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起大落莫過如此。
“不好意思,剛才是在下失禮了。閣下說的也不無道理,畢竟天漠劍宗雖然破敗,但是他們固守山門,說不定他們門派中還隱藏著什么殺招,如果光憑我們幾人,就這么冒然的沖進(jìn)天漠劍宗無疑也是自尋死路。”
“話又說回來,三大家族也不會看著天漠劍宗直接滅亡,而且閣下和天漠劍宗和三大家族也沒有什么沖突,為了我這么一個人惹天漠界的最強勢力想必也是不可能的,這一切也是我自作多情罷了。”
說道這里,趙亨滿臉都是自嘲和苦澀的神情,顯然是在對自己剛才的表現(xiàn)有些懊惱。
“趙老,你這么說就不對了。我這個人,沒有什么優(yōu)點,缺點卻是一大堆,有仇必報就是這其中之一。如今我的人被人欺負(fù)了,不管是誰我都會打上去報仇。”
而且我告訴你,就算如今我不會出手,但是總有一天我會回來抹去三大家族和天漠劍宗的。我和你的目的一樣,唯一不同的只是時間和動機。”
帝訫平靜的說著,趙亨卻露出了一道詫異的目光。因為要是其他的人碰到自己這種情況,也只會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根本就會去想其他的事情,但是帝訫卻不同,趙亨能從她的話中聽出無比的自信,他敢肯定帝訫所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動機恐怕是統(tǒng)一天漠界。
“那么不知道道友你想讓我怎么樣?反正我這條老命都被你種下禁制,而且我今生都是與天漠劍宗不死不休,只要能和天漠劍宗作對的事情,都算我一個。”
趙亨也是有些激昂的說著,帝訫這下不再隱瞞,緩緩的說道:
“我的要求很簡單,我會解除你的禁制,但是你要認(rèn)我為主,先和我處理其他事情,只要時候到了我自會帶你回來報仇。”
“什么?”
這下趙亨驚訝的說不出話了,禁制是強制性的,需要主人控制的,是可以解除的,但是主動認(rèn)主,那是需要立下道誓,被天地認(rèn)可,一旦違反輕則終生修為不得寸進(jìn),重則天誅地滅。
“閣下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就憑著那幾句虛無的話就想讓我認(rèn)你為主,閣下可以禁制我,但是讓我直接認(rèn)主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
深吸一口氣趙亨的話中已經(jīng)是帶了幾分怒意,要不是他此時受制于帝訫,這等侮辱恐怕寧可自爆也不會受辱。
只是帝訫聽著趙亨的話卻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平靜的說道:“你既然沒有什么值得讓我心動的東西,那我自然也只能提出這樣的要求了。更何況你自己不是說過只要能滅了天漠劍宗,你愿意為奴為婢嗎?我的這個要求也很公正啊!還是說你剛才所說的都是謊言罷了,什么深仇大恨,我看你是過慣了這樣的安定生活,早就把那些拋到一邊去了。”
“你……”
趙亨氣的直哆嗦,他萬萬沒有想到帝訫居然質(zhì)疑他這些年所追尋的目標(biāo),當(dāng)即就把全身的修為提升到了頂點,惡狠狠的盯著帝訫。
如果她再這么胡言亂語下去,說不定趙亨會使用一種秘法強行突破血印,也會直接和他性命相搏,甚至自爆。
只是趙亨磅礴的氣勢也只能對天漠界其他人有作用,對于如今的帝訫來說,那不過只是過境清風(fēng),根本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
帝訫僅僅只是神念隨意一動,趙亨釋放出的磅礴氣勢就被壓回了他身體周圍一米的范圍之內(nèi),完全沒有了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