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陳小浪的丹藥成色后,人群里有大概五個顧客死死地圍在陳小浪的身邊。
尤其是那個光膀子大漢。
“老爺子,我愿意出50萬一粒。”大漢對陳小浪說道。
50萬?
陳小浪一愣。
發財了!
50萬可以在自己家買一套房子。盒子里有十枚靈丹,那就是五百萬!
五百萬可以改變他的人生。
不用再擔心生活費,不用再大學的學費,也不用再去擺地攤。可以過一個安逸的人生。
陳小浪內心小小激動了起來。
“我愿意出51萬!”
可大漢沒有說完,邊上一個瘦小的女人也報了價格。
多一萬!
陳小浪望了望四周,想看看有沒有人報價更高。
可這時光膀子大漢氣得面色發青,他指著那女人喊道:“哪有你這么抬價的。只多一萬!你要這么玩,那我就比你的出價多一塊錢!”
女人也毫不示弱,她說道:“那我出一個億,你要付得了這錢,你拿去!吹牛逼不打草稿!”
光膀子大漢一聽面黑了,他惱羞成怒,罵道:“老子現在就給你十個億的本錢!讓你見識見識爺的厲害!”
女人微微一愣,她不懂大漢啥意思。
后面的那一群男人都哈哈大笑,女人一見,恍然大悟羞紅了臉,她一咬牙拔出了腰間的刀子。
一時間藥店內的氣氛劍拔弩張。
陳小浪正聽不明白大漢和女人的黑話,藥店老板娘笑著說了一句:“都別為這藥動氣。現在鬼市上下,誰都在找極品的凝氣丹。這藥還未必輪得到你們幾個!”
這一句話說完。
藥鋪里那幾個搶藥的人都一下子愣住了。
“哼!我倒要看看,我輪不輪得到。”大漢怒喝道,他不知何時手里多了一條棍子。
這棍子渾身冒著黑煞之氣,里面有熊熊的紅光,像是積壓著無數的能量,顯得殺氣騰騰。
四周的人見了,頓時面色露出驚恐之色。
“龍火組的人!”有人輕聲說出了大漢的來頭。眾人都安靜了下來,屋子里的人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那亮出刀子的女人,她一臉凝重地,收回了刀子,手瑟瑟發抖,轉身就偷偷地離開了。
大漢沒有理會這女人,他面帶得意之色,大步朝著柜臺前走去,大手朝著女掌柜一伸。
“現在我輪得到了吧!”
女掌柜卻搖了搖頭:“這藥你輪不到。你不夠格。”
大漢頓時面色一怒,說道:“我不夠格?笑話,那誰有資格!”
“誰?墨門的巨子,陰陽家的七少爺,神農宗的劉三巔……”
老板娘微笑著說道,她神情十分地客氣和溫柔。
可是大漢的面色卻越聽越凝重,他最一句話不說就離開了。
大漢說完這話,大步地走出了藥店。大門口原本排隊的人,一下子也走了二十來人。
一個個都十分沮喪。
陳小浪站在一邊,他恍然間明白自己的藥很值錢。同時也好奇那些女掌柜報出的門派。
她說的墨門和陰陽家都是春秋戰國時期的諸子百家。
墨門可以在千年前制造云梯,防守城池以少勝多。甚至在那個時候制造木鳥飛行的黑科技。
陰陽家則精通天地五行,在古老的傳說中,這些人可以呼風喚雨。
可它們在華夏歷史中消失了千年。
陳小浪不敢想象,那個墨門經歷了千年,會發明什么樣的高科技。
古代就能觀測天地星辰的陰陽家,他們又會如何看待現在這個世界。
……
“這位丹師請移步里面。有一些事情,我們屋子里面詳談。”女老板娘笑著,請陳小浪進里屋。
“還沒有介紹,我叫做左小青,這一家左記藥鋪的當家。”
陳小浪正思考怎么回答,低頭走步子快了些,二哈步子慢了一點,沒有配合好。
于是一截狗尾巴,就露在了外面。
左小青的視野里,她就見到了一個白胡子老頭的長袍下,露出了一條大尾巴。
她頓時嚇得面色發青,趴在了地上。
“不知道前輩到訪小店!”
