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你能給我們詳細的描繪一下,那個人的具體相貌和年齡嗎?”匯報完畢的陳頜轉(zhuǎn)身回過頭來,對著佛說老和尚問到。
“豁!他給我的第一映像就不像個好人!”佛說憤憤的說道,有些怒意難平啊
陳頜:...大師,不滿您說,你現(xiàn)在給我的感覺也不像是佛門中人!
“那個孽障啊!接近兩米的身高吧!身形比較健碩,但也不是很夸張,剛剛好!我沒看清楚臉,天黑他又蒙的面。一對怒眉但言語之間也不顯狂躁之氣,還是挺好溝通的...實力非常之強,明明是可以隨意的殺死這樓里的鬼物,卻裝出一副敗退的樣子跳了出來,然后反身輕松的干掉全部,就像是貓抓了老鼠之后玩夠了,幾個呼吸之間,便將那些厲鬼滅的干干凈凈!”佛說老和尚有些夸張的說著昨晚上事情的經(jīng)過,把張仲謀描繪成一個脾氣古怪,實力高強的人物。
李虞學(xué)著之前陳頜的樣子捏著下巴,細細的分析道:“嗯,實力強,脾氣怪,功法未知!小說里標準的老怪物啊,我們應(yīng)該去問一問終南山那邊!”
陳頜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人家會理你?
“算了,等會看一看有沒有拍到的監(jiān)控吧!大師,那這個銅鈴又是什么東西?”陳頜此時看著手里被老和尚之前扔過來的八角銅鈴,問道
“這個銅鈴應(yīng)該有些來歷,形成厲鬼的原因八成跟這個銅鈴脫不了關(guān)系,而且這銅鈴還能喚出一股黑氣來滋養(yǎng)這些厲鬼,還能保護這些厲鬼!昨晚跟那人分析了一下,猜到了野茅山之類的山野術(shù)士!就看你們那能不能找出點蛛絲馬跡!還這些無辜的人一個公道!”佛說此時臉色嚴肅的看著之前搬出來的尸體說道,雙手作揖對著陳頜三人一拜。
“誒,使不得!大師,這本就是我們分內(nèi)之事,我們一定找出兇手!”陳頜阻止了佛說的拜禮,神色堅定的向佛說保證道。
“阿彌陀佛!”聽到了陳頜保證的佛說和尚對著那滿地數(shù)十具尸體,行了拜禮,道出一聲佛號。
此時一個小警員跑了過來,在趙躍進的耳邊說了句悄悄話。
“咳咳,諸位,監(jiān)控那邊有結(jié)果了,說是拍到了那個人,但不是很理想...”趙局長在旁邊神色有些尷尬的說道。
趙躍進話音剛落,剛才的那個小警員這時又抱著一個筆記本電腦跑了回來。
眾人圍著電腦,看著調(diào)出來的畫面,監(jiān)控畫面上私下無人街道上,只有一道黑色的人形殘影拉的老長。
“還有其他畫面嗎?”陳頜問著小警員
“沒了,他避開了很多攝像頭,拍到的就這么一個還能稍微看出來是個人!”那個小警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個結(jié)果...確實不是那么的理想!不過至少能確定是本地人不是嗎?”
“對的!那孽障應(yīng)該是本地人,退一萬步來講,就算不是本地人,那也是川省的人!”佛說老和尚此時也看著黑色那道殘影,堅定的說道
陳頜:得,大師的嗔念估摸著沒個十來天是消不了了,那個王八犢子你說你也是,你騙人家出家人干嘛...
——
“啊嘁!”陳頜嘴里的王八犢子此時正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扣著鼻孔思考人生。
“感冒了?沒道理”張仲謀剛才的那聲噴嚏有些不解,他現(xiàn)在身體倍兒棒,不懼風(fēng)寒,生病什么的不應(yīng)該。
正當張仲謀閑得蛋疼的時候,“哐當!”一聲房門又被人暴力的一腳踹開。
“老張啊!!我可想死你了!”
