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
問話的這人像是隊長,虞荷桃只能看到她一雙杏眼。
“有關競賽事宜,恕我不能透露。”虞荷桃一臉正直,末了還加了個稱呼,“同志。”
“黃姐讓你說你就說,磨磨唧唧的。”旁邊的人顯然是個急性子,說話方式都與凌潔像了個十足十。
“你們應該都知道,我不會泄露任何情報,競賽全程錄像,你們若不怕會淘汰的話,就盡情聽。”虞荷桃指著胸前的攝像頭,“剛才有兩隊在這里打起來了……”
長著一雙杏眼的女兵聽了,立馬扔下槍,抬手堵住了虞荷桃的嘴:“別說了,我們誰都不想聽!”
虞荷桃整個人都是蒙的,她示意她不會說,女兵才松開她。
“咳咳,加油,我就先下山,期待在第二場比賽見到你們。”虞荷桃從這四個人身邊繞過,這四個人竟并未質疑過她的身份,也并未開槍試驗一下她穿著與她們相同的服裝,是否也是參加比賽的人之一。
如此容易,倒讓虞荷桃覺著不大對勁。
其他四個人正好搜到虞荷桃她們五個剛才棲身的辦公室,虞荷桃面無表情地走了過去,馬上就要堂堂正正地走到大門那了,背后卻有人叫住她。
“等等。”
虞荷桃驚起一后背冷汗,“是在喊我嗎?”
“就是你。”
虞荷桃一臉疑惑地問:“怎么了?”
“你是不是阮安寧?”這隊其中一個女兵看虞荷桃的臉有些熟悉。
她剛才就想問了。
虞荷桃隨口胡謅,“我姓阮,阮安寧是我的雙胞胎妹妹,我叫阮清寧。你們可以叫我阮醫生,我是咱們北部軍區的隨軍醫生,負責本次比賽的醫療資源保障,身體要是出問題,可以隨時終止比賽,其余我就不說了,你們加油。”
“好。”
虞荷桃從正門出來后,仍沒有緩過來她暫時脫離危險這一事實,但這一緊張沒有影響到她接下來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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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這么走了?!”
營地里所有的人目睹了這一瞞天過海,無不贊嘆。
“不愧是專業出身,她也太能唬人了。”
張明滿臉洋溢著笑容,“調出138號接下來所有的行程軌跡,接下來,我只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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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隊確實同她所想那樣,排查過一樓所有的房間后,將所有的精力放在了虞荷桃偽造的痕跡上。
她們也檢查過樓梯下的儲藏間。
但門被鎖死,她們用了吃奶的力氣也打不開,就沒有下一步檢查。
樓梯很小,儲藏室不像是會藏人的樣子。
隊長叫黃震,就是一開始用槍指著虞荷桃的杏眼女兵,她蹲在地上仔細勘探。
辦公室里全是新鮮的鞋印,看數量大致是五六人。
樓梯和走廊里的痕跡十分復雜,她一時分辨不出有多少人曾參與,但剛才隨軍醫生都來了,此地之前定是發生了一場惡戰。
黃震指示其他人上二樓,八人進了正對樓梯的第一間教室。
“阮安寧是誰?是你認識的人?跟剛才的阮醫生是姐妹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