陳小浪微微一愣,他不解地望著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左小青。為什么這個氣勢慢慢的老板娘,一下子害怕地不敢看自己。
許多個月后,他才知道,在這個世界里存在一個叫做風揚天的異人。
他極為強大。
不過極少有人知道這個高人的真面目,只有一個傳聞。他長著一條碩大的尾巴。
……
“前輩,您煉制的丹藥,在這市場絕無僅有。我打算在拍賣會上把這十粒丹藥都替您賣了。”
“現在修界百家,都在爭搶這種凝氣丹,正好賣一個好價格。不收您一分錢中間費用。”
“您要缺錢,我先給您一筆訂金。”
左小青又是泡茶,又是陪著笑臉兒。
陳小浪見到這老板娘殷勤的模樣,他覺得自己要是讓她跪在地上舔鞋子。
她都能照做。
“我要兩支血清藥劑。”陳小浪按照二哈的吩咐說道。
“血……血清藥劑?這……這東西違規啊。修辦的人正在嚴查……”左小青一臉為難地說道。
她顯得很糾結。
“沒有么?”陳小浪問道。
左小青楞了一下,她沉默了那么一秒,卻立馬咬了咬說道:“有!前輩開口怎么能沒有呢?”
她立馬進了屋子,一臉神神秘秘地拿著一個小箱子走了出來。
她一邊打開了箱子,一邊說道:“前輩!現在這貨現在可不便宜。”
“多少?”
“在前輩面前不敢要錢。”
“一定要給。”
“那……那就四十五萬一支。市場上這要八十萬。”左小青殷勤地說道。
“都要了。”陳小浪說著把箱子拿在了手里。
二哈也在這時候低聲提醒。
“時間不多了,我們該回去了。”
陳小浪立馬站起了身,左小青在這時候,遞過來一張黑色的卡。
“這是我的一點小意思和您藥的訂金,已經扣了血清的錢。”
陳小浪看了一眼,他沒有拒絕。
在藥鋪子里賣了藥,又拿回來了血清。陳小浪便和二哈和老板娘告辭,來到了地鐵站口。
當上了地鐵。
陳小浪再一次遇見了侏儒售票員。
他伸出了手表,賬戶上卻只有一個數字:0.1。
侏儒一見就怒了。
情急中,陳小浪掏出了那一張黑卡。
侏儒一見,他眉頭微微一挑,說道:“拿黑卡來刷地鐵票,你是不是想要調.戲我?”
黑卡?
陳小浪正不明白什么意思。
侏儒奪過黑卡,在陳小浪的綠水鬼手表上刷了一下。頓時手表上賬戶里多了整整一千萬。
他望著那一千萬,吃了一驚。
侏儒不屑地轉身離去,憤憤地罵了一句:“最煩你們這種假裝沒錢的人,裝什么裝!有錢了不起啊!”
侏儒說著,硬生生從地鐵車廂里拉開一扇門,他隨即走進了門里面消失了。
地鐵卻在高速地行駛,如果在車的靠窗一側開一扇門,就是車外。
陳小浪驚恐不安地看著窗外,卻沒有看到一個侏儒滾下車。
不科學。
正不解間,二哈在袍子下說道。
“那老板娘想拉攏你,多給了你那么多錢。下次還可以和她做生意。”
陳小浪這才驚愕中回過神來,他看了一眼戴在手上的綠水鬼,上面有一大串零。
他沉思了許久,問道:“這錢我能拿來交大學學費么?”
哈士奇卻搖了搖頭,它說道:“需要去黑市兌換。不過我們今天沒有時間了。”
“如果兩瓶血清藥劑,不能及時注射到你的那個朋友身上。”
“他們都會死。”
陳小浪拎著箱子,他面色凝重。
“狗子你為什么沒事?”
“能一樣么?我是修行宗族的子弟,修煉數十年,磨煉了強大意志和身體,才頂得住凝氣丹。你朋友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他們怎么能和我一樣?”二哈傲然地說道。
陳小浪頓時心里咯噔一下。
看樣子不僅李大圓會有問題,趙孫侯也會出事。
這時列車的光一下子又暗了下來。
那一只水鬼表在黑漆漆中發出綠色幽光,又開始瘋狂地轉動時針和分針。
這一次針卻是逆著轉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