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恬湯湯的眼眶逐漸發紅,看向銘逆夜道:“阿逆,我不怪你。”
銘逆夜的眼神瞬間期待道:“小甜湯,你愿意嫁給我嗎?”
恬湯湯點點頭,幸福的笑容都快溢出來。
見狀,銘逆夜的臉上掛滿了笑容,隨后拿起恬湯湯的手,隨后看向恬湯湯的無名指指,上面戴著上次的鉆戒。
見狀,銘逆夜嘴邊的笑意更深了,笑道:“小甜湯,你沒有摘。”
“對啊,沒有摘,這可是阿逆給我的第一個戒指。”恬湯湯的話語中透露出滿滿的甜蜜。
“小甜湯,你知道嗎?”
“這個戒指是我高中時期,在宴會見到你的一段時間后去訂的。”
聞言,恬湯湯有一瞬的驚訝,隨后嘴角上揚。
“那我不要摘,這個就當結婚戒指了。”
聞言,銘逆夜笑道:“好,小甜湯說什么我都答應。”
銘逆夜話鋒突然一轉,微微挑眉道:“小甜湯,只不過你要把戒指先給我,等到結婚那天我再戴在你的無名指上。”
恬湯湯聽著銘逆夜的話,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戒指,神情不舍起來。
見狀,銘逆夜嘴角不由揚起,輕柔地揉了揉恬湯湯的頭發,微笑道:“小甜湯,這個戒指永遠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恬湯湯笑出了聲:“嗯!”
話音剛落,就聽到周圍一陣呼喊聲,接著恬湯湯就看見了咪憶其逢銘柔和恬毅琦彌、銘永麗言、凌琪希周心趣以及余棉。
余棉躲在一旁的時候,沒有露出一絲笑意,只是一個勁地盯著兩人看,腦袋時不時地低下又抬起,神情滿是落寞之色,眼眶也有些泛紅。
他看著眼前的兩人,心里莫名覺得十分般配,但又覺得十分刺眼。
等他站起來的時候,才露出一絲微笑,只不過比哭還難看,眉頭也輕皺起來,但轉瞬間恢復原樣,像是怕被人發現一般。
銘柔逢瞬間笑著說道:“哥,嫂子,你們可終于成了,我這個旁觀者在一旁看,都快著急死了!”
咪憶其笑著摟著銘柔逢的胳膊,附和道:“對啊,可真不容易啊,但挺為你們開心的!”
父母們沒有說話,但露出來的笑容,還有喜極而泣的眼淚已經代表了此刻的心情。
周心趣和凌琪希見狀,也露出了笑容,但這笑容里,卻夾雜著一絲復雜。
兩人都知道余棉對恬湯湯的愛,此刻看著銘逆夜和恬湯湯,雖然心里開心,但還是有一些不忍。
余棉看著兩人,眼眶含淚,嘴角硬生生地扯出一絲笑容:“湯湯,祝你幸福!”
恬湯湯聞言,笑著點點頭,幾秒之后像是想到什么一般道:“余棉,不要再為那個女生傷心了。”
余棉聞言,眼神猛地一滯,嘴角上揚的弧度也逐漸變得平整,隨之低垂著腦袋。
幾秒過后,余棉才抬起頭,揚起一絲笑容,看向恬湯湯道:“她快結婚了。”
聞言,恬湯湯的眼神有些可惜,但依舊鼓勵余棉道:“余棉,不要吊死在一棵樹上,你肯定會找到一個你愛并且愛你的女生。”
余棉只是一笑,只是那抹笑,只有他懂。
“湯湯,借你吉言。”余棉神情頓了頓,隨后說道:“湯湯,可以和你單獨走走嗎?”
聞言,恬湯湯有些為難地看著余棉,又看向銘逆夜。
就聽到銘逆夜說道:“小甜湯去吧。”
恬湯湯有些疑惑,但還是和余棉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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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旁。
余棉和恬湯湯在路上走著,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什么話。
“湯湯,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結婚?”余棉低頭問道,也停下了腳步。
恬湯湯見狀,也停下腳步,神情一臉向往又興奮道:“這個看阿逆吧。”
余棉聽著恬湯湯語氣中的幸福之意,心里莫名一疼。
余棉緩和了一會兒,看向恬湯湯說道:“湯湯,我給你做婚紗吧。”
聞言,恬湯湯的雙眼立馬瞪大,看向余棉,不可思議道:“余棉你說什么?”
“我說我要給你做婚紗。”余棉之所以想給恬湯湯做婚紗,是因為能在為恬湯湯做婚紗的時候,想著和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他甚至奢望恬湯湯穿婚紗或者看婚紗的時候會想到他。
恬湯湯神情愣了一分鐘,才反應過來看向余棉,道:“余棉,你是認真的嗎?”
“認真的,我想為你做一件事情。”
聞言,恬湯湯神情微愣,反應過來說道:“余棉,你會做婚紗嗎?”
余棉其實不會,但是他可以為了她去學。
“我會!”余棉說道。
恬湯湯神情疑惑,但看到余棉期待又真摯的表情后,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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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恬湯湯早早地起床,洗漱完畢后,就走出房門,整張臉在思考著。
她看向銘逆夜房里,床上已經沒了他的身影,想來應該是在衛生間。
恬湯湯來回走著,低垂著腦袋,雙手緊緊攥著,神情有些緊張。
“啊!”恬湯湯一個轉身就撞到了銘逆夜。
銘逆夜見狀,連忙低頭,滿臉擔心地看著恬湯湯的額頭,道:“小甜湯怎么樣?疼嗎?”
恬湯湯立馬抬頭說道:“阿逆,沒事。”
恬湯湯想了想,隨后又說道:“阿逆,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
恬湯湯雙手緊緊攥在,緩慢地低垂著腦袋,吞吞吐吐道:“余棉說...說...要給我做婚紗,我看他...是真心的,所以...以我就答應了。”
聞言,銘逆夜的眉頭緊皺在一起,幾秒之后才松開,嘴角微微上揚,道:“小甜湯,這件事情我不反對。”
恬湯湯聞言,有一瞬的驚訝,她,但幾秒之后反應過來,笑道:“阿逆,你真好!”
銘逆夜抱著恬湯湯,嘴角上揚道:“小甜湯,你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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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余棉昨晚就打電話問了周心趣畫圖稿的技巧等等,還有如何設計之類的。
他從昨晚就開始畫圖稿,到現在還有一大半沒有完成。
他悶悶不樂地坐在椅子上,低垂著腦袋,嘴里呢喃著:“湯湯,湯湯。”
余棉笑著和恬湯湯的在一起的時光,嘴角莫名上揚,心里瞬間想到了一個主題。
愛笑的恬湯湯。
一想到這兒,余棉就提筆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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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天氣已經暖了起來,所以夜晚并不冷。
余棉坐在椅子上認真地畫著畫,畫了將近凌晨才把圖稿完成。
雖然畫技不是很好,但是依舊讓他覺得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