沒錯,進來的是張仲謀的八輩之交,黃滄海。
黃圣人昨晚在家苦練嘴炮之術(shù),打算功成之后,在張仲謀在得意的嘴炮領(lǐng)域打敗他,然后堂而皇之的灌輸圣人之學(xué),兼愛世人之術(shù)。
待他清晨醒來,發(fā)現(xiàn)嘴炮奧義圓滿功成,走在去張仲謀家的路上時,發(fā)現(xiàn)昨晚露營的人都在逐漸散去,跑到邊緣打聽,隱約聽到說什么已經(jīng)解決了,可以回家了!昨晚大廈那邊有高人燃起通天火柱,那群厲鬼被活生生燒到魂飛魄散。
便興致勃勃的跑來張仲謀家分享情報。
張仲謀豎起腦袋雙眼無神的看著黃滄海那興高采烈的樣,又看了看被他踢開的門,還有那僅剩一顆螺絲在堅持貼住房門的鎖!
眼神瞬間轉(zhuǎn)回來鎖定黃滄海,牙冠緊咬,眉頭微皺!
張仲謀:我得弄死他啊!!!還管什么八輩之交!
還沒等張仲謀付出行動,黃滄海先行一步一個跳躍重重的壓在了張仲謀的身上。
橫壓在張仲謀身上的黃滄海,一只手撐著腦袋,看著張仲謀問道:“我聽那些人說,昨晚上大廈那邊有一道通天的火柱!是不是你昨晚上偷偷去的!是不是受我黃某人的感化,良心發(fā)現(xiàn)!那火柱是不是就是你說的火之高興?牛逼啊!聽說火柱直沖天際,染紅了綿州城啊!能教教我嗎?我也想高興高興!”
說完,黃滄海一臉希冀的看著張仲謀,想從張仲謀嘴里聽到承認的聲音。
但是,不對...
這逼的臉色怎么一陣青一陣黑的?
誒,不對,胳膊肘杵的位置不對!
“...老張啊,那個!你放心,啊,我是不會讓老張家絕后的,媳婦你照娶,生不出孩子,算我黃滄海輸!”意識到剛剛那重重一撲,胳膊肘打在一個不可描述的地方,疼的張仲謀說不出來話,黃滄海此時沒了之前那股興奮得意的勁,看著慢慢蜷縮在一塊的張仲謀訕笑道。
“你..今天..怕是...得死!!”
張仲謀一只手捂著襠部,一只手顫抖著指著黃滄海。
“別介啊!我剛不是保你老張家有后了嗎!一切有我!”
說完黃滄海就有點后悔了,感覺這話好像哪里有問題。
“別解釋,越解釋你..今天..死的就越快...”
“......”
——
錦城鎮(zhèn)魔司分部
陳頜在向一名光頭中年男人匯報著綿州一行的情況。
“目前綿州的問題已經(jīng)解決,八角銅鈴放在了檔案室,背后之人我會追查下去,而那個出手的神秘人目前依舊沒有什么線索!”
“嗯,既然要查那背后之人,就聯(lián)系一下江淮那邊的兄弟請他們?nèi)ヒ惶嗣┥剑瑤兔栆粏柊桑偰苡行┦斋@!還有,記得叫綿州那邊多關(guān)注一下,如果確定了身份,直接報給我們吧!既然那人脾氣古怪,實力高強。那就由我們派人去接觸!對了,佛說師兄還好吧?”光頭男人聽著陳頜的匯報,制訂了后續(xù)的計劃,順帶問了一下佛說老和尚的近況。
“佛說...師兄?”陳頜臉色有些古怪,實在是有些想不通,部長會和佛說和尚扯上關(guān)系。BOSS平時吃肉可都是用搶的啊!
沒想到還是個佛門弟子?!
“對的!師兄!還好嗎?”中年男人用肯定的語氣回答道。
“挺好的!就是這幾天可能犯了嗔念...”
“嗔念???”
“被人騙的老慘了!恨上了...”
司長:........
“對了,七十二地煞最后一輪選拔我給你報上去了,你最近手里的事先放下吧!”
“真的嗎!我可是等很久了!”
“別高興的太早,最近冒出來很多好手,而且都還很年輕!你想要入選,怕是不輕松啊!”
“不管怎樣,我一定會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