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被疑心
- 嘆兩息
- 阿九大人
- 2011字
- 2021-07-10 21:24:11
“史書哪里所得?”花妙喃想就此推斷出他來自何處。
“此人不會是華陽的人,應是煜王爺的人。”蕭明決自然不會告訴她是偷偷進了仙鳳書閣看到的。
“我們在夜弘煜身邊這一年有余,從未見過此人。”月嬋搖了搖頭,否認了他的猜測。
“這便是煜王爺的本事,他的種種功績,明明那么厲害,甘心被世人所詬風流之人,想必你得知他的妃子身份便知,他娶這些妃子是有所圖。他的高明是不抬高自己的作為,夸大陰暗,讓對手放松謹慎。”蕭明決的分析,也是花妙喃心中所想。
“墓地你了解多少?”月嬋被他惡寒一番,對他的印象改觀了幾分。
花妙喃聽著他的分析,調理好了幾分,站起身來,環顧四周,了解仙鳳派他蟄伏,他是個很清楚形勢之人,。
“這里的局勢遠比你想的復雜,這墓里面壓著一個人,應當是百年前了,青月國一位很有名的國師,在當年占卜非常準,被當年青月國王重視,后來推算出青月會被北宿滅國,被處死,這位國師似乎早算到自己會被處死,他說他自己是個天人,造了這個墓地,為的是不讓世人打擾,據說他的尸身不是運進來的,而是讓后人將自己分尸,順著華陽河流漂進了這里。”蕭明決認真了幾分,將他聽到的都告知花妙喃。
“有幾分可信?”月嬋被他的玩笑態度弄得不是很信任他,盡管他現在說的很認真了,還是覺得他在玩笑。
“當時聽聞這個墓的奇怪,我特意回了尚陵苑查,對這位國師只有只言片語,拼湊仙鳳的解釋,這是我自己得出的結論,說信任度?我可說不準。”蕭明決對于看別人出丑,有很深的執念,此刻見她們凝重的神情,笑容都快開到眼角了。
“我勸你不要揣測魚青月有關之事,仙鳳向來厭惡。”月嬋看不慣他一副百事通之態。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你們冒生命危險也想下墓看看,那又是為了什么?”蕭明決嚴肅了幾分,收斂了調侃之意。。
霍仙鳳看重的人多少有她的能耐,這點花妙喃還是認可的。
花妙喃盯著他,不打算回答他的發問,現在不是言語較量的時候,“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要趕在王爺回府之前回去。”
“罷了,何時你們也滿足明決的好奇心,帶我也下去走一遭。”蕭明決說明他的意圖。
知進退,明心意,處理事情游刃有余,當真高。
“嗯。”花妙喃應了一聲,與月嬋齊齊消失在夜幕之下,她并未將怨靈完全封印,不知為何,怨靈有很深的執念,她猜測有更重要的靈在墓里,是控制這些怨靈的載體。
蕭明決的傳訊響起,“你答應我的,不要忘了。”
花妙喃不禁撩了一記白眼,真難對付。沒有回復,她倒是不怕他惱羞成怒拆穿她們,尚陵苑手下脈絡并不龐大,關鍵是精,人不在多,存在的體系,信任度都很高。
這些人忌憚仙鳳是一點,仙鳳待人嚴苛,卻從不怠慢,辦好事,好處不落一分。
她們回到府邸,夜弘煜并未歸來,花妙喃靜靜打坐,調息魔氣,再次嘗試封印帶回的怨靈,仍然失敗,她更加確信最初的判斷。
在聽到夜弘煜的腳步聲響起時躺了下去,夜弘煜給她下的安神藥,按理此刻還有效,演戲便要演足。
夜弘煜走到花妙喃床邊,輕輕搖了她兩下,輕輕喚:“妙喃。”
花妙喃并未馬上答應,安淮敲了敲門,夜弘煜壓低了聲音,“進。”
“屬下不明一事,當時聽到了琴聲與琵琶聲,到底是不是幻覺,那個墓真離奇,到底是什么收走了墓里的怨靈?”安淮朝房內望了一眼,也放低了聲音,將疑惑娓娓道來。
“明日你去盤問手下的人,是否還有人聽到那陣奏樂。”夜弘煜明眸微微放大,他似乎聽到了,好似并未,那種感覺不真切,他需要一個準確的判斷。
“如果奏樂成立,當時進入墓室不止我們一撥人,墓室正門有把守之人,當不止一條路。”安淮思量著,想必今晚他便會去查看。
花妙喃輕輕攥住被子的邊緣,安淮刻意提起奏樂的器材,這莫不是又要懷疑到她身上了。
安淮掃了一眼桌上的琴,想說什么,并未出口,夜弘煜不讓他在管與花妙喃有關之事。
“妙喃到現在還未醒,一天未吃東西,想必餓了,吩咐廚房準備吃食。”夜弘煜擺了擺手,坐回床邊,撩撥她的發絲。
“是,屬下告退。”安淮鞠躬,退出了房門。
夜弘煜瞧著她的面容,眼中的審視明顯,此刻花妙喃要是睜眼,定是一目了然。
他不讓安淮去查,疑點曝露,讓人無法無視。那一絲微薄的希望,她并不是來害他,每個人都有秘密罷了。
“妙喃。”夜弘煜朝她身體渡著靈氣,一邊溫柔的喚著她。
花妙喃思量著差不多,緩緩睜開了眼睛,似是被強光刺眼,她伸手懶洋洋的揉了揉,朦朧開口,“王爺起了嗎?”
一句話將自己置身事外。
“嗯,你睡了許久。”夜弘煜將她扶起,并未反駁她的話。
“感覺睡了許久,怎的還是夜晚。”花妙喃故意迷惑的發問。
既然對方不反駁,就她自己給自己鋪路罷了。
“你睡了許久,許是前些天受了苦,太累了。”夜弘煜臉色不變,搪塞著她,沒有告知她給她下藥了。
“我竟是睡了這么久?”
他不主動講,花妙喃便不提,她自是不會告訴他,尋常藥對她不起作用的事實。
“我讓廚房準備了吃食,待會兒吃點。”夜弘煜輕輕揉著手臂,若仔細一些能看出他受傷了。
“好,王爺可吃過了?”花妙喃轉眼看向別處,此時去問,有點唐突不說,接下來怎么回應,她哽住。
在意一人便會在他面前終止自己思考的能力,連說話都變得困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