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殤仿佛看出了他們的顧慮。
“既然要和A班都,不拿出點真本事怎么行呢?”
“如果要擔心被找麻煩,那是你自己不夠強大,還能被別人找麻煩。”
眾人也覺得沐殤說得不錯,只有自己強大起來,才沒有人欺負。
“那老大,你是怎么知道我們不是學渣的?”
何慶鋒插了一句嘴,他很好奇沐殤是怎么知道的。
“作為一個不愛學習的壞孩子,他們怎么可能會有做了筆記的書呢?”
何慶鋒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書,慌慌張張地把書藏于身后。
蕭衍看向何慶鋒,心里想著:你莫不是個傻的吧。
“那老大,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沈嫻問沐殤。
“自然是閉門造車,既然他們都認為我們還是從前的自己,那么就給他們一個驚喜。”沐殤對眾人說。
這時何慶鋒盯著手機看,他覺得這個消息一定要馬上告訴殤老大。
“老大,老大,不好了。”
沐殤抬頭看了何慶鋒一眼,示意他說話。
“現(xiàn)在學校論壇上有人發(fā)帖黑老大你,說老大你不自量力。”
“現(xiàn)在全校都傳開了,有人拍了視頻發(fā)在論壇上,一定是楊娜和她的跟班發(fā)的,真不要臉。”
“他們還在論壇上開了一個賭局,現(xiàn)在99%的人投的A班。”
何慶鋒的焦急和沐殤的平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急,等賭局大了,我們就投一塊錢買自己,畢竟這種賭局可不能撤錢回去的。”
“到時候我們就賺他們一筆。”沐舒白說。
沐舒白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沐殤,好像在說姐快夸我,快夸我。
“行,你最棒了。”
沐殤無奈之下只好揉揉沐舒白的頭,綿綿的,好軟。
其實你男友頭發(fā)更好玩,系統(tǒng)小可愛默默念著。
放學,天還沒黑,沐殤和沐舒白走在街上。
“姐,我們?nèi)コ孕』疱伆伞!便迨姘灼诖男⊙凵窨粗鍤懀褚粭l巨型的二哈。
“好,好久沒吃了。”
姐不是前天才發(fā)朋友圈說吃小火鍋了嗎?好奇怪哦,算了不管他,沐舒白拋去心里的疑問,拉著沐殤去了江邊上的小吃街。
“王叔來十二串牛筋,十二串牛肉,兩顆大白菜,兩碗方便面,還有五斤小龍蝦,再來一扎酸梅湯。”沐舒白朝老板吆喝道。
“呦,舒白又來了呀。”
老板熟絡地回了沐舒白一句。
“呦,這次帶女朋友一起吃。”老板好奇問道。
“不是,這是我姐。”沐舒白看老板誤解,急忙解釋。
“原來是舒小子的姐姐,既然是熟人,今天給你們打八折。”
“那謝謝老板了。”沐殤說。
“姐,我沒想到學校那些人怎么這樣。”
“可能是人性吧。”沐殤咬了一口牛肉。
“那也太沒人性了!”沐舒白氣憤地說。
“被錢所掌握的奴隸,早就沒了自我。”沐殤滿不在意那些人,都是些渣渣,在世界上都是炮灰的存在。
“姐,可是我們沒有這樣啊!”
“可能是錢太多了吧。”
“好像是有可能誒。”沐舒白皺起個小眉毛,努力思索著人生。
“姐,給我留點!”
沐舒白突然發(fā)現(xiàn)好像只有一點點小龍蝦時,沐殤打了一個飽嗝。
沐舒白深幽幽的凝視著沐殤,沐殤被他看得不自在。
“怎么沒見過打嗝啊!”沐殤兇巴巴地說。為了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姐,你是餓死鬼投胎嗎?”
他記得姐姐以前好像沒這么能吃的。
都是那些欺負姐姐的人,他一定要欺負回去。
沐殤看著自家弟弟一臉堅定,覺得他又犯病了,回去找點藥給他吃。
沐殤和沐舒白吃完,跟老板結了賬。
沐舒白和沐殤在江邊走著。
忽然,沐舒白轉(zhuǎn)過頭來望著她。沉默,然后說一句。
“姐,下個月是媽媽生日。”
“你去嗎?”
自從沐殤父母不同意沐殤去演戲,沐殤就離家出走了,無依無靠的她剛好碰到了也被炒了的張錦云,那時兩個人一拍即合,用兩人的積蓄合伙開了一個工作室。
沐殤做藝人,張錦云繼續(xù)做經(jīng)紀人。
開始還挺順利,但是難免遭人嫉妒,沐殤就開始因為大小黑料給壓倒了,上次的確是沐殤喝酒開車,但是剎車也的確被人做了手腳。
再后來就是現(xiàn)在了。
“會去。”
“姐,你不生爸媽的氣了?”
“沒生過。”
“那你為什么要離家出走啊。”
“因為那樣我才能做自己想做的。”
“那天你走后,媽媽就一直哭,說早知道就同意你去了,還有后臺幫你撐著。”
“姐,你過得不好為什么不說。”
“你不要老是自己一個人承擔,你還有我們,我們是一家人啊。”
“對,我們是一家人。”沐殤輕輕念著。
“下次我不會瞞著你們了。”
“這才是我的好姐姐。”
沐殤看沐舒白眼睛微紅,卻傲嬌的小模樣實在是可愛極了。
“姐,你干嘛扯我臉。”
“我的頭發(fā)!”
“你的臉嫩。”
沐殤聽見了沐舒白的話,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
兩個人回到了沐殤的小屋子。
“這是我和張姐一起買的,你就睡另一間房吧,我給你收拾一下。”
沐舒白開始打量起這個小房子。
房子不是很大,150平方米,既通風又有陽光,并且離學校也很近。是一個舒適的小空間,有家的感覺。房間以灰色調(diào)為主,天藍色做配色,還有許多木頭做的小玩意。
墻上的裝飾畫應該是姐姐畫的,因為他看過沐殤畫過。
“沐舒白,過來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