他們沒有什么好印象。
半個小時后,張濤帶領的兩百多號人趕到了野怪區,這是一個魚人村落,潮濕的木頭搭建了幾十個小小的木屋。
經過半個小時的爭斗,雙方第一波派出的人馬死傷了大半,見張濤氣勢洶洶的帶著兩百多號人趕了過來,五步蛇瞇縫著三角眼“我們先撤。”
許飛看那陰狠的家伙似乎有所依仗,就推算了一卦“東胡村的人也在路上了,左右夾擊,這下麻煩了。”
張濤準備進攻魚人村落,許飛想了想“還是老辦法。”他對張濤說“我一個朋友告訴我,霸王蛇帶了三百多人,已經只有五里多地了。”
張濤詫異的看著許飛“你消息真靈通,多謝了。”
許飛對張濤說“我看要不這樣吧,分出一百人牽制霸王蛇,魚人部落已經快推完了,我們先吃下來再說?”
張濤“好啊,馬叔,你認為怎么樣?”
馬龍“我看可行,把能拖的調出來,打個伏擊,拖上半個小時就行了。”
很快,一百來號人埋伏在了半道上。
許飛則跟著張濤進攻魚人村落,他沒有動手,而是推算了一把“成功了。”當即安心的刷怪,這些兩級的魚人比三級的釘耙貓經驗還高,讓許飛很舒服。
十幾分鐘后,隊伍成功推進到了魚人頭領處,這是一個長著棗紅色背鰭的魚人,整個身子比之普通魚人大上幾圈,手里拿著一根權杖,顯得很壯實的樣子“*&%¥&&”說了一通沒人懂的魚人語之后,他施展了魔法,一大片水桶大小的水團砸落,沖擊力很大,造成了不小的總傷害。
許飛見有空檔,就在一旁準備五言咒,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一團靈氣在身前凝聚,嗖的一聲“成了。”將這張卡紙一般的符咒扔進魚人的身體,許飛開始念動五言咒,一共五個音節,不同的組合會有不同的效果。
“嘭!”的一聲,漫不經心的許飛嚇了一跳,魚人頭領身體上炸出一大團熱浪“好家伙,一下子打出了400點傷害。”
由于隱藏了數據和特效,眾人只看到魚人頭領的血量猛地掉下一小截,卻不知道怎么回事。
埋伏的一百多人已經和蝰蛇公會交上火了,坦克和刺客的組合,他們將蝰蛇公會的人拖在了兩里地外,是進退兩難。
許飛閑著無聊,又算了一卦“這三角眼要來偷襲。”他對一邊的張濤說“小心側后方,之前退開的五十多人要殺回馬槍。”
張濤對于許飛的消息來源十分佩服,當即下令道“馬叔,分出三十人拖住他們。所有人加緊節奏,允許掛掉少量隊友,全力推掉魚人村落!”
眾人高呼一陣,全力輸出。不到五分鐘,魚人頭領掛掉了,張濤收拾了掉落的團隊物品“三勾爪,隊長裝備,提升所帶領小隊每人5點攻擊”
許飛好奇的問“這是啥?”
張濤“這是隊長裝備,一個小隊聚集在一起后,隊長就可以使用隊長裝備,像這三勾爪,一個小隊一百人聚集后,持有隊長令的隊長裝備上,每人就可以提升五點攻擊,牛逼吧。”
許飛“難怪蝰蛇公會要來搶。”
張濤“東西也搶到了,沒必要和他們消耗,我們撤。”
三百多人接到命令,有組織的撤離了。
霸王蛇啐了一口痰“給我等著。”
練了一天的級,下線后,在儀器前晃了晃手,將五十萬還給了哪位女士,許飛回到了古董街。
坐在柜臺里無聊的玩著藤蔓“這五言咒不知道現實中是什么樣子。”
他試著用天衍神算推演了一番“很多地方都模模糊糊的,看來還不熟練。”
一個帶著墨鏡的小哥走了進來“我是肖老板讓過來的,你這酒出來了嗎?”
許飛“就在這了。”
墨鏡小哥“你說是啥價去了?”
許飛“一百八十萬。”
墨鏡小哥“哦,一時不記得了,我劃給你。”
許飛有些疑狐,但那人已經拿著酒走了“這人好奇怪,價錢都不記得了,還讓我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