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顧凌軒這么多年,該有的默契還是有的,這樣的顧凌軒還是遠離為妙,顧總的心里肯定想團滅驛賓酒店,嘖嘖,戀愛中的男人,真可怕。
“顧少,我們留意了啊,可時小姐什么時候出去的我們也不知道——”趙經理無辜的說道,順帶著擦了擦臉上的冷汗。
“小時什么時候出去的你不知道,那這個男人怎么進去的你們也不知道嗎?”顧凌軒厲聲打斷了趙經理,問道。
呵!簡直可笑,如果小時沒有出去,那現在她會被污蔑成什么樣子,時南的房間他檢查過,里面有催情的藥物,如果小時在里面她會受到多大的傷害?
“還是說,你們有比我顧凌軒還不能得罪的人?”
顧凌軒繼續說道,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今天的事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就是與我顧凌軒過不去。
“顧少,您這說的哪里話,”大堂經理打著圓場,開玩笑!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顧凌軒啊,往好了說,顧凌軒掌管南都市的經濟命脈,是財神爺,可往差了說,顧凌軒就是一閻王爺啊,讓你三更死,便活不過五更,興許人家一個不高興,弄垮一個驛賓酒店也不一定。
“現在我們就讓全酒店的員工去找時小姐,今天一定會找到時小姐!”
“那這個男人?”顧凌軒斜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
“查,一定要查到底,看看到底是誰給他的房卡,讓他能進時小姐的房間!”
“顧少,你看——”還滿意嗎?
“顧凌軒?”趙經理還在費勁心機討顧凌軒歡心的時候,一聲清麗的聲音響起把他打斷了,這聲顧凌軒在靜默的大廳里很是突出,是時南。
“小時,”顧凌軒看到了時南便起身迎道,“你去哪了?吃飯了嗎?餓了嗎?”
深邃的眼睛里滿是柔情關切,與剛才的顧凌軒完全不同,大堂里的人,尤其是喬戈,都被顧凌軒這突如其來的雙標給驚掉了下巴,一個個如同木偶般的看著時南,倒讓時南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當然,趙經理在看到時南時也是感激涕零,差點沒跪下謝罪。
“手機為什么關機了?”顧凌軒查看完時南是否安全后看著時南問道。
時南被顧凌軒一系列的問題砸的有些反應不過來,但下意識的拿出了口袋中的手機,苦笑道:“沒電了而已”
時南在驛賓酒店這兩天一直在觀察著酒店附近的人,以這么多年在南非觀察動物的能力,觀察個人綽綽有余。
這兩天她發現確實有個人很可疑,是個高瘦的男人。在她進出酒店的時候遇到他的頻率極高,她就說嘛,時倩才不可能會放棄任何一個摧毀她的機會,只是過了這么多年這手段一點兒長進都沒有
看著酒店中央那個五花八綁的男人時南就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這倒和她想的沒有多少偏差,只是顧凌軒會來A市她確實沒料想到。
“你怎么會來這里?”時南反應過來后問道。
“我不放心你。”顧凌軒看著時南的眼睛說過,眼神溫柔的能出水來,時南有些抵不住眼神不停地閃躲著。
在顧凌軒面前,時南總像是個膽小敏感的貓,和在時家人面前千差萬別。不過時南自己卻沒有意識到。
“顧少,您看時小姐已經平安回來了,我們酒店……”一直在看顧凌軒眼色的趙經理見縫插針的說道。
就他觀察,現在的顧凌軒應該是最好說話的時候,與剛才難以琢磨的顧凌軒不同,現在的他把所有的關心愛護寫在了臉上。
這位時小姐怕就是顧少心儀之人,此時的趙經理除了內心惴惴不安外還十分的后悔,當初顧少讓他留意時南的時候他就應該清楚時南與其他人的不同,可他到現在才明白過來,白白錯過了一個討好帝少的機會,還生生的把人家得罪了,后悔呀。
現在只能寄希望于顧凌軒能原諒他們了,或許讓時小姐出口會比較好。
趙經理眼神哀怨的看著時南,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眼中的懇求之情鮮明,時南則是略帶疑惑的看著趙經理。
“時小姐,您就勸勸顧少吧,我們真不是故意的!”趙經理言辭懇切的說道,急得滿頭大汗。
可不是嘛,在上層社會得罪了顧凌軒就相當于斷了后路,再想在商業混下去,難啊!
時南雖然被趙經理點名了,但她也很懵逼,在她眼中,顧凌軒算是個紳士,除了有時候嘴有些不著調外,其他地方還真是挑不出錯來,怎么到了別人嘴里,就感覺他是個為富不仁,十惡不赦的資本家呢?
時南有些狐疑的看向了顧凌軒,難不成顧凌軒做了什么強搶民女,殺人放火的事?
時南不知道顧凌軒在驛賓酒店收拾那個陌生男人的事,也不知道他暗中威脅趙經理的事,以前她對顧凌軒也并不熟悉,再加上顧凌軒本人也很低調,所以時南自然也不知道南都帝少的大名,對趙經理這番話也一知半解。
“時小姐呀,”趙經理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喊道,“顧少讓我們暗中保護您,只是我們疏忽了,讓壞人有了可乘之機,這個事情是我們的錯,您能不能幫忙勸勸顧少?”
別讓他把我們集團滅了!趙經理就差一點沒有挑明說了,如果時南再不懂,他就真的該懷疑人生了。
時南在聽到趙經理的話時,第一反應是震驚。
顧凌軒派人保護她?她沒聽錯吧?像顧凌軒為了她的一句話熬夜審核文件時的反應是一樣的,她依舊很別扭。
時南覺得自己已經強大到足以保護自己了,所以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后背也會有人保護。
她一直以為自己已經成了一塊石頭,百毒不侵,刀槍不入。但其實當所有都背離她,傷害她時,她還是希望有人能一直在她身后,陪她走下去,而顧凌軒好像就是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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