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往左一點...”夢河站在家族大門口,看著門口上方,羽止正站在樓梯上安裝醍夢家族的牌匾。
聽見夢河的話的羽止又把牌匾向左邊移動了一點點,然后看向夢河:“怎么樣?這下好了吧?”
“嘶...”夢河眉頭一皺,左右走了幾步,看著牌匾,邊看邊搖頭:“不行,還是沒放正,你再把右邊向上抬抬怎么樣?”
“....”羽止看著夢河,兩人對視良久。
“好...”羽止咬牙切齒的說道。
就連夢河都聽出了羽止語氣里的咬牙切齒。
羽止又稍稍把牌匾的右端向上抬了一點,看向夢河:“現!在!呢!好!了!嗎!”
“咳咳..”夢河被羽止的眼神看得有些尷尬:“那...那啥,要不你再把他向右移一點?”
“嗯?你說什么?”羽止裝作沒聽見的樣子看著夢河,眼神逐漸變得兇狠。
夢河被羽止看得心里發虛,趕緊說道:“哈哈哈,我啥都沒說,我覺得就這樣就好,已經放得很整齊了。”
“那就好。”羽止飛速的下了樓梯,生怕夢河反悔。
把樓梯收起來的羽止抬頭看了看自己安裝的牌匾,看著那牌匾被自己掛得整整齊齊,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說,族長你也太懶了吧?擦牌匾也就算了,為啥安裝也要我來啊?”羽止回頭看見夢河也在一臉笑容的看著牌匾,挑了挑眉。
夢河回過神來看著挑眉的羽止,笑了笑:“這不是你有海螺嘛,更何況洗剪吹都有一條龍服務,你這個牌匾清潔工難道不能一條龍嗎?”
“哦...”羽止應了一聲,才反應過來:“等等,你說誰是牌匾清潔工啊???小心我帶著我的可樂軍團打你哦?”說著,羽止還搖了搖手里的清潔布。
“哎?在說我們嗎?”就在夢河想要開溜的時候,一旁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聽見聲音的夢河和羽止回頭看了一眼,就看見青檸正和可口一起走過來,后面還跟著個松韻,一直在后面絮絮叨叨的說這些什么?
“沒有,沒人找你們。”夢河拼命地搖頭否認,邊搖頭還邊給羽止遞眼色。
還不等羽止開口,可口就率先表示自己不信:“我才不信,族長剛剛絕對是欺負羽止了,羽止每天盡心盡力的給家族做事,你還這么欺負他,你的良心過得去嗎?”
“...”夢河一陣無語,簡直想把手里的抹布糊在可口臉上:“我欺負他?他不欺負我就好了!!”
“那個...”
“哈哈哈,有時候覺得族長蠻慘的。”一旁一直沒說話的青檸笑道。
一臉悲憤的夢河聽著青檸的話,頓時就喜笑顏開起來:“果然還是青檸小姐姐了解我~”
“不過剛才應該是族長欺負羽止了。”青青毫不留情的給夢河補刀。
“喂...能不能...”
“啊...青檸,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夢河演技上線,捂著自己的胸口叫到。
玩歸玩,鬧歸鬧,夢河看了一下青檸的表情,心里的一塊石頭放下了:“看來她已經接受了子衿的離開了。”
“喂,能不能不要無視我啊!!”站在可口和青檸身后的松韻見自己一直被無視,忍無可忍的吼道。
“?原來你還在這里啊?”聽見松韻吼聲,率先開口的是毒舌的青檸。
“...”
“臥槽,你啥時候來的?”可口跟在青檸背后表達了自己的震驚。
“...”
“哎,你別說,你不吼一聲我還真沒看到你。”從可口和青檸來了過后一直默不作聲的羽止決定緊跟可樂團的步伐。
只有夢河沒有開口補刀,反而是用一種我懂你的眼神看著松韻。
“你說你存在感咋就這么低呢?”可口接下了羽止的話茬。
夢河見可樂團有繼續補刀的趨勢,趕緊開口解圍:“所以說,松韻你想說啥?”
“我想說,我能不能加入可樂團?”松韻感激的看了夢河一眼,但是卻看到夢河扶額的表情,心里正奇怪夢河怎么了,就聽到羽止說話了。
“不是什么人來可樂團我都要收的...”羽止沒看到夢河扶額,對松韻說道。
“更何況我們還只是一個小團體,不需要太多人。”可口又一次接下了羽止的話茬,心里有些得意。
青檸倒是沒說話,反倒是用審視的眼光把松韻從頭到腳掃描了一遍又一遍。
松韻這才明白夢河為什么扶額,可樂團的這幫人簡直就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