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蔓的回答讓安謹言的手一僵。

被她抱著的白芷蔓，說出這句話時，幾乎是義無反顧的。也是，當她為了他的名利而退學，為了他而和自家斷絕關系，為他在外獨自受苦，為他忍受著一切白眼，她在做這一切時，想必心里也都是歡喜的，因為她愛極了他。

“我身邊已經沒有什么朋友了，現在認識姐姐，我想是上天憐憫我，贈我的一件禮物。”

“芷蔓，你是真的傻。”

不知何時，一滴淚從眼角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