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羅馬數字太少了,我還是用阿拉伯數字吧……)
在聽到李文杰的答話后,洛欷點點頭,走出了房子,一個人打車回了家。
而唐澤言和宇辰把李文杰帶回了警局,進行進一步調查,沒過多久,李文杰還是把陶昕然的去向告訴了他們,陶昕然也被捕了。李文杰由于包庇也判了幾個月。
案件結束后。
“頭兒,你想不想知道,洛欷姐那天為什么那么奇怪嗎。”
“不想。”
宇辰在聽到身邊人的答復后,撇撇嘴,道“嘁,你不想知道我還不想說呢。你以后啊,追不到人可別怪我。”
一時半刻,旁邊的人沉默了。
“說。”
一會兒,他終于又開了口。
“我不想告訴你了,你自己琢磨去吧。”宇辰說完一番話,走了。
他不想告訴他了,他想自己追。
唐澤言復雜的看著眼前走遠的宇辰,這一個接一個的,真的是,“有病。”
他冷冷地吐出兩個字,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23:41。然后緩步走出了警局,開車回了家。
???
唐澤言走到樓下,看著12樓的右邊窗戶燈還亮著,進了樓。
等電梯到了后,他沒有回到6號房,而是轉身去了7號房門前。
“叩叩叩————”
“唐大少,您這么晚了,詐騙?”
沒多久,女人就開了門,她挑了挑眉,她知道,他會來找她,只不過,應該是因為那件事——
“洛欷,你的委托條件。”
“太晚了,而且我沒想好,你欠著吧,我會讓你還的。”
洛欷輕佻的聲音傳來,唐澤言想起了宇辰說的話。
“洛欷,我想問問你,”
洛欷正要關門,被唐澤言一手攔住了,“你那天為什么對我的態度突然大變?”
“哦?”洛欷的聲調高了起來,“您說的哪天啊?”
“洛欷,你明明知道我說的哪天。”
“哦~那天啊?”洛欷頓了頓,“只是覺得唐大少怎么敢屈尊在警局里當起了小隊長,還讓無數少女春.心.泛濫呢?”
“洛欷,我隱藏身份在警局,是為了調查羅氏夫婦的死因。”
羅氏?
噢,她想起來了,她原本啊,叫羅希,嗯,就是唐澤言口中那個羅氏。只是后來父母出了車禍,她被羅家那些人到處尋,不得已改了名字。
沒有整容,是因為,她現在和小時候長得完全不一樣,除了那顆淚痣和脖頸后的胎記。
洛欷的嘴角抽了抽,和她當偵探的初衷竟然是一樣的?
“但是案子過去了很多年,我找到的線索很少很少,我沒有辦法翻案。”
“我想知道,你,為什么要查這件事。”洛欷終于把目光對準了他,“那次的案件不是已經被審判為是一次意外嗎?”
“不,我覺得不是。”
不是?
嗯,很好,有眼光,有腦子。
“我要查那件事,是因為羅氏夫婦一直都對我很好,他們有個女兒,說起來和你的名字有些像,叫羅希,她很可愛,這些年我一直在找她。”
嗯?找,找她?還,還可愛?
洛欷的嘴角再次抽了抽。
“她的眼角,也有一顆淚痣。”唐澤言繼續說,“我很遺憾,當年沒有告訴她我真實的名字。”
說到了羅希,唐澤言的嘴角開始有了笑容。
“你告訴她你叫什么?”
“顧輕舟。”唐澤言看了看洛欷眼角旁的淚痣,道,“我希望,洛欷小姐可以幫我找找,如果找到了,可以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顧,輕,舟?
洛欷的心震了一下,沒有關系,輕舟哥哥,已經找到了。
洛欷強壓著震驚和欣喜的心情,開口道,“嗯,我考慮考慮。”
“謝謝。”
“不早了,您也休息吧,晚安。”
說完后,洛欷關上了門,也不管門外的男人是否離開,她狠狠地踢了門一腳,“蠢直男。”
門外的唐澤言聽到動靜,愣了一下,他剛才,好像沒做錯什么吧?
???
還沒等洛欷安頓好她那顆悸動的小心臟,又接到了委托。
“誰啊,這大半夜的不睡覺,腦子有坑啊?”
無奈,洛欷只得接起了電話,“喂?”只是聲音有些不悅。
“您,您好,洛偵探我是……”
“您先說案件。”
本來那頭的人就被洛欷的語氣嚇到了,卻又突然被她這一句話嚇到不知所措,但又不得不慌張的說了話,“洛偵探,是這樣的……”
“既然警方已經結案你還找我干什么?”
“不是,洛小姐,我女兒不可能就這么猝死了,真的不可能,她作息很規律,訓練有節制,吃東西有營養安排,所以這件事發生在她身上是絕對不可能的!”
見對方語氣堅定,又介于——對方是來給她送錢的,算了吧,為了委托費,她忍。
“行吧行吧,我答應你們,明天中午,約個地方,地址發我。”
洛欷說完就掛了電話,也不管對方怎么想。畢竟這大半夜了,對方還給她打電話就應該做好了要碰壁的心理準備。
只是——警方已經結案了的案件,她怎么好查?
看來,只有又和那個人一起辦案了。
說實話,洛欷現在對他的感情有些復雜,剛剛聽他說完那一段話,心里好像又起了漣漪。
嘖,凡夫俗子的感情真難理解!
然后洛欷亮了手機屏幕,看了看時間,01:07,現在去找他,好像……不大好吧?
但,明天就要和委托人見面,咬了咬牙,洛欷還是硬著頭皮敲響了對方的門。
“叩叩——”
“洛小姐……”唐澤言打開門,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人。
“能不能進去說。”洛欷蹙眉,看了看走廊,清冷的嚇人。
畢竟,剛死了人。
“嗯……好。”
唐澤言猶豫片刻,終究還是答應了,不知道為什么,處于本能反應是不可能,因為至少他還猶豫了。
但最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促使著他點點頭。
???
洛欷走進去隨唐澤言坐在沙發上,她一邊打量唐澤言的住宿環境,一邊和他說話,“你手頭上,有沒有一個天才音樂少女猝死的案件?”
黑白裝修,風格簡約,該有的有,不該有的一樣沒有,看來,他并不打算在這里久住。
“那是幾天前剛結案的,只不過不是我手上的,是張隊長負責的。”
“張新塵?”嗯,草率結案,是他的風格。
“是,如果你想介入,我可以幫幫你吧。”
女人危險的瞇起眼,幫我?
“別想抵賴人情,這是因為公事,我剛才接到委托。”
“沒關系,我自愿幫你總可以吧。”唐澤言有些好笑的看著她,“況且我也覺得那個案子不太對勁。
他前后想過,那個案子絕對沒有這么簡單。
“我記得,一年前,好像有個類似的案件是嗎?”
男人沉默的看著她,不語,那個案件對他來說,是一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